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狗仔大為光火。他本來想着對小新人沒必要這麼狠,偷拍一次勒索一次也就差不多了,可現在……
“你不讓我賺錢我也不讓你好過!我就不信了,一個剛出道的小新人還能滴水不漏不成?神秘人……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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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狗仔在出租屋又是摔東西又是大放狠話的同時,謝平戈正在收拾行李……更準确地說,是在和謝明睿一起收拾行李。
《灰白之城》之所以官宣得那麼快,是因為這部劇已經籌備了很久,隻差男主角和剩下的那一半投資。
如今男主角有了,剩下的那一半投資也有了,可不得趕快開機?
謝明睿在穿越之前從來沒有收拾過行李,在穿越之後倒是收拾過,不過給自己收拾和給他家平戈收拾,那顯然不是一個性質的事情,尤其他家平戈一去幾個月……
所以他看了看挂滿了各式各樣衣服的衣帽間,又看了看明顯裝不下什麼東西的行李箱,陷入了深深地思索當中:“平戈,真的隻能帶一個箱子嗎?”
謝平戈又無奈又好笑:“去劇組拍戲不用帶多少衣服吧,不都是全天戲裝嗎?而且我又不出門……”
“可是我要去探班,”謝明睿特别正經地說道,“還是說平戈準備穿着睡衣見我?倒也不是不行……”
這話讓謝平戈瞬間沉默了,他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衣帽間,也陷入了謝明睿剛才的思索當中:真的隻能帶一個箱子嗎?他可不可以多帶一個?
也是在收拾行李的過程裡,謝平戈收到了高強的消息,告訴他明天劇組會放定妝照,他要記得第一時間轉發。
從謝平戈口中得知這件事的謝明睿有點好奇:“定妝照?就是你不給我看的那個嗎?”
雖然他是耀雲的大老闆,但他并不打算過度幹涉一家本就運營良好的公司,更不願意幹涉謝平戈的工作自由,所以耀雲的人如非必要甚至不聯系蔣祝,更何況是他。
就連高強覺得非常重要的三千字小論文,也是先交給林蘇月,而後由林蘇月連帶着月報表一起給了蔣祝。
所以謝平戈沒讓他去,不想讓他看,他自然也就沒看了。
謝明睿的問題讓謝平戈想起了拍攝内容。
他看着他家殿下,好一會,才輕聲說道:“定妝照拍的戰損戲份,灑在我身上的血有點多。”
謝明睿愣了一下,片刻後笑了起來:“我看到劇本的時候猜到會有這種戲份了。放心,我能分得清戲和現實。”
謝平戈抿唇輕應了一聲。
他沒覺得謝明睿會分不清,他隻是下意識地不希望對方回憶起當初那一幕。
那一幕裡的謝明睿太崩潰也太絕望了,他不希望對方再想起那時候的情緒。
可不管謝平戈如何希望,定妝照總是要發布的,他也是要第一時間轉發的。
不過和他預料的不同,謝明睿看到定妝照的時候,并沒有出現他擔憂裡的恍惚,或者說,不全是他擔憂裡的恍惚。
定妝照和紀實照片不同,不管妝容再怎麼相似,它都是圍繞藝術美感拍出來的作品。
就好比謝平戈這張,他站在那裡,用手背擦過唇角的血,卻不是輕擦,而是手臂線條繃緊的擦過,配上他有些破爛的衣服以及臉上的灰塵、半幹涸的血迹,一個年輕倔強的少年人形象便從屏幕裡跳了出來。
而這還是忽略了謝平戈眼神出來的效果。
謝平戈的眼睛非常漂亮,亮起來的時候也分外動人,尤其是這種倔強的不屈的、滿懷生命力的抗争狀态,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謝明睿看着這雙眼睛,最先想起的并不是謝平戈最後那次的重傷,而是兩個人剛認識沒多久就遭遇的那次暗算。
那時謝平戈還小,對方人多,他受了不小的傷才把那些人都殺死。最後一個人被殺死的時候謝平戈手裡已經沒有了武器,他沒有猶豫,沒有遲疑,直接徒手擰斷了對方的脖子。
那個時候謝平戈就是這樣的眼神,沒有戾氣,沒有陰森,有的隻是倔強和不屈,比起讓人生畏,更讓人心動。
當時都如此,更遑論現在。
謝明睿盯着這張定妝照好一會,才輕舒一口氣,感覺自己的靈魂重新歸位。
他轉過頭,看謝平戈正忐忑不安地望着自己,便伸出手,輕碰了一下他的眼睑:“拍得很漂亮,不愧是平戈。”
這話讓謝平戈心裡的石頭重重落下地。他“嗯”了一聲,臉上也帶了些笑容。
他重新扭頭看向自己的定妝照,第一次客觀地欣賞這張照片。
不得不說,這張照片拍得确實很漂亮,不是舞台宣傳照的那種純粹的漂亮,而是一種更為複雜的、充斥着生命力的漂亮,看着這張定妝照,謝平戈第一次感覺,也許……拍戲這件事,比他想象得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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