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很治,”薄言放開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看,我早上剛醒的時候塗的,現在已經消腫了。”
剛剛沒注意,經薄言一指我才看到,他的頸側有兩片紅-痕,已經沒有腫起的包了,但白皮膚襯的紅-痕格外顯眼,我吞了吞唾沫,别開眼。
風油精擴散起來張牙舞爪,塗在一隻眼睛上卻導緻雙眼都籠罩在神奇的清爽之下。清爽過頭的我隻得像瞎子一樣讓薄言扶着走路。
從宿舍到教學樓的路上,我艱難地掀開眼皮看過幾眼。每一次睜眼都能看見有人在好奇地看我們。但願他們别腦補出“一中學生突然失明,其室友時刻幫扶”感天動地的新聞來。
左眼的腫包第三節課過後消得差不多了,我借來紗粒的鏡子檢察了一下,太好了,連紅印也沒有了。我又瞟了眼薄言的側頸,兩片紅-痕還在,相比早上沒有太明顯的變化。
這是膚色太白給襯的?
還是皮膚太嫩容易留痕呢?
哦——是作者故意的。
我的女王紗粒啊,求求您不要用看嫌疑犯一般的眼神看我了行嗎?我的嘴有那能耐嗎?從今天早上看見的時候我都覺得那像什麼,連我這種剛正不阿兩袖清風從外表到内心白得一塵不染的三好少年都能聯想到,紗粒那種滿腦廢料的能不亂想嗎?
啊——居然因為一隻蚊子被冤枉了。
我戳了戳薄言,遞過去一枚創可貼,“你把脖子上的印遮一下。”
薄言不明所以,“什麼印?”
“蚊子叮的那個。”
“哦——”薄言了然,他摸了摸脖子,“你在擔心什麼?”
“你說是什麼!”我壓着火,“紗粒一上午瞟了幾百次了。”
薄言意味深長地“啧”了一聲。
真是服了,别人都是有吻-痕硬說是蚊子包,你倒好,貨真價實的蚊子包反而一個勁兒亂想。
紗粒在一邊清了清嗓子。
我幹脆一把奪過創可貼,自己動手給薄言貼上,然後轉過頭非常鄭重地告訴紗粒:
“真、的、是、蚊、子、咬、的。”
紗粒飛來一記眼刀:“不管是真是假,你知道一上午有多少我外班的塑料姐妹花跑來哭訴她們一大早上失去了夢想嗎?你知道這時間本可以讓女王寫完一節氣旋與反氣旋的題嗎?現在才想起來貼上是不是太晚了點?我那逝去的大好光陰一去不複返了啊親!”
“這是什麼邏輯,那些女生明裡暗裡都該知道我倆什麼關系,早該死心了啊,怎麼現在才……诶?不對不對,這本來就不是我弄出來的!她們蚊子的醋也要吃啊!”
紗粒感到好氣又好笑,“小不點,沒看出來你還有占有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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