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平穩如山吧!
椰榄
(未完待續)
風過雲飄何所依
樊筱:
你讓我願意“相信”有來生。
如果有來生,那世,我一定趕在你女朋友之前認識你;沒有其他意思,隻希望交往得自由一點,不要因為怕誤會,因為怕不小心說錯了話就小心翼翼地束縛自己的語言與文字。如果一開始你認識的人是我,一開始我遇上的人是你,你說地球還會像今天這樣運轉嗎?
别緊張,我有泛愛論思想。更重要的是,我喜歡在你面前賣弄“駕馭”文字的伎倆,這一點你早知道。相信你不會被我灌醉。
可是,文字遊戲!我可以自稱在玩“文字遊戲”,你怎可以表示認同?我是遊戲還是認真,難道連你也看不出嗎?那麼我想,大概這個世上就沒人能看得出了。除了這張王牌,你認為我還有什麼辦法能豎起我的驕傲,喚回我的自負?我已經沒有辦法為自己打破“封筆”的承諾設置借口了。
你說習慣穿梭于何依淩亂的文字排布裡,或許是文字中透露出來的真誠和才情,才讓你無法停止閱讀。你說從驚訝到适應到習慣,這是一個怎樣微妙而生澀的過程。你說能讓你堅持寫信的人已不多,尤其是異性的朋友。你說那麼多曾經相識過的朋友都遠去了,希望能有一個例外。
我能把以上這段文字當作我拒絕封筆的理由嗎?
你說想送我一個“文村快手”的稱号,問我是否願意接受。“手”,是随心所欲的,全無“家”與“星”的炒作與喧嘩,甚至是甯靜的。我喜歡這個稱呼。
不再多聊,你幸福我快樂。
何依
2000年5月某日
25
我從小就習慣寫日記。可最近久已怠筆。怕一打開日記本,跳出來呈現在紙上的就是他的名字。但我真的沒有私心雜念,我喜歡他的遙遠,喜歡他看不到我臉紅和生氣。我從沒奢望過他在我的現實裡微笑如風。有些美好隻可遠觀。今生有他的文字為伴,對我來說就已足夠。
真的是樊筱打電話給我嗎?可是……他說過,“冷傲、尖銳、善變、偏執、頹廢,這些任性的不時在我身上幽靈般地閃現”,這樣一個他,怎會給我打電話?會不會,有人冒名?好像是的,一定是的!他隻是“何依”,卻不曾“樊筱”,他并未正面說出名字。
可是……誰又知道樊筱與何依的“故事”?他甚至知道何依去年跟他通過幾封信,他甚至知道何依在生病,他還知道樊筱的口吻,知道樊筱會和、能和、該和何依說些什麼。
會不會,樊筱收到了我的信後不小心遺失了,卻正好被他的什麼戰友看到了,開玩笑給我打來了電話,把我唬得團團轉……
總之,好不真實。有幾千幾萬種“會不會”,可就是沒有一種“會不會”會真的是樊筱打來的。
是的,我喜歡軍人,尊敬軍人,熱愛軍人。可是,對于樊筱,我一開始就隻是想“散散心”而已,用我的真實與心靈逗他開開心,用文字遊戲去騙騙他。如果他細心,應該從信中看得出來,從一開始,我就随時作好了“撤退”的準備。我想的是以假亂真,我做的是弄巧成拙。
是的,我現在仍然沒有私心雜念,而且也絕不敢。我無法忍受騎士在我心中的幻滅。所以我願意把着份遙遠永遠維持下去。
可是為什麼,我撒下網去,最後我的筆、我的文字套住的是我的情緒,網住的是我自己的心靈?這一生,我還會如此真實嗎?我會長大,會學會冷靜,學會獨自面對問題,學會隔幾天才看樊筱的信,學會遲幾天才回樊筱的信,學會沖一杯淡淡的茶,沖淡一些深刻的記憶。
我已經不想給樊筱寫信了。因為我發現我有能力“駕馭”文字,卻沒有能力“駕馭”感情。可是,以生命起誓,我沒有私心雜念,我知道有一個溫柔婉轉的女孩把他視為自己的整個世界,我知道他們情深義重。我不願我任何不小心的舉動無意中傷害了他的女友。我隻是想做他心靈上的朋友,飯後茶餘的時候,一起談談文學,談談作曲,談談理想,甚至發發牢騷。我無法想象沒有樊筱的閱讀的日子,何依怎麼過。
許多年以後,當年邁的樊筱與何依遠隔着千山萬水坐在暮色裡,望着那沉醉的夕陽,樊筱,我的騎士,他會不會記得這世上還曾有過那麼一個小人物何依呢?
如果他膽敢忘記的話,我一定把我給他寫過的每一封信都再寄給他一次;我都有底稿——我不是故意留的,比如第一封信就沒有“留”。後來的每封信隻是閑來無聊在紙上亂畫,怎麼知道畫出來的就是給他的信呢——在寫完之前,我根本想不到是在給他寫信,寫完了也沒計劃寄給他,可是一不小心,就謄了一遍(底稿他根本看不懂);再一個不小心,就都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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