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臉色微紅,反應過來時有些羞恥,明明她才是來告訴他好消息讓他放寬心的,怎麼反倒被安慰了,不過挺讓人暖心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語氣輕松散漫,他們的心裡卻都格外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相處。
為避免被人發現,姜晚七格外在意周圍的動靜,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就有些不舍地離開了。
她回去的時候很晚,周大娘他們都睡着了,卻不忘給她留了個門,進店關上門後,她徑直回到房間,解下披風和衣躺在床上,玉镯被她特别注意地放在枕頭底下,枕得異常牢實。
今晚注定又是個不眠之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她胸腔裡頭翻滾着,緊張、不安、孤注一擲……似乎正帶着她的五髒六腑連綿不休地跳動着。
她幾乎是睜着眼看着窗外天光漸亮,趕在雞打鳴前她就直接從床上起來了。
正巧看到也剛剛才起來,正準備今日份餃子的周大娘,招呼了一聲便出去了。
“路上小心!别給他們看到!”周大娘兩三步追到門口,囑托了兩聲,看着人逐漸走遠了才虛掩上門,不禁感歎他們兩人一個被陷害,一個被畜生盯上,都是命苦的。
姜晚七寶貝似地揣着玉镯,來到了酒樓。
她不知道親王他們的住處,胡老闆看起來應該是了解一些的,跟他打聽些大概消息後,她到時候再問問路上的人,差不多就能找到了。
這個時候天剛亮,酒樓幾乎沒什麼人,隻有幾個人在打掃。
胡老闆正在庫房核對賬目,聽說姜晚七來找他,隐隐有些意外,她先前是跟自己請了幾天假的,酒樓人來人往,人多眼雜,不久之後他也聽說了她的那些事的,除替她惋惜外也幫不上什麼忙,官府的水太深,這案子誰也說不好怎樣就能行得通,而且聽說似乎還是被人陷害的,那就更沒轍了。
她這麼一大早地就來找他了,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便忙叫人帶她過來了。
姜晚七見到人也不墨迹,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胡老闆聽後有些驚訝,雖然覺得這個辦法有些荒唐,但好歹都得試一下,萬一可行了呢。
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
姜晚七默默聽完,心裡大概有了底。原來王妃是皇上的表妹,因一次為了出城拜訪姑母,經過人迹罕至的野外時,好巧不巧路上遇到了劫匪,他們搶了東西不說,還要将他們趕盡殺絕,那些仆人丫鬟和守轎的将士一路上不斷帶着她逃命,但因人數差異他們死的死傷的傷,都是拼了命才護住王妃的一條命。
王妃受了不小的驚訝,姑娘家在野外孤苦伶仃的,為了遠離那幫劫匪一路上拼命逃跑,一刻沒停,不知不覺就出了邊境,據說最後昏迷時被西潘王部下所救,後來兩人順理成章相愛成親,皇上特意賜了西潘王中原親王的頭銜。
姜晚七驚訝于胡老闆居然會知道的這麼多,不經意間就将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胡老闆卻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像我能把酒樓做到這麼大,哪能靠燒菜就能行的?還要學會打好關系,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時刻獲取對自己有用的信息,更何況朝廷還有我認識的人,雖然也就點頭之交,這也是親王和王妃能在我的酒樓吃飯的原因。”
姜晚七愣愣地點了點頭,竟是這樣,不愧是能掌管這麼大酒樓的原因,再次面對胡老闆,心裡多了幾分佩服。
“沒想到這酒樓也是個卧虎藏龍之處,晚七豈不是沾了胡老闆的光。”
“不,你自己也是有能力的,不然我也不會把你招進來了。”胡老闆想起她還有急事,便不再與她過多交談,想了想道,“你不是要去找王妃?這樣,我把小王和馬車借給你,他知道怎麼走。”
“可是真的?”姜晚七被這個天降餡餅差點砸昏了頭,面上是抑制不住的驚喜。
“當然,還能騙你不成?不過這王妃也不是說相見就能見的,更何況他們隻是回來省親,并不長住,按照慣例,頂多也就三個多月,不知道現在他們有沒有回去。”
姜晚七默默算了一下,從他們回來到現在不止三個月了……心裡不禁沉了沉。
“希望沒有吧。”胡老闆歎了口氣。
姜晚七跟着點了點頭,隻能如此了。
和胡老闆告别後,便上了馬車。
馬車裡有軟墊,此次前去路途較遠,坐在軟墊上不至于腰酸背痛太過勞累。
放下簾子,姜晚七坐在幽閉的車廂裡,長舒一口氣,雙手分别緊握玉镯兩側,不斷祈禱此行能夠順利見到人,到時候把事情一說,能否救得了劉新戎,基本上就能塵埃落定了。
馬車颠簸着行駛還算穩定,姜晚七不知道多久沒合眼了,現在坐在馬車裡一搖一晃的,困意逐漸上湧。努力撐着眼皮時想着自己就睡一會兒,說不定醒了就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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