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文秀一臉茫然,她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隻能站在那裡看着金線和祝願,期望她們能給自己一個自己看得懂的眼色。
祝願扶着吉夫人躺下了,她替她蓋好了被子,輕聲道:“師娘歇着吧,我去招待那兩個媽媽。”
金線怔怔地站在塌邊,看着祝願出了門,不知道是應該留下來照顧吉夫人,還是應該跟着祝願過去。
外面的兩個婆子還在使勁兒地将耳朵往窗子上貼,祝願下了台階,沖她們笑道:“這兩位是樓家的媽媽吧?”
兩個婆子一驚,忙轉了身,胡亂向祝願行了禮。
“文秀,去吩咐廚房備酒菜,兩位媽媽來中堂這邊坐吧。”祝願又笑。
“哎……”兩個婆子揣着手陪笑着應了,跟着祝願往外走。
祝願一面走一面向兩個婆子解釋着:“我師娘午睡夢魇了,我和金線安慰了她一會兒;兩位媽媽興許也聽說了些,我師父是個練武之人,粗人不善解意;弘光也十分頑劣;再加上靈卉的病一直沒有好轉,我師娘費心費神,幾欲要魔怔了。”
一個婆子忙笑着接話兒:“是是是,咱們家裡是聽說夫人勞累的很,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祝願示意婆子小心腳上的門檻,她進了屋子又笑道:“我是我師父當年的沖喜弟子,行五。”
“哦哦,那……那就是五姑娘了?”另一個婆子立刻讨好着問。
“這樣叫也沒錯兒。”祝願又笑。
金線終于是跑過來了,她忙着給兩個婆子沖茶,又忙着上果點,也不知道是跑的還是羞的,她耳朵和臉都通紅了。
“哎喲,金線這小臉兒圓潤了!去年打破我的頭的時候,眼窩子還陷着呢!”一個婆子開着玩笑。
金線的臉更紅了,她忙放了果點,往外跑了。
祝願歎了口氣道:“我師娘一個人操勞莊子,精神都恍惚了,有時候心口堵了氣血,難免會暴燥起來;金線年紀小,她哪裡分是非,隻知道護主子,還望媽媽不要怪罪于她。”
另一個婆子忙接話兒:“害!她家親閨女有時候都和她拉扯幾下兒呢!我們都是奴才,說話兒直,辦事兒有時候也不曉得分寸,我們還教姑娘們不要記恨我們這些老貨呢!”
門外的金線将婆子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瞪大了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她們明明打架打的那麼兇,這會兒這兩個婆子說起話兒來,竟是這樣低聲下氣?還主動說是自己是老貨,叫她們這些小姑娘不要計較?這還是當時和自己罵髒話、大打出手的那兩個婆子麼?
“我和我爹總算了了南邊的差事,回來了;一個舊友給我們介紹了個大夫,說是位聖手;這個冬天一直在治靈卉的病,估計等去樓家給老夫人請安時,便能大好了!兩位媽媽回去的時候,多給我師娘師妹說些好話,她們病了這麼些年,也是祖宗保佑,才撐了過來,等過年回樓家的時候,少不了兩位媽媽和兄弟姊妹們的紅封。”祝願又笑。
“是是是!我們姨娘可想夫人了!直念着她回來看望呢!”
“可不是!姨娘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就連太太那邊的人,也時不時來問問,夫人什麼時候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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