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爻連忙摟緊太初,催促道:“不用了,你趕緊走吧。”再不走過兩天怕是喝涼水都要塞牙。
伯邑考不懂,疑惑點了點頭,帶着十個美人離開。隻是關門前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院内,終爻正絮絮叨叨哄人:“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怎麼可能要那些人呢?而且都還是小姑娘。”
“對啊對啊。”靈珠子在一旁幫腔,“小老闆平時就沒什麼世俗的欲望,肯定不會同意的啊。”
商容看着他們對着一隻貓解釋,搖搖頭,告辭離開了。當鋪裡的人哪都好,人長得好看,說話也好聽,就是偶爾會說一些他這個老人家不懂的東西。
無關人士走了,太初舔了舔爪子,聲音溫和,沒有絲毫怪罪之意:“我怎麼可能對你生氣,别多想。”
陸壓心裡嘀咕:那就是會對别人生氣了。
他和靈珠子對視一眼,兩人趕緊轉移話題。
“老闆你要這七香車是作為當品嗎?”靈珠子湊近到白面猿猴面前,給他遞了把瓜子,哪知這猴子真的接了過去,學着他磕了起來,他樂得不行,問道,“這是猴子怎麼做當品啊?”
“當然不是,我是要把它送走的。”終爻點擊任務欄,将七香車和醒酒氈提到當品格裡,店鋪再次升級。
大家全都習以為常,盯着白面猿猴。終爻打開籠子将它放了出去,那白面猿猴也很乖,走出來以後不亂蹦亂跳,隻是炯炯有神地盯着王六郎。
王六郎撓頭,不解:“他看着我幹什麼?”
終爻從自己袖裡乾坤拿了根香蕉遞給白面猿猴,仔細盯着它看了半晌,這才說道:“這白面猿猴除了能掌中舞以外,雙眼還有看清妖邪的能力,大概是看出你是鬼修了,才會一直盯着你看。”
白面猿猴兩三下吃完香蕉,乖乖将香蕉皮和瓜子皮堆在一起,看起來極有教養。
終爻搖頭,摸着它毛絨絨的腦袋說道:“去吧,回山林之間。”
白面猿猴歪頭,不解。它擅音律,聲音入啼鳥,清脆入耳。這麼多年一直被訓練着,此時為了救出西伯侯才被送到了朝歌城,一時間沒聽懂終爻這句話的意思。
終爻手指輕點它的額頭,青色神力注入白面猿猴身體,将它的話語再次傳達。這次白面猿猴終于有了反應。它撓着手臂看了一眼終爻,俯身一拜,繼而跳出了院子中,遠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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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爻收了伯邑考的東西,自然要幫他辦事。一封信送到了費仲面前,急得費仲頭皮發麻,臉色苦黃。
尤渾和他狼狽為奸,平日裡一直混在一起,此時看他這幅模樣,不解:“你今日怎麼這幅模樣,看起來不大高興的樣子?沒睡好?還是又有誰罵你了?”
尤渾極有自知之明,要是話語能化作利刃,他和費仲兩個早就被以比幹為首的一群人給罵到萬箭穿心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費仲勉強微笑,目光轉了一圈落到尤渾身上的時候,他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主意。
他一個人撺掇纣王不夠,可以再加一個人啊。
尤渾和他也算是小人屆的左膀右臂了,這要是他和尤渾分别給纣王那說說情,把姬昌送出朝歌城那就算是成功,那麼騙一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就是不能直白地告訴尤渾,讓他們顯得像是串通好了一樣。
送走尤渾,費仲進了自己的藏寶庫。這麼多年當小人,他也是收了不少禮的,他一件件藏起來,也算是小有家底。
找了兩個心腹,費仲讓他們擡着箱子跟自己進了寶庫。
“記得,到時候找個人以伯邑考的名義把這些送到尤渾那裡,一定要記得,要說隻給他一個人有,知道了嗎?”費仲一邊說,一邊戴上了痛苦面具。
這他娘的簡直太痛苦了。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不僅沒有收禮,還要送禮辦事的。
難道這就是他當初害人的報應嗎?
寶庫裡,費仲摸着自己這麼多年攢下來的家底,一邊肉痛一邊示意下人裝箱。
“可是老爺,為何要瞞着呢?而且還是以那伯邑考的名義,這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撈不到嗎?”
“你懂什麼!”費仲激動說道,“我這是為了保命!切記,千萬不要說給我也有,那必然是獨一份的,知道嗎?”
下人滿臉迷惑點頭。
費仲歎了口氣,也不指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深謀遠慮。
要說這朝中,誰說話好聽,最得纣王青眼,那肯定就是他和尤渾了。
一有什麼事,纣王就會過來詢問他們的意見。而且這纣王問意見也不會拉着他們一起問,偶爾會分開問,分開聽。這種情況下,隻有他們兩方的答案是一樣的,纣王也會采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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