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這趙家和錢家修士說的好聽,那白袍修士卻并不買賬,帶點灰意的瞳孔一掃圍着他的四人,冷冷說道:“黑山嶺的資源?這麼說來,諸位是盯上我鐵翼陳家的家業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話語,身穿金袍的錢家修士饒是久經戰陣,也不由緩滞了一瞬,但下一刻他臉上就堆起笑意:“鐵凝道友哪裡的話,貴族留守在黑山嶺的築基修士皆在昨晚不幸罹難,如今除卻道友之外,不過幾十位練氣期的族人。
這點人數,強留在這黑山嶺也難以開采資源,況且鐵凝道友終究是宗門内門弟子,以後還需返回陰山宗修煉,不如交由我等。道友坐等分利即可!還省卻許多煩心事。”
趙家的老修士看對方這語氣不大好,心下一沉,感覺對方恐怕不大樂意出讓黑山嶺這麼一大片資源。但此刻他與‘金織’錢家立場一緻,所以也在旁邊說着好話:
“鐵凝道友言重了,我們這是合作。貴族周邊百公裡内隻有我趙家與錢家兩家築基家族接壤,關于黑山嶺的開發,恕老朽直言,道友的選擇并不多。”
“哼!貧道的選擇不多?”
身披白袍的青年修士環視周圍一圈,然後冷笑道,“這黑山嶺底下蘊含有一座一階靈脈不說,另有玄鐵礦兩座,青岩礦一座,我要是想賣上個好價錢,換上一株傳道靈植以作傳承。單憑在場的兩位,出的起這個價嗎?
陰山一帶的築基家族,可不止你們‘靈泉’與‘金織’兩家。無論是‘火靈’張家還是‘桃木’雷家,都出得起那個價錢,也願意出!他們對于靈脈的需求可比你們要重!”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簡直就是将趙家與錢家比作趁火打劫的豺狼。
眼見自己這方好言相勸,這愣頭青卻還是不知悔改,身穿金袍的錢家修士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一身築基中期的修為氣勢暴漲:
“敬你一聲才稱你為道友,陳家破滅後,你不過宗門内一尋常弟子,真以為急匆匆趕回來就能做黑山嶺的主了?我們兩家名字亦在上宗的冊子上,族中亦有子弟送往宗門,莫要以為扯上一張虎皮就能吓唬我等!”
那綠袍的趙姓老者也在一旁展露築基中期氣勢,口裡還附和道:
“黑山嶺的鐵翼陳家,連同陳鐵衣在内的築基修士已經死光,作為功法傳承的傳道靈植也被人挖了。陳家破滅之後守不住黑山嶺這一大片資源,還望陳鐵凝道友認清現實。”
兩股築基境修為的氣勢在空氣中掀起陣陣皺紋,交擊挾來,正中心的白袍修士灰色瞳孔一閃,驟然淩空飛起:
“有我陳鐵凝在,陳家就倒不了!
多說無益,貧道入宗修行陰冥燭照訣已近百載,今日就來稱量稱量兩位的道法!看看兩位到底有何倚仗來吞下這茫茫黑山嶺!”
一言既出,許澤雲驚奇地發現自己剛剛跟着過來的陰山宗領頭修士一拍儲物袋,從中掏出一具閃着築基期法力波動的屍傀,高聲道:“鐵凝師兄,張烈師兄托我等将這具屍傀交由予你,言說被宗内事務纏身,無法親身前來,還望抱歉!”
“好!師弟這情分我記住了,待陳某處理完黑山嶺的事情,回到宗内自去找他暢飲三日!”
淩空而起的陳鐵凝渾身法力運轉,他瞳孔内的灰意越發顯著,周身環繞着無形的威壓,雙眸深邃如寒潭,那點瞳孔内的灰意如同映照在潭中的陰冥燭火,透着一股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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