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區域不比住院部或者診療室的那一塊,安靜的樓道沒有一個人。葛西辦公室的大門緊閉着,上了鎖的,他應該不在裡面。
我折返回電梯處時,電梯自上而下的下行中,标識在外側的數字也在倒計變小,直至在我所處的樓層停下。
我沒有因此而車裡,因為沒必要躲避。就算裡面出來的是葛西,和他打上照面,那不正是計劃之中的事麼?
事實上,除了在幫柯南以外,來找葛西,我也有一些私心。慎吾失蹤了這麼久,沒有任何音訊,我甚至都開始懷疑起了當時在廟會上,被砍傷的那個人真的是慎吾嗎?
伴着“叮”的一聲提示音,電梯門打開了。意料之中的,從裡面走出的的的确确是頭頂已經秃得反光的葛西。
葛西看向我,大概是貼在我臉上的那塊雪白紗布太刺目了些,他盯着我的臉看了好一會,最後才把我認了出來:“你是……一條的女兒?”
“嗯。”
這個頭發沒多少,脾氣卻挺大的葛西當即冷哼了一聲:“這裡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趕快走吧。”
“我找葛西教授有些事想問。”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聽起來有點蠢,但是我确實有話想要問。
葛西沒有理我,從我的身側繞過,當我不存在般地朝着他的辦公室走去。
“我爸爸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我沖着他的背影喊道。
大概就是被我說中了,這個秃頂的中年大叔腳步一頓。他轉回頭,盯着我的臉皺眉看了許久,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最後冷笑了一聲:“小姑娘,話可是不能亂說的。”
我也學着他的口氣冷笑道:“如果是我亂說,那葛西教授為什麼緊張了?”
被我戳中了痛點,葛西有些繃不住了,他拔高了聲浪,語氣不悅道:“怎麼?作為那家夥的女兒你還想為他鳴不平嗎?十年前的事了,再說那時候可是他自願從東京綜合離開的。你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趕緊走趕緊走!”
無能狂怒,葛西開始趕我。
我還是保持着冷靜……或者說冷漠。
“我沒有問十年前的事,我說的是最近。”我涼涼地說道。
事實上我這麼說,隻是想詐一詐葛西,因為我沒有一點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葛西和從廟會開始的一系列事件有關。單純在直覺上,我覺得這其中有着一條被人忽視的線索,能把所有事情都串起來的人。
葛西就很有可能是這個人,他沒必要知道背後的真相。他隻需要作為東京綜合病院那個想要争奪教授之位的小人,就可以替這背後的勢力完成穿針引線的工作。
我的話讓葛西沉默了,這陣沉默很快就暴露了他的确知情些什麼。
試想回去,廟會上川上砍人……準确的說,川上要砍死慎吾這件事,也是這盤棋局中的某一步吧?
毫無疑問的是,川上就是棋子。隻不過他當時砍傷的,真的是慎吾嗎?
至于慎吾後來的下落,葛西或許是“知情”的,作為一個局外之人的知情。
“葛西教授在隐瞞什麼嗎?”我質問道,朝着停在原地的葛西一步一步走去。
這層樓大概隻有我和葛西兩個人,這并沒有照着原先最初和柯南黑羽計劃好的那般,我會在一個有着其他人的場合和他遇上。
我一點都沒在害怕,因為我不覺得葛西這個肚子都要比他的秃頭還大的中年大叔會有多少戰鬥力。
空曠狹窄的廊道回蕩起我走出的每一步的腳步聲,巨大的落地窗外日光通明,但在此刻的葛西眼裡,或許這每一步都充滿壓力吧?
“有人跟你做了交易?”我繼續問道,這些是我憑着我所知道的部分大膽推想出來的東西。見葛西的面色又變了,我抓着機會繼續步步緊逼,“你用我爸的成果,和他們做交易?”
成果,這是我臨時想出來的詞。
慎吾在他那偏僻的小醫院裡做的試驗,試驗的某種藥物是我所想的成果。
我懷疑如今的葛西在這其中扮演着的,是個一無所知的環扣。他以為這個“成果”能夠帶來巨大的利益,所以利用了失蹤的慎吾而取代了慎吾的作用。
這一點是我胡亂猜測的。
十年前他從東京綜合病院擠走了慎吾,可後來發現慎吾的降職是另有所為。或許是在廟會事件之後,有人主動找過葛西,一向視慎吾為對手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不知道慎吾的醫院進行着什麼人體試驗,但是若和組織有關的藥物,最容易想到的,就是那個讓工藤新一身體變小的毒.藥。
看到葛西接待的那位老人,我又産生了一個非常誇張的推想,一個甚至可以說探讨到了人性層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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