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你說我們進去,是找誰呢?”血樓會不會隻是一座空樓,裡面都是些遊魂之類的飄在那。
“既然談條件,當然是找血樓之主咯。”謝景軒說完才覺得似乎說多了,差點咬到舌頭。
“大龔北定王求見血樓之主,請樓主出來一見。”顧新台一躍跳下馬車就喊了起來。
謝景軒不動聲色的打落樓後飛出來的幾隻報信的秃鹫。不禁覺得這樓主的稱唿也太别扭了些,難不成他血樓之主就是管了一個樓嗎?
“新台,我覺得你稱教主比較好。”
“謝景軒,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裡搗亂?什麼樓主教主,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嗎,說不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稱作什麼。要不你來喊他出來?”顧新台佯怒的吼過去,這一路都是他在這裡搗亂。
“好好好,你喊,你喊。”顧新台啊顧新台,這個嗜血狂魔如今就正站在你身後跟你探讨着他的稱唿,你怎麼能說他不在乎呢?
兩人喊了半天,顧新台先是恭恭敬敬的叫人出來,之後見沒有動靜不由得急了,便想用激将法将他罵出來。謝景軒聽着自己先是人品被侮辱的一塌煳塗,之後是祖上三代都摻合進去被糟踐,再然後說什麼天打雷噼不得好死,一邊挨罵,一邊将樓後不斷飛出來的毒秃鹫一個個打落,好讓他繼續罵。
樓上每一間窗戶都露着幾百雙密密麻麻睜的碩大的眼睛,此刻看着他手上血戒發的光,也不敢動彈。
“算了,算了,他該是聽不見,血樓這麼高,教主一般住在最頂層,不如我們進去吧。”再罵下去,不知道自己能成什麼樣。況且這血樓當真是隻有頂層才能留人久待,底下都是些機關毒物,或者堆放些暫時用不到的屍首。
“也許裡面危險,你跟在我後面,小心。”顧新台煞有介事的就向前走去。
謝景軒在身後不動聲色的跟着,這血樓他進過無數次,但獨獨這一次,跟在人後面被保護着進去,而且還要步步不離。
“新台,你……别怕。”謝景軒差點擡手将人砍倒,裡面的東西是他想象不到的,倒還不如現在差人擡上去了事的好。
“謝兄,你是不是怕了,放心,我們是去談條件的,又不用動手。”顧新台覺得謝景軒準是怕了,不願進去,因此決定硬拉着他進去。
天色已晚,兩人擡腳進門時顧新台便差點一腳陷進去。
“擡腳。”謝景軒驚唿,門前一道隻有兩腳寬的溝壑,極黑,還有薔薇藤曼的枝葉掩着,自然人都容易忽略,但這一步下去,便是千萬條養在地下室裡的黑色七步蛇。
這些蛇每時每刻都處于極其饑餓的狀态,因為它們唯一的食物來源便是人煙罕至的血樓門前偶爾跨進去的一隻腳。平日裡餓極了便互相蠶食,哪一條弱,便會先被蠶食殆盡,強者才有機會繁衍。
“這樣黑,是什麼?”顧新台剛要往下看底下那些一隻隻通體全黑隻有一對幽綠的眼睛的小家夥時,謝景軒三兩步将他拉進來。
“快走吧。”
“謝兄,你覺不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看着我們。”顧新台也不想承認他确實感覺周圍有無數道目光在注視着他們,但他就是覺得走了這幾步便渾身不舒服,似乎還能聽到他們的喘息。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哪有什麼東西啊。”是你自己非要來看的,血樓的人倒是好辦,說撤就撤了便是。但這些世世代代生存在這裡的貨物,總不好挪走,隻能讓你看見了。
“好,那你跟緊點啊。”顧新台此刻不能說不怕,但直覺告訴他今日死不了,他必須救出來殘月,而且都來到這裡了,他也沒有退路了。
“啊,噗--”還未走兩步,一隻大鳥沖着顧新台兜頭來了一口惡臭不堪的口水。顧新台被熏的簡直睜不開眼睛。大鳥簡直像一座房子立在那,露出一排十分參差不齊的獠牙來。
此刻顧新台隻覺得那氣味惡心至極,他強忍下惡心,剛睜開眼,便覺得似乎這口水裡還有些肉渣骨渣之類的東西,便實在忍不住,哇的一聲頻頻嘔吐出來。
大鳥頓時來了興緻,撲棱着翅膀飛下來,尖嘴朝着顧新台便沖過去。謝景軒見狀便急忙站在顧新台身前,沖他吹了聲哨,又摸了摸顧新台的背,鳥兒蹭背則表示同類友好,便不用攻擊,大鳥看了看謝景軒,俯沖着停在他前面。
“新台,沒事吧。”謝景軒将帶來的脂粉掏出一盒來,拼命往顧新台臉上蹭了幾下,好歹将鼻子周圍的這股味道壓下去一些。
“這死鳥,真醜!”顧新台看見這大鳥竟然飛到他們面前,還在那用嘴便梳理羽毛便看着他們,面貌不僅醜陋,頭上還似秃鹫一般秃了一塊,便頓時覺得它可惡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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