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饒命,公子硬要出去,我等也攔不下啊。”小厮也見過顧新台幾回,京都流言四起,如今自然是覺得這位王爺是真對他們公子上了心,以後伺候要留意的。
“下次隻說奉北定王之命,攔住他在府裡消停幾日。”顧新台看着跪了一排的人,又覺得不放心,再将他放出去一次,在師父那裡添油加醋,估計就錯上加錯,幹脆将他堵在家中。“若實在攔不了,派個人出去柳府通報我,我親自過來攔下他。”
如此交待了一通,謝景軒自然有郎中過來把了脈,無事之後顧新台才匆匆離開。
出了謝府,本來是隻顧匆匆前行的,但不知怎麼牆角一瞥,見了兩個鬼鬼祟祟之人看見他出來,撒腿便跑。
“何人?”顧新台腳下一瞪,從巷子後繞過去,便到了人面前,但還未等站穩腳跟,臉上便被撒了一包不知何物的白粉。
“有膽量别跑,你們是何人?”顧新台在後面呵斥一聲,但人還是跑了個沒影。
“王爺這是怎麼了,臉上是何物?”顧新台随意擦了一把便回了宮,香茗瞧見這情形,自然是上來一陣端詳。
“從謝府出來時遭了兩個小人暗算,兩人躲在牆後面專看我是不是出來,不知安的什麼心思。”顧新台走到臉盆處便想用水去擦,但一沾水便覺得手上火辣。
“王爺且慢。”香茗馬上止住他的手,用手絹沾了明油将他臉上拭淨。
“這些陰險的小人,怕不是生石灰一類的東西。”手絹在臉盆裡洗了,果真水上登時泛起白沫。
“離肆!”顧新台看着臉盆裡的水,怒極,将身後的離肆叫出來。
“屬下在。”
“查,給本王查。”這一日裡的不順遂就夠多了,竟敢這樣膽大包天的在謝府門口害我!
“皇後那邊,如何了?”今日皇後突然來發難,顧新台第一個懷疑的便是她,殘月自請去查,現在還沒有回來。
“殘月一直都沒有回來,但堂主說日後殘月不是淩雲之人,屬下也不便去尋。”寒刃知道此事不是什麼好事,但他們效命于淩雲,而殘月竟真的成了顧新台的心腹,以後也隻能敬而遠之。
“這是何意?難道殘月為我效力,就不能着你們去搭救?堂主呢,現下在何處?”顧新台立刻沉了臉。
“堂主回淩雲後就再無音信,屬下正在想是否要去總部一探。”寒刃也知道如今的顧新台早不是以往的顧新台,因而說話也收斂了幾分。
“寒刃!”顧新台冷斥。“你不要忘了,如今是在這皇宮裡,為本王效力!”
“屬下隻是擔心堂主安危,再者”寒刃一頓,也冷下臉來“我等的命,本來就是淩雲的。”
“……”顧新台依舊冷着臉,默不作聲。
次日,顧新台依舊上朝之後去了柳府。
“師父,新台昨日練了字,覺得頓悟了些,不如今日給師父看一眼。”顧新台突然想起了前幾日師父又提起了他的字總是沒有長進之事。
“練字。”柳南風微怔。
但顧新台哪裡知道昨日柳南風與謝景軒頭一樁事說的便是練字之事。此刻心中自然是想着昨日謝景軒真的教了顧新台練字。
“好,那你便寫幾個吧。”柳南風取出手絹去拭劍,并不在意似的。
顧新台練字這兩年,唯一念念不忘的便是那句:又彼君子,其名……,其名什麼來着?
“可寫好了?”柳南風看他寫着字,竟苦思冥想起來。
“哦……快好了,快好了。”顧新台眼看着這已經寫下的幾個字,無奈,有彼君子,其名什麼都好,師父也算得上君子的,就其名南風好了。
“師父,我寫好了。”顧新台将宣紙展開時,柳南風并不在意,但瞟了一眼之後,便頓時站了起來。
“……怎麼還是瘦金體?”柳南風看着無比熟悉的字體,不禁微怔。
“嗯?不是瘦金還能是什麼?”顧新台覺得莫名其妙。
“這句詩,錯了。”柳南風又端着師父的架子,嚴肅起來。
“反正是練字而已,新台一時想不起來了,師父不覺得接這二字很應景嗎?”顧新台定定的看過去,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開口,師父這樣的正人君子,也不會有這種心思吧。這種隐秘的渴望,就像一隻蠶,在他的心中咬着,咬着。但是再痛,再癢,他都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這樣的事,師父要是知道了,又該是怎樣的不得了,他定會直截了當的教訓自己一頓,斷絕關系也有可能。
“詩就是詩,怎能随意更改?”教育着徒弟的師父,自己先面色薄紅起來。
他知道接下來的事,顧新台會狡辯,說詩也是人做出來的,後人願意拿來用才是好詩。之後,他會告訴自己,在他心裡,當下的大龔隻有柳南風是君子,因而隻有他配得上這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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