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以通到别的地方嗎?”
“對,可以通到地獄道的極熱之地睦日,比起這裡來,那裡才是真正的地獄。這水深火熱的,也夠她受的,既然她跑了,我們也走吧。放心,跟着我,絕對能走出睦月的。”
挽過慕容焱的手臂,分身甜蜜蜜地拉着他要離開這冰窟。
看到敖語沫逃走,暗自松了一口氣的慕容焱也由着身邊的女人去了。這樣的結果最好了,不是嗎?
幸好未流産
冰冷的河流,似乎沒有盡頭,小銀龍敖語沫在這寒冷的水底蜿蜒遊動着,雖然沒有慕容焱在身邊,可是因為變為原形後一身厚厚的鱗甲,也替她保住了體溫,竟一點都不覺得冷。剛才用頭撞破那堅硬的冰層,以緻腦子現在還是昏昏沉沉的。
厚厚的冰層阻擋了光線,水底黑乎乎的,但是,遠方,不知道是哪裡,卻透着一點點的光芒,順着波動的冰水,如螢火蟲的光芒一樣,投射過來,朦胧到幾乎消失在黑暗中。
敖語沫隻知道自己要向着那最亮的地方遊去,等到上岸了,也許就能好好地休息一下,恢複元氣了。
慕容焱那一擊雖然不至于傷及敖語沫的性命,卻也着實讓她去了大半條命。還好,他的火球攻擊的是自己的心髒處,而不是肚子,否則,她也許會當場流産。
那對敖語沫來說,是一種難堪到無法接受的場面。她可不想讓一個将全副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她的身體可以被人奪走,但是,她的尊嚴不容許别人踐踏。
慕容焱和敖語沫之間,本來就有着滅族的深仇大恨,他們就像梁山伯與祝英台,羅密歐與朱麗葉,也許是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可是,明明心防堅固如城牆的她,為什麼心底竟然會因為他的冷漠無情而隐隐作痛?那種最深處的傷,幾乎讓她感覺不到,卻會每次想起就呼吸一窒。徹骨的心涼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猶如堕入了無邊的深淵,永無出頭之日。
越來越接近那散發着光芒的地方,光亮的範圍也越來越廣闊,慢慢地,那光竟然變成了紅色,而敖語沫所處的河水,逐漸升溫,由之前的冰寒變作了熱水,幾乎就要沸騰起來了。
“嘩啦啦……”
沖破水面飛身而起的一條銀龍将河水潑濺了一地,它在空中張牙舞爪騰飛了一陣後化作一道人形,匍匐在了地面。
被誤認的大小姐
地獄道内那些衣衫褴褛的人們,目不轉睛地盯着地面上突然出現的女孩,每個人臉上都滿是驚愕。
他們不知道怎麼會有條銀龍從這水中鑽出來,而且變作了一個沉魚落雁,人比花還嬌的女孩。
終于,有膽大的人走上前,蹲在敖語沫身邊,輕輕用手拍了拍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态的她。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咳……”
被那人一拍,敖語沫又咳出了一口血來。把那人慌張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有些心虛又有些詫異地看着四周的人,解釋道:
“我沒用力啊,隻是輕輕拍了一下下而已。”
“啪!”
一條如薔薇藤蔓一般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敖語沫身前的少年身上,他痛得大叫出聲。
布滿鞭子的細膩小刺鑽入少年本就破舊不堪的衣服上的小洞中,“嘶拉”一下拉下了大片的布條,露出他被鞭打得滿是傷痕的瘦弱身軀。
“你們這些乞丐,圍在這裡做什麼呢?想進油鍋了?”
一個西裝革履,戴着墨鏡,看來就像黑社會人士的男人緊握着鞭子踱了過來。他走過的時候,毫不客氣地用手中的鞭子“招呼”着周圍的人們,大家都瑟縮着閃躲着那鋒利的皮鞭。就像小雞,躲着他這隻殘暴的老鷹,隻可憐沒有母雞媽媽英勇地站出來護衛他們。
“大人,這……”
看着他身邊跟着的狗腿子谄媚地上前,給他拭汗扇風,那些敢怒不敢言的人們,隻能暗中咬牙切齒,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目光穿透墨黑的鏡片,“黑社會”看到倒在地面上的女孩時,突然慌了手腳。他彎下身,輕輕搖了搖敖語沫。
“啊呀,我的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樣子躺在這兒啊?”
當“黑社會”的目光落在敖語沫吐出的血迹上時,臉色一沉。他擡頭掃了一眼周圍的衆人,大聲呵斥道:
豪宅内的帥哥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對大小姐做什麼了?要是讓大人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好事’讓大小姐受傷了,那就真等着被丢進油鍋了。”
“黑社會”的話,引得大家都渾身打着顫,想到那滾沸的油鍋,進去了比死還難受成千上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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