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卓瞧見她,那是仇人相見,單方面分外眼紅,他撲上去,哪怕弄不死阿槐也要從她身體裡穿過去,可恰巧阿槐就讓開了一個身位,讓謝卓撲了個空。
他以為是巧合,轉身又撲,這回阿槐倒是沒讓開,一個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女人擋在了謝卓與阿槐之間,她伸出一隻手,謝卓剛碰到這隻手就被彈飛老遠,按理說靈魂不會疼,至少謝卓站在馬路上任由車流從自己身體經過時,他一點都不疼。
但被甩出去怎麼會疼得如此真實?五髒六腑都翻山倒海的,謝卓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
“哎呀,進來一隻小老鼠呢,阿槐大人。”
阿松笑眯眯地端出了三杯茶,雖然他們三人誰也不會喝,但儀式必須要有,喝不喝是一回事,有沒有那是另一回事了。
阿槐沒說話,倒是阿松冷聲糾正:“不過一隻臭蟲,說是老鼠都擡舉了他。”
話音剛落,三人齊刷刷向被甩在牆角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死靈謝卓,謝卓被吓了一跳!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能看見他?!
他哆嗦了一下,被仇恨沖昏的頭腦也開始短暫地進行思考,眼珠子骨碌碌轉,半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這下不敢像先前那樣往阿槐那沖了,而是小心翼翼伸出手在阿槐面前搖搖晃晃,試探她是否看得見。
阿槐就跟什麼都瞧見一般要去看動畫片,謝卓松了口氣,又去到阿柏跟前,阿柏端着茶面不改色地往前走,直接從謝卓身體裡穿過,“阿槐大人,要不要嘗嘗這個抹茶小點心,據說搭配下午茶味道十分清新。”
阿槐興緻缺缺,阿松阿柏都是她的一部分,所以味覺嗅覺也繼承了她,五感幾乎全失,嘗不出味道,再好吃的抹茶小點心也跟泥土沒有區别。
阿槐不吃,阿松不吃,隻有阿柏勉為其難試了試,咬在嘴裡真就感覺像是在吃比較松軟的土,知道它是甜的,但嘗不出來,這滋味兒可不好受。
謝卓最後來到阿松跟前,擡手晃她,阿松可不像阿柏那樣好脾氣,她象征着怨氣最重的阿槐,除了主人,誰的面子都不給,她繼承了阿槐的怨恨,眼前就是罪魁禍首之一,怎麼可能任由他這麼嚣張?!
所以一巴掌扇在謝卓臉上,直接把他扇出十萬八千裡,謝卓疼得靈體都要被打散,而原本裝傻想逗謝卓玩的阿槐跟阿松很無奈,尤其是阿松,他又拈起一塊綠色的抹茶小點心送進嘴裡,說道:“果然隻是一隻小臭蟲,不過阿松,你出手也太重了吧,差點把人給打散了。”
阿松冷冷看他一眼:“已經手下留情了。”
真的出全力,謝卓早已揮發到大氣層,實在是看這個牲口惡心人,在他們跟前晃來晃去,以為自己變成了死靈就能報仇?别開玩笑了,他也配?
謝卓發現他們是在說認真的,好像真的能看見他!頓時恐懼不安被狂喜淹沒,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沖到阿松阿柏跟前:“你們看得見我,你們看得見我對嗎?你們是不是能看見我?”
阿柏笑眯眯地回答:“是啊,不僅我們能看見,阿槐大人也能看見呢。”
阿槐……大人?
謝卓顫巍巍地看向阿槐,阿槐沖他友好微笑:“好久不見,恭喜你死在我的轄區,現在你是我的東西了。”
她跟他說過的不是嗎?他是屬于她的,沒人能搶走,所以希望他能安分守己乖乖聽話,可惜他很不乖,不乖的東西就算被毀壞了也是沒辦法的事,阿槐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謝卓反應過來這裡是阿槐的老巢,他自己送上門豈不是自投羅網?當下頭皮發麻,穿牆就想跑,阿松阿柏也沒人阻攔,看着謝卓一路狂奔,跑到牆前面,可能是自以為穿得過去,結果砰的一聲撞上去了!
“這聲兒聽着響亮,是個好頭。”阿柏贊賞道。
阿松無語極了,不想跟他靠得太近,走回阿槐身邊,“阿槐大人,還要留着這個家夥嗎?直接處理了豈不幹淨利落?”
阿槐猶猶豫豫:“不太好吧,這樣直接處理了,那我不是知法犯法嗎?”
阿松阿柏很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果然,阿槐偷偷捂嘴笑了:“先留着,讓他看看他自己的下場。”
謝卓這下終于知道怕了,他生前鬥不過阿槐,以為死後化為厲鬼能讓這些人後悔、害怕,沒想到自己還是不如人家,而且這種等級壓制比活着的時候更明顯,他能夠感覺到阿槐傳入他腦海中的聲音,令他畏懼、恐慌,不敢抗拒。
他結結巴巴跟阿槐說:“殷槐,我、我知道錯了……”
“不,你不知道。”阿槐柔聲打斷他,“你隻是害怕了,所以才道歉,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肯定會先下手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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