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随即在櫃裡拿裡一盒藥水,用棉簽幫我消毒過後,便塗上藥膏用沙布包了一下,然後他從另一個櫃子裡頭拿出一個小型盒子,我不禁好奇地伸長了脖子偷偷地瞟了一眼,哎呀,我的媽呀!不會是要打針吧?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因為我從小到大最怕的是打針了,這可怎麼辦?心裡不由得害怕起來。
片刻後,他更拿着針管向我這邊靠近,我卻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
“呃?你怎麼往後退啊?”他一臉詫異地看向我。
“醫生,我這是小傷而以,可不可以不打針啊?”我裝成一臉可憐惜惜的樣子對醫生請求道。
“不行!你不知道嗎?小傷也可以釀成大傷的,雖然幫你包紮了一下,但也難免不會造成破傷風吧?所以,如果不及醫治的話後果會很嚴重的!”他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
啊?雖然醫生說得有些誇大,但也不是不可能,哎,基于無奈之下,我被迫地坐回椅子上,愁眉苦臉地看着醫生手上的針管。
“麻煩您高擡貴手輕點啊!”我不住地叮囑道,接着便轉過臉,咬緊牙,閉上雙眼,就像古時候的那些犯人似地在等待行刑。
不稍片刻,便從醫生門診室裡傳來一陣殺豬般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引得周圍的那些醫生護士和路過的病人一陣愕然。
半晌過後,我一拐一瘸地拿着醫生寫給我的兩張藥方去藥房抓藥時,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在我面前一晃而過。
“呃?鄰?呵,真是想人想瘋了,居然會出現幻覺……”我不禁朝自己腦門上輕拍了一下,接着轉身往向小燕的病房走去。
病房内。
“小燕。”我蹑手蹑腳地來到她病床前輕聲地叫喚着。
“嗯?”她有氣無力地慢慢睜開眼,看到是我,便氣若遊絲地應了我一聲。
“現在覺得怎麼樣?”看到她整個人都無精打采地躺在病床上,我便一臉關切地問道。
“曉榆,我現在怎麼會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還有,我怎麼會使不出力了,全身都軟綿綿的,而且還感覺不到疼痛了,曉榆,快告訴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随即憂心忡忡地問道。
“哎喲,可憐的腦袋啊,你似乎找錯主人了,真是可憐啊!”我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
“哎呀!痛啊!你這臭丫頭幹嘛使這麼大勁啊?”她一臉不悅地瞪了我一眼,氣鼓鼓地對我說道。
“現在知道疼了?嗯?!你這個壞丫頭!難道你就這麼想死嗎?”我不由得提高了分貝,對她吼道。
她連忙豎起一根手指,湊到嘴邊示意我不要這麼大聲,我這才發現除了小燕這号病人外,她的旁邊還有一位病人在休息呢。我不禁向小燕吐了吐舌頭,她卻沒好氣地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我輕聲細語地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她卻不由得打了顫,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後,連忙拉上了被褥蓋住整個人。但很快又把被褥扯開,隻留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她對我眨了眨眼,便問道:“那我為什麼會有這些反應的?”
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令我哭笑不得,她居然又變成單細胞思維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耐心地對她解釋道:“小燕啊,我真是敗給你了……你之所以會感覺到輕飄飄那是因為你的酒氣還沒有散去,酒喝多了當然就會軟綿綿的啦,至于你感覺不到疼痛是那因為醫生已經幫你醫治好了!”
“哦!還好!要不然我豈是不虧大了。”聽到我的說詞,她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放心地又拉上了被褥,老老實實地躺在了床上。
“什麼虧大了?”我不禁感到好奇。
但随即又扯開了被褥,她這一驚一咋的,把我吓了一跳,她這是拉着被子覺得好玩啊?
“你聽錯了!對了,曉榆,我在酒吧裡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她半眯着眼,一臉狐疑地問道。
“酒吧裡嘛就沒什麼,至于酒吧外嘛……”我故弄玄虛意地吊了吊她的味口,還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
她不禁伸出手撓了撓頭發想了想,但似乎怎麼也記不起來,似乎在酒吧外發生的那一段小插曲給忘光光了……
我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由得偷偷地掩着嘴笑。于是我漫條絲理地對她說道:“某人在說啊:曉榆,救救我啊,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我還沒結……”那個“婚”字還沒說出口,便被她一把地捂住我的嘴,還神經兮兮看了看她旁邊的那位病人。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的,她看到那位病人在輕輕地顫動着,似乎還隐隐聽到一陣陣的怪聲。
熟不知,那位病人早就我們的這翻言詞大論給驚醒了,原來他已不意中聽到了我跟小燕的談話了,所以正躲在被窩裡偷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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