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華用林權身上翻出的磁卡刷開了房門,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走廊内一片漆黑,連月光都不願來到訪。
白風華身上套着件林權的制服,他順着牆壁,摸黑找到了樓梯口,向下的台階盡數被黑暗吞噬,白風華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下一層,他看不見面前的路,冷不防踩到一個柔軟的物事。
白風華連忙退後了幾步,用毛巾遮住手電發出的強光,微弱的光線讓白風華勉強看清了地上的東西。那是一截人的手臂。
手電筒的光順着手臂向後照去,白風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這名外來者曾經将牛奶倒在他的身上,當時趾高氣昂的臉上,現在卻滿是青紫,連耳朵都被硬生生扯出一個豁口。
“梵席?”白風華蹲下,搖晃着對方的手臂,試探着叫着他的名字。
“唔……”梵席似乎是聽到了白風華的呼喚,他無意識地回應了一聲,氣若遊絲。
無法,白風華隻得歎了口氣,從地上站起。
這時,空曠的走廊上傳來皮鞋踩到地闆上發出的脆響,白風華連忙關掉手電,轉身向樓下跑去。
但就在他動身的同時,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腳腕。
白風華猛地回頭,黑暗中,他隐約看見梵席嘴角上挂着未擦淨的血珠,雙唇微微顫動,露出一個缺了門牙的燦爛笑容。
“我要殺了你,婊子。”
白風華讀懂了他那含混不清的、惡毒的詛咒,他用力想抽出自己的腳腕,卻發現這個外來者在瀕死時力氣大的吓人。
走廊内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風華瞳孔微縮,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梵席,像是下定決心般,擡起另一隻腳,用力踩向了對方的手腕。
梵席的手腕發出“咔吧”一聲,慘叫從他破風箱般的喉嚨裡發了出來,白風華毫不猶豫地加大了力度,迫使對方因疼痛而不得不松開了他。
走廊内的腳步聲突然加快了,對方被梵席的叫聲驚動,向白風華的方向襲來。
容不得白風華喘息,他快速跑下樓梯,從扶手上翻到了下一層。
他依稀聽到撕扯皮肉和梵席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但是他沒有回頭,反而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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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裡出來後,白風華減緩了腳下的速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普通的看守者。
在确認自己離開的足夠遠後,白風華一邊脫下身上的看守者制服,一邊向小溪的發方向趕去,此時已近午夜,月亮挂在夜幕正中,沒有星辰作伴的它,散發着慘白的光。
夜晚的集中營靜得詭異,紅色樓内昏黃的燈光映照着赤裸的罪行,迸射在玻璃上的污漬是鮮紅的圖騰,白風華從未在夜晚的林子内獨自遊蕩,白日中的混亂與淫惡被無限放大,叫他無端地有些反胃。
白風華繞開幾名結伴走入樓中的人們,來到了小溪邊。
溪水依舊是緩慢地流動着,白風華上前,卻未發現任何人影。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白風華順着河流,向下遊走去。
走了沒有五分鐘,白風華便看見了一棟黑色的樓房,根據腦中的記憶,他很快便猜出了這是誰的地盤。
“親愛的。”
像是在回答他心中的猜測,那人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白風華的身後,溫柔卻又不容抗拒地将對方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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