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又是一個無眠之夜,顧南風拿起放在床頭的帕羅西汀片看了看又放下,轉而點燃了一支煙,手邊的紅酒空了一杯又一杯,手機屏幕暗了又亮,一直都是同一個人的名字。
蕭叙白就像她心口的朱砂痣,掌心裡的蚊子血,她曾以為隻要離開b市離開她身邊就會逐漸淡忘她,可是她還回來幹什麼,還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給誰看?!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由愛故生恨,顧南風狠狠揚手摔碎了手中的高腳杯,一地碎瓷中,她聽見蕭叙白的聲音低沉而又溫柔一遍遍的掠過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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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跟着她回家後,因為酒精的緣故蕭叙白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窩在寬大的沙發裡眯着眸子看她,女孩子的膚色非常白皙,長睫卷翹,在燈下臉上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不是第一次帶人回來的她等着這個看起來青澀單純的女孩子主動來伺候自己,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她微挑了眉頭,有些煩悶地扼住人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顧南風猝不及防地倒向她,神色慌亂,有些手足無措。
炙熱呼吸帶着淺淺酒香噴在了頸側,顧南風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她想微微支起身子,因為緊貼着人家的柔軟,不同于她的青澀,那是成熟女性才有的飽滿。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抑或是體香?
隻是極好聞,像深秋八月馥郁的桂香,也有一絲像那人身上的味道。
據說,人的第一記憶來自于嗅覺,而就是這一絲似是而非的香氣讓她沉淪了。
她慢慢貼近她,避過了溫熱的唇,直接吻上了要害,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吸着,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蝸。
顧南風渾身一顫,幾乎是要忍不住立馬想要落荒而逃的時候,蕭叙白翻身将她壓在了沙發上。
手指急切地從雪紡衫下伸進去,是預料中的吹彈可破。
她來回摩挲着,顧南風倒抽了一口涼氣,陌生的感覺讓她心慌起來,“蕭……蕭總……”
回答她的是扶上了自己胸口的手,雖然都是女人,但這羞恥感還是讓她咬緊了下唇,不敢太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蕭叙白停下來,盯着她,臉色陰寒,“賣笑和賣身有什麼區别,不都是出來賣?”
她從她身上起來,“樓下有浴室,你洗完澡之後上來找我”
說罷,搖搖晃晃扶着樓梯往上走。
已是不能拒絕了,還差最後的五百塊錢,她就能脫離苦海,從此這三個月發生的一切都當做大夢一場,再也不要回來。
她應該慶幸對方是個女人,比男人更溫柔也沒有讨厭的體味。
南風微阖了下目,長睫抖動,眼角有清淚劃過,随即被花灑噴出的水沖刷的毫無痕迹。
洗完澡出去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換洗的衣物,浴室裡也沒有浴袍。
南風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她怎麼看都像是有潔癖的人,難不成還要繼續穿剛才的衣服麼?
聽見客廳裡有動靜,她将浴室門打開一條小縫,露出半張小臉,嗫嚅着:“蕭……蕭總……”
蕭叙白手裡又端了杯威士忌,回頭看見她臉色微紅,挑了眉頭,“怎麼了?”
“沒……沒有換洗的衣物……”
蕭叙白唇角難得挑起一抹笑,“等着”
她很少回來這裡,自然沒有換洗衣物留在這裡,不過浴袍還是有的,她上樓翻找了出來,拉開抽屜的時候,看見白色帶蕾絲邊的内衣時,怔了怔,又緩緩合上。
卸了妝的顧南風多了些清新脫俗,頭發柔順地披在肩上,有幾分溫柔安靜,寬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反而讓人想要一探究竟,走動之間隐隐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于是該發生的一切都發生了,眼前這個女孩子年輕的身體幹淨清爽,肌膚吹彈可破,難得讓她有了想要她的*。
于是拉開她的浴袍,觸到滿掌柔軟細膩,蕭叙白的呼吸開始淩亂,跪坐在床上,緩緩揉捏起來。
顧南風微仰了頭,這陌生的快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側臉,輪廓清晰,眉目分明,有女孩子很少見的英氣,也有一絲不怒自威。
及肩長發微卷散落在雪白的肩頭,是和自己一樣的肌膚細膩,顧南風有一絲害怕想要伸手抱抱她,從她身上汲取一絲溫暖化解自己的惶恐不安。
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肩頭就被人一把打落,蕭叙白從她身上擡起頭,眼角眉梢有春意,眼底卻沒有柔情。
“别碰我!”
顧南風抿緊唇,眼底湧上一層濕意,似乎是為了懲罰她的自作主張,吻細細碎碎落在耳後頸側,時輕時重或撕或咬,并不溫柔,南風漸漸紅了眼眶,手放在她的肩頭微微往外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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