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呢?”外面傳的沸沸揚揚,他每日換着不同的牢卒打聽,先是什麼天選之人,現在更荒唐的是要封柳南風為後。
“不該問的别問,為師還有要事要辦,要留下些時日。”柳南風臉色更加難看,他就知道,他哪是忍得了一時的人!
“本汗明日即位,到時候你師父便是我的王後,不如你留下來喝杯喜酒再走也不遲。”蕭天佑語氣玩味,故意挑釁似的說出這幾句話,仿佛炫耀着自己江山與美人同樂的成果。
果然,顧新台即刻怒不可遏的瞪向他,若眼神能當刀子使,隻怕是兩人現在便鬥得你死我活了。柳南風無奈,但此刻蕭天佑得罪不得,若顧新台不懂得隐藏鋒芒,難道繼續被押在這等死?
“真的?”顧新台轉頭看着柳南風。即使是受制于人,即使是身不由己,這種事也是能答應的嗎?現在還到這裡親自告訴他?
“是,你回去知會父親一句,就說:為師身在敵營,不由己。”身不由己,這還不懂?柳南風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走開,留下他二人,顧新台,就讓他聽天由命吧。
“大龔禮數一向周全,怎麼殿下見了本汗,不知道行禮作揖呢?”蕭天佑看着這位,也是橫豎不順眼。
“可汗恐怕還未即位吧,昨日還是世子,今日就讓大龔皇子給你行禮,不知道是哪門子的禮數?”
柳南風在外聽着顧新台全無做俘虜的自覺,自是十分氣惱。他們又無單獨見面的機會,難不成這計劃要毀在他手中?
“夠了,你且回去,告知父親便是,又何須在這裡礙眼?”柳南風一狠心,伸手将蕭天佑拉了出來。
“可汗,你隻放他走便是,他活着時一無是處,若死在這裡,父親也受他連累。”這話,他知道顧新台聽得見,但若打壓一番他的氣焰,蕭天佑怎麼能順利放手?
“柳兒,從前都是我硬塞給你些什麼,也不見得你歡喜。不如今日,你求我。你求我,我即刻放了他。”
柳南風看着蕭天佑,他現在是王,他成功了,而且就是為了讓他柳南風低頭他才與蕭太後反目稱王。因而,他必須低頭。
“好,我求你,放他走。”柳南風開口,但那股不卑不亢的氣質,卻不是這幾個字能壓下去的。
“柳南風!誰要你求他?我今日死在這裡,也不用你如此……”顧新台在牢内嘶吼着,将鐵栅欄晃得山響。
“我等他四年,你算什麼?”蕭天佑回吼過去。
“來人,将大龔皇子捆了,快馬加鞭扔到若水河對岸大龔駐紮處。”蕭天佑又轉過身來面向柳南風:“柳兒,以後不用你求我,你要的,我都給你。”說完便與柳南風攜手離開了琉金大牢。
“柳南風,我不答應!你聽見沒有!師父!我不答應……”已經有人去捆顧新台,柳南風聽着他喊叫,也不知自己是怎得有些擔憂了。再看一旁牽着自己的蕭天佑,他不動聲色的松開了手。
“把殿下的嘴也給本汗一并塞上。”蕭天佑又加了一句,之後連喊叫聲也聽不見了。
“明日大典需着紅色,但我記得你不喜紅色。不如換成明黃色,如何?”蕭天佑似乎看出他些許的心不在焉。
“明黃?”柳南風一愣,竟然眼前飄過的是上一世顧新台登基時的畫面……明黃的一片,連太和殿外的燈都是黃紗。
“是,畢竟你于我,不止王後那麼簡單。”蕭天佑異常興奮。
“你若願意,以後你我二人共奪這天下,不知世人會不會說,得南風者得天下。呵呵—”
會,确實有人這樣說,但得天下的從來不是柳南風自己。他們為什麼都這樣想?為何,都要用他來得天下時,還要得到他本身?得到後又因為這天下置他于不顧?為什麼,不放過他?
“好,那便明黃吧。我累了,可汗也早些休息去吧,明日可能還要累一整天天。”蕭天佑看着柳南風失魂落魄之狀,着實讓他心痛,他都許了這天下了,還要他怎樣?
“好,我……這就回去。”這世間多得是求不得,但這次他不會放手了。
“二哥哥,江行呢?”蕭天星一聽說他回府便趕來質問。
“我琉金将士要都似我這公主一般,兩天不進水米還氣勢激昂,那這天下早就是你二哥哥的了。”蕭天佑氣定神閑。
“你把江行怎麼樣了?”蕭天星那氣勢簡直想殺了他。
“江行馬上要娶你,若在軍中無一點軍功怎能服衆呢?因而被我調去處理北邊的伊路人了。”蕭天佑一點一點的看着公主的氣焰消下去。
“真的?那……那會不會有危險?”蕭天星頓時又變成那個整日裡喊着二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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