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搖頭:“沒有。”
鄂潛:……
他不信,她那表情可敷衍了,壓根就是不願意回答,于是他又問:“那天有個小朋友失蹤了,園方報警後,我們從監控查到那孩子是被附近的一個男人給抱走,然後我的同事們立刻趕往現場,發現孩子平安無事,反倒是綁架她的人沒了大半條命。”
“啊,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阿槐敷衍的更厲害。
“本來這樁案子不歸我管,但犯人卻瘋了,一直哭喊着有蛇有鬼。”
阿槐停下腳步,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看向鄂潛,“所以,然後呢?”
鄂潛直視她的眼眸,道:“正巧我手裡還有另外一樁很奇怪的案子,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上班族在出租房突然發瘋自殘,詢問過他的上司同事還有合租室友,沒人說得出為什麼,這個發瘋的上班族很奇怪,他的嘴巴張的非常大,合不攏,為了讓自己的嘴巴閉起來,他自己對着鏡子用針線把上下嘴唇縫在了一起。”
阿槐笑了:“真有趣,可那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鄂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兩個地方的監控都拍到了你的身影。”
阿槐細細的眉毛擰了起來。
第23章問心有愧。
“監控,是指那些眼嗎?”
鄂潛感覺奇怪,這年頭怎麼還有人不知道監控是什麼?他擡手指向十字路口紅綠燈下方的攝像頭,“看到那個了嗎?那就是監控,現在基本上全城都鋪滿攝像頭,所以犯罪分子無所遁形,那天在利華路,我們能很快找到那個變态,也要歸功于監控。”
看阿槐還是有點不懂,鄂潛又補充道:“當然,也是有些監控死角的,還有一些未開發的地區,比如說這條槐樹路,監控就比較少。”
然後他就看見少女臉上露出一種很懊惱的表情,真要形容,大概就是“大意了我沒閃”?
阿槐擡頭看着監控,她雖然察覺到了這些“眼”,卻并不知道它們有什麼用,也就沒放在心上,它們居然把她拍下來了?
阿槐想了想,問鄂潛:“我拍得好看嗎?”
鄂潛:……
阿槐又仔細思考一番,她的确是在幼兒園路過看戲,蹲了會卻什麼也沒看着,失望地離開後去到那人家裡,并沒有走路去,而是化作怨氣過去的,這個警察來找她,就說明監控隻拍到了她人類的模樣,而拍不到怨氣,懂了,以後不要做人就行了。
但還有一件事阿槐想不明白,幼兒園那天可以說是被路上的監控拍到,可再前面那個又是怎麼拍到的?
她不懂,她就問。
鄂潛一言難盡道:“那人……是個變态,他住的合租房,在客廳跟洗手間還有好幾處地方都裝了攝像頭,我們事後在檢查時發現的。”
阿槐:……
她覺得自己好冤。
隻是過去了十五年,村子裡的變化雖然大,但也就是泥土路變成了水泥路,家家戶戶蓋起了樓房,很多認識的人也都老了,可大城市怎麼這樣?
鄂潛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發覺她居然在生氣,生誰的氣?難道……是生攝像頭的氣?
但該問還是要問的,雖然他并不覺得這個小姑娘會是兩起案子的罪魁禍首,再說了,建國後都不許成精,還講什麼怪力亂神?封建迷信不可取。
“所以,我也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兩個地方?你跟兩起案子的當事人認識嗎?”
利華路那個變态可以說阿槐的出現是巧合,但發瘋的上班族就很奇怪了,阿槐跟這個人的确有聯系,局裡的工作人員在破解上班族的電腦密碼查詢他的上網蹤迹時發現,這人是個網絡鍵盤俠,發瘋的前兩天被他污言穢語罵得最兇、最難聽的,正是阿槐。
而對于被攝像頭拍到的阿槐,上班族的合租室友們都表示沒有見過。
阿槐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為什麼她離開不久,上班族就瘋了?
這裡頭的疑問簡直沒法用常理推斷,而且也不能以此作為證據逮捕阿槐,所以隊裡才派人跟蹤偵查,但跟了一個多星期無事發生,阿槐的生活乏味得很,今天算是例外,她居然離開家來了槐樹路99号,于是鄂潛立刻跟上,還以為能查到什麼線索,結果看見滿院子貓貓狗狗。
這麼有愛心的小姑娘,專門有一座房子收養貓貓狗狗,看着還未成年呢,細胳膊細腿兒的,怎麼制服兩個成年男人?光是體力上就不可能。
沒等阿槐想出理由敷衍,刑偵之虎就在心裡幫她開脫的一幹二淨,她眨眨眼,最終選擇了百搭的借口:“我都不記得了,我可能有夢遊症。”
鄂潛:……
雖然理智判斷她不可能是兇手,但這理由未免也太過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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