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
“陛下你真好!”
“這次朕放人,渺渺用什麼交換?”
“啵!”
……
*
不知道為什麼,從罪奴庭出來後,候在一旁的李福全總覺得自家陛下同小殿下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了什麼改變,仿佛叫旁人愈發的無法插足。
就像最開始的時候,陛下雖是寵着小殿下,但兩人之間卻還夾雜着一種淡淡的疏離,就像是許久不曾見面的熟人一般,在日常的相處中一點、一點的找回最開始的感覺。
而後來陛下和小殿下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好了,就連陛下那變化多端的脾氣也因為小殿下的存在而逐漸可控,兩人之間似乎也是親密無間……
不過今日,他們之間的親密裡似乎又有了種深深的羁絆,将陛下與小殿下連的愈發緊密,一刻也分開不得。
李福全看着武帝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一團縮在武帝懷裡的純白團子,倒是面上露出了輕松的笑,不論他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他終究還是希望陛下和小殿下都好好的。
*
黑暗中,最後一抹燭光也消失了。
趙易安有些怔愣的坐在地上,冰涼的觸感順着衣襟傳導到了他的四肢,讓他迷蒙的大腦有了逐漸的清醒。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武帝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一句簡簡單單的“隻有你”便叫重生而來的趙易安感覺自己之前的一切行為都可笑的厲害,這一刻的他不僅僅的清醒了,更是發現自己此前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竟是比那跳梁小醜還能作怪,也怨不得現在落到這麼個下場。
你問趙易安他甘心嗎?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那又如何呢?經曆過了重生初時執念的誤導,是他自己把原本還有其他餘地的境況變成了現在這番樣子,宣平侯府中怕是早已經沒了他的地位,不過他相信,有武帝在,宣平侯府也存在不了多久了……
趙易安後悔了,但對于現在的境地卻也無可奈何,他在心底羨慕被武帝細心對待的白渺的同時,卻是再也生不起嫉妒了,畢竟他與白渺,真的是天差地别,隻怪失去一切後的他才堪堪看清。
“嘶,真是想不到暴君也有在乎别人的一天……”
“真是天下紅雨,要我娘說來,那家夥就是個雜種,姓了塗修也洗不幹淨他身上肮髒的血統……”
“若是我能造反成功,第一個就要把那雜種活剮了為我娘報仇,他就不配坐在皇位之上,明明我才是塗修皇族正統的血脈……”
“嘿嘿嘿不過剛才那個小少年倒是個絕色的,雖是沒瞧見正臉,但就那背影都是極品,比那醉芳庭裡的花倌不知強了多少倍,到時候等暴君死了,便隻能被我壓在身下日日疼愛了……”
是塗修譽豐。
那日宮宴之後,趙易安和塗修譽豐都被帶到了罪奴庭,沒幾下兩人便将有的沒的都招了,因此武帝也趁此機會将宸安王麾下的全部勢力一網打盡,一夜之間,宸安王府就從皇都消失,原本的府邸也被一戶大商賈代替,對于老百姓而言似乎隻是一個飯後的談資,卻引不起任何人的在意。
而這一切都是武帝手下魇龍衛的手筆。
至于塗修譽豐和趙易安則是都被關在了罪奴庭,而武帝似乎也就忘記了他們的存在,這一晃便過去了小半年。
趙易安昏沉的眸子看了看對面監牢中隐約能見的影子,勾了勾唇,不屑道:“雖是暴君,卻也比你衣冠禽獸好。那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要是想多活幾日,倒不如管好你的嘴。”
塗修譽豐本來還是恐懼的,但後來發現他把一切都招供後就被好吃好睡的關在了這裡,便又暴露他本來的性子。
“啐,趙易安你可真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我一招手就跟來了,日日同我宿在青樓楚館,怕是還想宿在我榻上吧?”
“怎麼,就一個白發的小倌兒我還說不得了?哼,等什麼時候暴君厭棄了他,還不知道落得個什麼下場?要我說還不如跟了我,至少我還是個憐香惜玉啊……”
宸安王是個喜好享樂又混不吝的人,眼見現下不用死,倒是滿腦子的享樂靡靡之語都蹦了出來,完全忘記了幾月前他還是多麼恐懼着武帝。
“呵,”經曆了罪奴庭的一頓教訓,趙易安的性子倒是有了些變化,對于塗修譽豐的挑釁也不放在眼裡,隻是懶懶又躺回了草墊之上,心中數着日子,也不曉得這般日子何事是個頭。
那頭塗修譽豐還在誇誇其談,又是諷刺武帝、又是臆想白渺,直到半天沒得到趙易安的反應,才終于嗤笑一聲,便也翻身側倒一邊,沒幾下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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