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震驚後,白風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集中營?”
“你可以稱我為安宇,我是【六罪】之一的【貪婪】。”
男人并未回答白風華的問題,反而自我介紹道,“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
白風華斟酌片刻,還是告知對方自己的真名:“……白風華。”
“是風華絕代的意思嗎?”安宇眉飛色舞,不留餘力地挖苦道,“很适合你呢。”
“不過……”安宇猛地将白風華壓倒在草地上,将那柄不知刺死多少人的匕首對準了他,後者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隻能扭動身體,堪堪避過刀刃。
頸側瞬間出現了一道傷口,白風華吃痛,掙紮着想要将他推開,卻被安宇抓住手腕,牢牢地釘在地上。
“放開!”白風華感覺到有液體從他的脖頸處流下,這個自稱安宇的男人,一定給他的脖子上開了個大口子。
“哈……”安宇開心的笑着,他迫不及待地吮吸着白風華流出的鮮血,後者咬緊後槽牙,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
“放開!”礙于姿勢原因,白風華一身功夫都無力施展,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才将對方拉開,毫不客氣地左右開弓,賞了這瘋子兩個巴掌。
安宇卻不再有動作,他捂着腦袋哈哈大笑起來,白風華一臉詫異地看着他,反倒有些手足無措,心想自己不能真兩耳光給人打出病來了吧?
“是我冒犯了。”待安宇笑完,他終于起身想要将白風華扶起,彎腰頂着有些紅腫的臉頰假模假樣地道歉。
白風華一把将安宇的手拍開,他胸膛劇烈起伏,驚魂未定道:“離我遠點。”
“抱歉,”話雖這麼說,安宇的語氣中并沒有多少歉意,他收回手,饒有興趣地打量白風華,眼睛落在對方掙紮中掀開的衣領上。
白風華感覺到對方的視線,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胸口,但那裡除了一個簡單的刺青,便再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
但安宇卻認出來了,那是一個名字——徐敏若。
他在看見這個刺青時瞳孔微縮,卻又快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故作怅然道:“看來我們兩個的交流要結束了。”
白風華聞言直接從草地上站起,不顧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撸起袖子上前就要和安宇幹上一架:“你犯哪門子病?”
安宇似乎又不想與白風華有過多的糾纏,他舉起一隻手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這裡的規矩,就當是補償。”
白風華暫時停手,問道:“就沒有離開的方法?”
他現在隻想揍對方一頓,然後離開這裡。
安宇搖了搖頭,目光真摯:“我也希望有,但這就是現狀。在這裡,每個月一号都會重新分配編号,你可以在那個時候得到一個新的身份,至少比你現在要好一些;在此之前,一定不要讓别人發現你外來者的身份。”
他擡起手指了一個方向:“往那邊走,在看見一片櫻花樹後左轉,然後一直走到看見紅房子的時候,那便是集中營内部了。”
安宇甚至還從身上摸出一個類似時鐘的計時器,看了眼道:“還有十天,努力活下去吧。”
白風華咪了咪眼,起身向集中營的方向走去。
“如果十天後你還活着,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找塊空地,好好打一架吧。”安宇在白風華身後笑着說道。
白風華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嘟囔道:“……并不想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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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依舊不錯,但白風華卻沒有什麼好心情,一直到昨天晚上他才找機會潛入集中營,在樹上湊合睡了一晚,現在腰酸背痛的,還有随之而來的饑餓感。
睡樹上還算好的,但食物和水是他必須要解決的問題,他可以隻靠水堅持七天,可再長的時間,他也無能為力。
從一棵樹跳躍至另一棵樹上,白風華控制着身形,靈巧的像貓一樣。
他昨晚就發現了,有一棵樹的樹枝正正好好地伸向一棟房子三層的窗戶,他留意到房間内的人已經離開,便想進去看看有沒有能派上用場的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踩在樹枝邊緣,跨到三樓窗戶外凸出的一塊平台上,拉開窗戶,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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