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光照在水面之上,清冷憂郁。波浪翻滾帶起一層層漣漪,發出細微的浪花聲。
東海城的位置處于海岸邊的一處高山上,姜肆和甯萱此刻便位于那海岸邊,月光下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這時,一道水流自地底飛出,瞬間融入甯萱神識。
“怎麼樣?”姜肆開口問道。
二人此行連東海城都基本情況都不了解,所以并沒有急于潛入。
剛才那道水流便是甯萱用于探察情況的神識意境。
“很奇怪!”甯萱開口道,“整個東海城所有居民都跪在地上念着祭祀的邪咒,但我卻沒有找到陣法所在。”
說着,其眉心一縷神識飛入姜肆眉心,剛才那段意境之中的記憶畫面全部浮現在了姜肆眼前。
見此情形,姜肆不禁心悸。
“東海城城主所在位置探測不到,應該是有某種秘法遮掩。可這陣法絕對就在地底,隻不過很深。”
甯萱震驚,“你的意思是他準備獻祭整個東海城數十萬生靈?”
“嗯。”姜肆點了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甯萱搖頭堅決否定。
“大羅天朝雖然不會怎麼管邊緣地區,但每個城池的城主都有命契在其手中,若是得知東海城城主做出這種事,不論如何,東海城城主都被命契限制,死得不能再死。”
所謂命契,其實就是契約的一種,以命魂為代價,許諾成書,若有違書上條列便會受到懲治,嚴重者,甚至會使命契受到反噬破碎,導緻自身魂飛魄散,徹底消亡。
而大羅天朝的城池,每一個城主的責任就是守護好這一座城。
而若真的如姜肆所言,城主想要獻祭整個東海城,那可能剛發動陣法,他自己就魂飛魄散了。
“怎麼關鍵時刻腦袋不靈光了!我什麼時候說要獻祭全城的是城主了?”姜肆疑惑的看着甯萱。
而這一說,甯萱才反應過來。
“東海城獻祭是是自城主去鲛人族時開始的,而你我都知道那所謂的鲛人族其實就是海妖。那些所謂人傀在我拐走你的第二天,就已經搜尋到了我當時的藏身之處,人傀你也知道,那是海妖的東西。當時可是晚上,就是東海城城主要去通風報信,也得花些時間吧。畢竟我們剛才過來的沿途也并沒有海妖出沒,也就是說,海妖的領地其實距離東海城也并不近。那麼當初追捕我們的人傀為什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出現呢?而且一來就是數十個。”姜肆繼續開口。
甯萱卻是搶答道,“我懂了,城主可能被海妖用術法蠱惑了,畢竟殺死一城之主大羅天朝那邊的命契自然會有反應。他們借此機會,随着被蠱惑的城主一同入住了東海城,一直在用獻祭新娘的方式收集着某種對他們有利的東西。而你出現後卻剛好破壞了他們都計劃。因為對你知之甚少,又陰差陽錯的在張凡他們布置的陣法中栽了跟頭,加上大羅天朝這麼多年沒有和東海城城主來往,所以誤以為你是大羅天朝派來的人,我的氣息消失則讓他們更加确信,所以想要直接一口氣獻祭整個東海城。而他們可能想要的就是邪氣怨氣以及恐懼願力一類的,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沒錯,那陣法會摧毀整個東海城,獻祭其中所有生靈,他們并不清楚我是回大羅天朝彙報情況了,還是在暗中潛伏,所以不論怎樣,毀了東海城都是最正确的做法。一來不留證據,大羅天朝想要讨伐東海區域附近的海妖,便沒有正當理由,如果是直接強行開戰,其他與大羅天朝相鄰的勢力必然會人心惶惶。而我如果是在東海城潛伏那麼便可以直接将我一起送上西天。”姜肆回答随即朝着旁邊的礁石走去,開始刻畫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甯萱疑惑,但心中卻大概明白了姜肆的想法,不禁臉色陰沉下來。
姜肆就好像當真以為對的不知道他的用意似的,開口道,“隻要在這裡布下獻祭禁制,那麼海妖撤退時,就能來個請君入甕。”
“姜肆!我們得去救這些人!”甯萱開口道,聲音裡帶着一股怒氣。
“你瘋了!那陣法必然已經完善,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發動,進去隻有死路一條!”姜肆不再平靜,他本以為甯萱是拎的清的人,可現在卻發現,他雖然聰慧,卻婦人之仁。
“可這是數以萬計的人命啊!”甯萱反駁。
“那你去吧。”姜肆面無表情的說着,随後繼續開始刻畫陣法。
甯萱心中有些難過,又非常憤怒,“我看錯你了。”
言罷,甯萱便轉身朝着東海城方向而去。
姜肆之所以不救那些人不光是因為機會渺茫,更多的則是,他也想要這數十萬人的邪氣怨念。
待到對方離開之後,姜肆身上一道原種飛出,落在其身前。
“盡力而為就行,救不了就算了。”姜肆說着。
随後那原種點了點頭,便朝着東海城而去。
這正是姜肆的善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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