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扯着喉嚨擡高了聲調喊了一聲,結果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祁曉曉覺得這可太奇怪了,但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月無痕今日竟會讓祁曉曉自己一個人呆着。
“還算這家夥有點良心,沒把我帶出去風吹日曬。”祁曉曉坐在床上想了一圈,自個兒猜想大概跟昨晚上煩着自己問東問西有關。
她翹着二郎腿,閉眼哼哼唧唧的唱着小曲自娛自樂,沒再管這想不通的屁事,反正月無痕那家夥肯定不會丢下自己一直不出現的。
誰叫她可是人人想要得到的寶刀寒月呢,祁曉曉對這一點那可是有絕對的信心。
這信心可是比男朋友不會背着自己出軌還要堅決,她到是愛死了這種類似于不會被抛棄的名叫安全感的東西。
窗外正巧走過兩名下人,他們好像剛從外面采買回來,兩人嘀嘀咕咕的說着洛水發生的某件大事。
“怎麼就這麼突然?你聽誰說的。”一人壓低着聲音,問他身旁那人。
“還用誰說,整個洛水都傳開了,也不知誰這麼大膽,敢在咱聖天門的地界殺人放火。”
祁曉曉閉着眼睛時,聽力簡直就是飛漲,三百米的範圍内聽聲毫無障礙,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成為寒月刀後唯一能立刻感知到的非凡變化。
那二人雖然越走越遠,可他們的對話卻一點也沒少的統統傳進了祁曉曉的耳裡。
“說起來,柳家還真是流年不利,柳姑娘剛被毒死,這柳家就被洗劫,跟約好似的一難又一難,果然應了那句老話,屋漏偏逢連夜雨。”
祁曉曉被那人的一番話點醒,隻覺得天旋地轉,呼吸如同停滞了一般難以喘上氣來。
“我記得那日柳亦言還為他妹妹來說親,門主當場回絕了,看來幸好沒娶她,不然門主就……”
兩人的對話說的清楚明白,祁曉曉如同當頭一棒,突然想起前幾日柳亦言帶來的柳家房契田産,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
柳亦歡、柳亦言兩兄妹相繼被殺,偌大的柳家莊後繼無人,柳家的金銀财帛又都是無主之物,看來趙閻與月無痕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魔教教衆千餘人,不耕地不行商,錢财自然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這麼簡單明了的道理,她居然現在才想明白。
祁曉曉仰頭看了看房間四周,現在可不是電視劇,這是真真切切的江湖武林,不管是正派還是魔教他們的吃穿用度都是離不開銀子的。
柳家還是沒能躲開既定的故事走向,原書中指向的幕後黑手就是那個看起來無害卻手染無數鮮血的魔頭,而他這樣做的原因竟是為了圖财!
祁曉曉覺得書中描寫的魔頭月無痕與她這些時日認識的根本不是同一人。
起碼昨日之前她認為不是。
仔細想想或許是因為她有用處,不僅是一把寶刀,最重要的是還知曉各門秘事以及刀劍宗枯荀手裡的那本刀譜下落,那可是月無痕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
當意識到這一點時,祁曉曉才發現自以為是的聰明原來才是最可笑的,而她就是這樣一個可笑的存在。
她獨自坐了許久,直到外面的餘陽開始西落,黑夜即将到來,月無痕才從外面回來,不過回來的他手裡多了一個圓形的木質食盒。
那食盒一看就裝着好吃的。
月無痕記起與寒月第一次到洛水街市,她曾說過一句喜歡冰糖草莓,可他找遍了洛水也沒人知道草莓是什麼,好在尋了許久有種山莓名字倒是與那草莓有些相似。
于是他命人照着制作冰糖葫蘆的調制方法,也做了一盤色澤紅亮誘人的冰糖山莓,他知道寒月雖然吃不了可她見到了也定會開心一整天的,而他隻想聽到寒月開心的聲音。
他将食盒輕放在桌上,心中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原以為寒月那急性子定會主動向他問起,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他正好可以賣個關子叫她好生猜猜看。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向多話的寒月開口,月無痕不禁有些納悶,心中呢喃着:“這是還未醒嗎?”
昨夜他們說了許久的話,連一向說話噼裡啪啦如同吐豆子似的寒月也累得夠嗆。
不過她講的那屠龍刀的故事邏輯不通,前言不搭後語,一聽就知道是她掐頭去尾,自己添油加醋胡編的。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試問天下會有何人能放得下,還能以德報怨,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存在。
月無痕對她的心思早就有所察覺,寒月以講故事為由無非就是和尚給屠夫講經,勸人放下屠刀,希望立地成佛。
心細如發的他豈會不知道寒月的用意何在。
隻是他不願戳破這層窗戶紙罷了,也有種陪她“玩鬧”的心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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