禦林宮戒備森嚴,低頭一看就有保镖。
黎清在這待了一小段時間,自由度很高,除了不能碰電子設備……以及離開這裡。
“咚咚”
黎清離開房間,站在樓梯就看見餐桌上的溫世緣,優雅從容,眼裡卻多了一層疲憊。
“今天醒得挺早”溫世緣擡眸,面前的人蒼白不少,肌膚泛着淡淡的青色,看起來……命不久矣了。
“公司不忙嗎?”淡淡的牛奶在嘴裡索然無味,就像清水一樣,黎清喝了些就放下,咬了口三明治,也是一樣,沒什麼味道。
“拜你所賜,亂成一團”溫世緣擦掉嘴邊的水漬,越過黎清的時候撩起她的長發:“他們都在找你”
“你若放了我,還可能有一線生路”黎清淡淡開口,回眸看着溫世緣。
“自我将你帶到身邊的那刻就注定沒有生路”溫世緣摸了摸她的頭:“我覺得你該剪頭發了”
客廳的時鐘走得很慢,他看了眼時間,還早,不着急去公司。
兩人的氣氛很微妙,黎清坐在藤條椅上,身後的溫世緣正在打理她的頭發。
說是打理,其實不過是随意撥弄些許。
“咔嚓”
花園的花殘敗不少,有些斷了梗,藏在雪裡,或者像這一頭金色長發,落到雪面。
溫世緣的技術很差,最後自己也看不過去了,叫來了保姆。
有些蓬松的長發在剪刀之下變短,略微遮蓋一點耳朵,蓬松的淩亂,摸起來像小狗一樣。
溫世緣垂眸看着她:“這樣好看多了”
鏡子裡的人雌雄莫辨,微卷的金色像是小狗蓬松的毛發,本該是該巧的模樣,可那雙眼眸的情緒很淡,便有些生人勿近。
“你快遲到了”黎清瞥了眼對方手腕上的表,金色的,倒是很符合他的氣質。
“中午多吃點,廚子我已經換了一個”溫世緣抱着黎清進屋:“餓死太窩囊了,起碼吃飽點上路”
黎清沉默道:“沒味道”
“你就那麼想死嗎?”溫世緣笑了笑,将她放在白色病床上,一旁就是躺在冰棺裡的溫言。
那場手術之後,離開冰棺後的溫言在腐爛,散發淡淡的腐朽味道,就像一具真正的屍體。
那顆詭異的心髒失去了作用,變成一顆死心髒。
真如她當時所說,他回不來了。
“我失去了味覺”黎清陳述事實:“感官在喪失”
“你在騙我”溫世緣的眼睛有些紅,抓着肩膀的手收緊。
黎清沒有喊一聲疼,倒是溫世緣發覺自己有些失态,緩慢松開手,沉默的看着她:“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快速的腳步掩蓋倉皇,房間的門也沒關上,一向風度翩翩的溫世緣在她面前終于有了幾分狼狽。
“溫世緣”黎清站在窗邊喚了聲他的名字。
車旁的人身形一頓,扶着把手回頭,又恢複人前的風光,哪有剛才的失态。
“你究竟把他當什麼”平淡的語氣帶着幾分質問,還有一絲藏匿其中的希冀。
溫世緣沉默良久,上車走了,這一回,他選擇逃避這個問題。
車子的喧嚣聲藏在風裡,窗邊的人目送他遠去,随後走進玻璃牆的那頭。
周圍都是寒氣,也許很冷,可她感覺不到。
“繼承人”
這個詞莫名有些冰冷,黎清的嘴角挂着一絲諷刺,随後回歸平靜。
窗外的陽光很刺眼,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砰!”
一聲槍鳴打破寂靜,窗外槍林彈雨,鮮血染紅了雪,卻無法打擾房間裡靜谧。
直到某個陌生的人影出現在門口,黑色的口罩上是一雙有些冰冷的寒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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