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宴會中途的時候,有一個小宮女過來,說是……”陸雲娆下意識看了一眼江行舟,停頓了一會繼續說:“說是找我一點事,我便跟着她一起出去。結果她帶着我越走越偏,我察覺不對勁想要逃走的時候,她就将我打暈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陳姑娘,我的的手中也不知道被誰塞了一把刀。”
“你這就是在狡辯!”陳夫人立馬反駁。
“夠了!”皇帝呵斥一聲。他面容沉沉,一雙眼銳利極了,周身的氣勢更是壓得人喘不過氣。
陳夫人被吓得停了手,像是一隻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雞,瞬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陸雲娆還是堅定自己的說法,“我絕對沒有殺害陳姑娘。我之前一直生活在京城,而陳姑娘生活在江南,我同她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同她無冤無仇,沒有必要做這種事。”
衆人的想法跟着變了變,在下面小聲嘀嘀咕咕起來。
“要說是殺人,那都得是有點深仇大恨,不然誰沒個顧忌,不怕給家裡帶來壞名聲?”
“兩個人照理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才見了一面,就突然殺人,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是呀,這中間怕是還有什麼冤情。”
陳夫人聽着周圍議論紛紛,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她正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編排,就瞥見一臉想說又不敢說什麼的楚清清。
江南四大家族平時往來不多,彼此之間就算是不熟也有個了解。陳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到了楚清清面前,“楚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告訴我好不好?”
楚清清有點為難,猶豫再三之後,才在母親反對的目光中将之前發生在禦花園的那一幕簡單說了出來,“我們正在說話,中途時候陸家姑娘過來打了一聲招呼。後來陳家姑娘看陸家姑娘和離了,說是要給她說親,陸家姑娘有點生氣,兩個人吵了幾句快要打起來。”
楚清清說話說一點藏一點,壓根就沒提陳拟錦那庶子那羞辱陸雲娆的事。她垂下眼眸,左右自己沒有說謊,便心安理得地福了福身子,“在場的不隻有我,還有其他人。我嘴笨,說得未必那麼全乎,可以找其他人出來問問看。”
後面相繼有幾個在場的人出來證明,楚清清所言并非虛假,卻都像是提前說好了一般,将陳拟錦的那番話忽略掉。這樣一來,顯得她更加蠻橫無狀,增加了幾分殺人的嫌疑。
陸雲娆豈能聽不出衆人話語中的機鋒,難堪又生氣,這些人是不是吃定她不敢将陳拟錦的污言穢語說出來,才這般颠倒黑白。但她明白現在也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朝着楚清清挑明了問,“你也說說看,陳家姑娘說要替我說親時,都說了什麼。”
楚清清眼底水光盈盈,顯得很是受傷,“陸姑娘,我并沒有與你為敵的意思,不必如此針對我。”
“可你是第一個站出來伸張正義,既然如此,為何不說全了?”
感覺到衆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楚清清身子都在發抖,眼眶通紅,雙拳卻緊握在一起,尖銳的指甲都快要戳進肉裡。
她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話來,楚夫人伸手一把将她攬在懷中,替她說:“她不過是個孩子,才經曆這樣的事,害怕是在所難免的。陸姑娘,不必這麼咄咄逼人。”
“她剛剛指證我的時候,可沒有這般害怕,是因為隐瞞了什麼吧。既然楚姑娘不方便說,我便替她說。”
楚夫人感覺到懷中的女兒在瑟瑟發抖,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人繼續說。
“當時陳姑娘口口聲聲,說是要讓她的庶兄上門提親,說是看上我都是我的福分。她這般言語無狀,我也過是告訴她,想宴會之後問問陳夫人,這種話是不是長輩們親口說出來的。她就想動手打人,被衆人攔了下來。”
陸雲娆的眼神在剛剛站出來的那群人臉上劃過一遍,“她雖然口舌無狀,但可能久居江南不懂京城規矩,我便沒有計較,絕對不可能對她痛下殺手。我想問問楚姑娘,剛剛大義凜然,怎麼就獨獨将陳姑娘羞辱我的話略過了。”
楚清清躲在楚夫人的懷中,隻咬着唇發抖,并不說話。
陸雲娆繼續将目光看向楚夫人,“我是不是要忍氣吞聲,任由别人污蔑才不算是咄咄逼人?您說楚姑娘還是孩子,可我比楚姑娘還小上幾個月呢。”
楚夫人一張臉頓時漲了通紅,心中火燒火燎,連帶着覺得自己一貫聰明的女兒都厭惡幾分。剛剛她還示意女兒不要出聲,結果她還是往人的槍口上撞。
她到底涵養好些,很快壓下心中的怒火,朝着陸雲娆彎腰,咬着牙說:“原是我不了解情況,愛女心切之下說錯了話,我向陸姑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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