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認為這風光,那咱們換一換,你也不看看那一大群‘陸流’們對我的态度。”
“如果能換,我就甯願換,你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就算被那一大幫人扁,也扁不到死這份上吧。而燕子嚴雅馬上就會圍過來噓長問短。嘿嘿,到那時候,你就隻須躺在床上呻吟,然後就看她們怎麼殷勤照顧你,也不消多久,你的燕子就能為你讨回公道了。話說歹得一點,就算你一命嗚呼,在九泉之下能看到玉人心碎而腸不斷的樣子,聽她說‘終身不嫁’之類的話,也是可以含笑了。最重要的一點,嚴雅還很有錢,将來你嶽父大人說不定也能給你一個什麼經理當當,包二奶,泡小蜜什麼的,多爽。”這家夥越講越不是話了。
“你想得美。”我唾了一口。
“怎麼不想想,輝哥,就憑你這一向的進度,還有點搞頭的,不過你就是太老實了一點,不懂得抓住機會,譬如約嚴雅去喝咖啡,看《我的文明女友》什麼的,那是最有情調,也最能打動玉人的心,懂嗎?”
我勉強的點了點頭,衛星那小子還是挺有頭腦的,怪不得他一進學校就把吳妍弄到手了,隻不過可惜了這一根好苗子,遭蹋在那樣一個女的手裡。
“不過,你必須在燕子與嚴雅之間做出抉擇。”衛星停了停,繼續說:“我向來都主張對愛情忠誠,我不喜歡腳踏兩條船,因為那不但是危險的,也是不人道的。”
不喜歡腳踏兩條船?我看他是踏不到才這麼說的,不過要我作個抉擇也真的十分困難,不光我不知道,嚴雅,燕子到底是兩個都不喜歡我還是兩個都喜歡我還是一個喜歡一個不喜歡我;就連我自己喜歡誰我也捉摸不定。跟燕子在一起的話,我感到十分高興,開心。而跟嚴雅在一起,那簡直是一種享受,但享受是有代價的,因為護衛團的成員們不會讓他們的女神得到半點侵擾。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我猶豫不決。
“你不會兩個都喜歡吧!看不出你這老實相還有幾根花花腸子。”他還嘻皮笑臉,完全不懂我的心情。
“衛星,我們到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去談。”
現在我必須随時對身邊的任何事務保持高度警惕,這是任何一個生活在美女與野獸之間的人所必須具備的。
于是,又到“情人坡”。老實說,跟一個男的來情人坡不僅尴尬,還很容易引起誤會。楓樹葉映紅了山,夾雜着中間一點一點的便是樟樹,在那樹蔭下石凳上定然坐着一對對的情呂,或者還有的站在清溪之上的竹橋上,互訴衷腸,好不浪漫。難怪有人說大學四年不來幾趟情人坡算是白活四年了,我以前還不太相信,現在确實深信不疑了,隻不知什麼時候能約個女的來,而不像現在——是個男的。
“輝哥,你約我到這裡也太不是時候了吧,你像上一次半夜來都好些。你看看那些人的眼光,好像我們很羨慕他們似的。事實上,這個地方我來多了。”衛星将胸口一拍,一副典型社會主義主人翁姿态。
我對他的話不持有疑惑。而且我相信,不久以後的某一天,我也能約上一伊人來此。
“衛星,我還是想問你一下,到底燕子與嚴雅誰适合我?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個你要我怎麼說呢?如果就你這相貌,氣質,能有燕子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嚴雅為什麼會偏偏喜歡你?”正規場合,衛星直言不諱。
我不對他的話表示太大的懷疑。“我也不知道嚴雅跟我到底什麼關系?”
“什麼?你還不知道你與嚴雅的關系?你沒聽見陸濤每天晚上都磨牙齒,他牙都癢癢,可惜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然,你也不消去請嚴雅喝咖啡了,你隻須把醫院一進,看他表情就知道了。”
被這家夥指點迷津一番,我是知悟了不少。“那你看燕子與嚴雅誰更對我那個一些……”我真是可笑,連這個都問他了,不過幸好是他這樣的好弟兄,什麼都可以傾訴。
“你的燕子對你好一些,畢竟你還去她家提了親。”
“你才去提了親。”我話雖這樣說,但心裡還是一套準備的。要是約燕子去吃晚飯,喝咖啡,我幹不了,我沒那麼多錢,而且那木頭腦瓜也不會對此有半點反應。要請嚴雅,第一,我膽量不夠;第二,我資金不夠;第三,我氣質不夠。由此推來,我還真的一樣都行不通。
下午,又有球賽,我們班隊長與衛星班隊長是對死冤家,周周比賽,當然,這是好事,可是我卻參加不了。不是不願,而是不敢。你如果要問為什麼不敢?我有也幾條很正當的理由。其一,我上場會有失去公平競賽的原則,使友誼第一成為空話,而且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其二,我上場會拉大兩隊的比分,有可能引起騷亂。第三,隊員大多都是護衛團員,他隻要小小一個犯規,我就可以進醫院了,當然如果如衛星所談,燕子嚴雅能掉一滴眼淚我也死而無憾了,就怕隻有衛星一個人把我從醫院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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