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怎麼也掃不出去,李軒再次敗給了欲望,急急忙忙地來了太監所。
李軒一路避開了好幾撥太監宮女,若不是自己身手好,早被發現了,就照自己來找初七的頻率,李軒有些後悔将初七送出來了,還不如直接帶在身邊來的方便,被人撞破的機率還小。自己當時也是沖動,本以為吃過一次便會慢慢淡掉,可不曾想,初七越來越有味道,李軒也越來越欲罷不能,身邊有這麼個乖巧任人時時替自己纾解一番,豈不快哉,何苦時時壓抑自己,畢竟,權勢在一點點收回,等自己大權在握,坐穩皇位,誰又能左右自己。
李軒想到這裡内心不禁暗喜,将懷裡初七那太監服往炕上一扔,便将初七按在了炕上,正在他準備提槍上陣時,眼神突然瞥到了初七那團衣服上的裂口。李軒騰出一隻手,扯過衣服一看,那裂口全在衣領,這分明是被人扯碎的。
“怎麼回事。”李軒一把拉起初七黑着臉問道。
初七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李軒發現,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
“說話!跟哪個野男人搞得連衣服都撕碎了?”李軒将衣服狠狠扔在初七臉上。氣的在地上團團轉,“朕就知道,你這種煙花柳巷出來的人見一個勾搭一個,是不是那個長福,哼,你可真行啊,朕今晚就殺了你們這對狗男......男!”
“皇上,你是這般想我?”初七抱着衣服楞在原地。
“那你跟朕說說,你衣服為何碎了,說啊!”李軒鉗着初七的肩膀紅着眼睛朝他低吼道。
初七被那雙赤紅的眸吓到了,李軒這是在意他?
“你無話可說對不對?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朕為了你......”你現在告訴我你沒有背叛我,我就相信你。
初七掙開李軒鉗制,撲進李軒懷裡,摟着他的腰說:“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我今天差點被人強暴了。”
初七摸着眼淚将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卻将長福特意救自己說成他太醫院出來,偶然救了自己。
李軒的火一下子熄了下來,初七這張臉在宮裡就注定會被各種人惦記,李軒也有些後悔将跟着初七的人撤回來,否則今日也輪不到長福救人了,李軒對長福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哼,朕憑什麼相信你!”李軒看着初七柔柔弱弱地靠在自己懷裡抹眼淚,又心猿意馬起來,但語氣依舊十分地欠打。
“皇上怎樣才能相信我。”初七擡起臉來看着李軒。
“把衣服脫了,朕要檢查你的身體。”李軒仰着臉說道。
初七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軒。
“快!”李軒睨了初七一眼說道。
饒是初七強大的内心也升起了一股羞恥,他曾以為李軒對他又一絲喜歡,拿他當人,原來初七想錯了。
“好,我脫。”初七嘴角勾起一絲媚笑,站在李軒面前,輕輕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李軒看着朦胧燭火下的裸體美人,眼睛亮了亮,李軒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折扇,用折扇挑起初七的發絲,手臂,以及身下那處,細細端詳着。
“上去躺着,朕要好好檢查。”李軒咽了咽口水,說道。
初七順從地躺到了床上。
“腿。”李軒挑起初七的腳腕。
初七便雙腿大開地支起雙腿,初七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頭牲口,被人檢查。
身下傳來李軒的一聲低笑,初七飛速地用手背蹭掉眼角的一滴淚。
“這屋裡光線太暗了,朕看不清啊。”李軒好似為難般地說道。
“皇上,那桌上有燭台,您何不端過來瞧個仔細。”初七嬌笑道。
“小東西,真會玩。”李軒端來燭台,暖橘色的火光将初七一身冷白皮照上了暖色,李軒借着燭火細細地看着初七身體的每一寸。
“這手還是留了疤。”李軒略帶遺憾地捏了捏初七的指尖。
就像是一幅曠世佳作沾了一滴油污。
初七抽回手,當日留下指尖的疤是為了惹李軒憐惜,可憐惜之情不會長久,現在憐惜變為可惜,最終也會由可惜變為厭惡。
李軒的手被初七帶的輕輕一晃,一滴紅燭淚便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胸口傳來刺痛,忍不住輕呼一聲,李軒的眼睛卻看直了。
滾燙的紅燭滴在雪白的皮膚上,就像是白雪中開出一朵妖豔的話,李軒忍不住輕輕傾斜燭台,像是作畫一般一滴滴的蠟油滴在初七胸口。
初七渾身顫抖地啜泣起來,李軒看他哭的凄慘,胸口的皮膚也泛起了紅,便将一滴蠟油滴在自己手背,手背隻是傳來微微刺痛。
“嬌氣。”李軒在初七胸口輕輕捏了一把。
(删文......)
“聽見沒有?”李軒捏了捏初七的臉,有些孩子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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