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像是果凍或者凝膠一樣的質地,鑽進他的體内卻變得硬起來。軟而韌,如同海洋生物的觸肢,很快就填滿了他的甬道,像是一隻手毛骨悚然地撫摸着他的内髒。老男人瘋狂的試圖爬起來,可又被壓着摔回水裡。他大哭着,不斷發出一聲聲恐懼高亢的尖叫,手指緊緊抓住浴缸邊緣,兩條腿探出浴缸外高高擡起胡亂的踢蹬。水汽朦胧的燈光閃爍着,把他的皮膚照得慘白,像是手術台上張開雙腿的産婦,又或者是擺在千萬年古老祭壇上的貢品。
他昏死過去。
第2章
再次醒來的時候,水已經涼了。
老男人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水裡很久。他試探的撥弄一下水,水裡似乎什麼都沒有。包裹住他、壓迫他呼吸的存在,似乎已經離開了。老男人極不情願地、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卻再次吃驚地小小叫出聲來——
不是黑色的水。
——是白色的。
浴缸裡水,完全變成了牛奶一樣的白色,還若隐若現地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味道,類似于海洋的腥味和草藥的汁液混合起來的味道。老男人确定自己從來沒有買過類似的洗浴用品。
他把水放掉,麻木地注視着這些白色的水順暢的流入了下水道。然後他重新沖了一個熱水澡,拖着疲累酸軟的身體爬出了浴室,叫了一個披薩的外賣。等外賣的時間裡他看着手機發了一會兒呆,猶豫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給丈夫打了電話。
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觥籌交錯,十分吵鬧,聽起來像是在喧鬧的KTV包廂裡。
“幹啥?”他的丈夫不耐煩地吼道。
“你能來陪陪我嗎?”老男人說。
“為什麼?”
老男人挂了電話。七年了,他已經過于了解那個男人的性格。當他根本沒有在聽他講話的時候,再多的解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或許他們是應該找個時間好好談談。老男人的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他老了,已經沒有撒嬌任性的資本。如果真的坦誠地說出自己看到的一切,八成會被當成一個精神病患者,也許早就對他厭倦的丈夫就會借口離婚。
離婚——
老男人望向了黑漆漆的窗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們所住的區域并不安全,老男人這些年來從來不敢天黑的時候出門。街上可能會有幫派火拼,有毒品交易,有流氓、人販子、皮條客,他的老公總是對他講,這些人最喜歡語言說得不怎麼利索、不敢惹是生非的外國人,你這麼單純一定會被他們撕碎的。不過老男人性格内向,也從來不喜歡外出,隻在家附近的公園和超市活動。一直以來,他的家像一個溫柔堅固的小繭一樣保護着他,可如今繭殼被磨破了一個不安定的洞口,而他還沒有做好逃出去的準備。
晚上,老男人緊緊抱着被子孤獨地睡了。半夢半醒之間他似乎聽到卧室門外傳來窸窣地響動,像是丈夫終于回來了。老男人心頭一熱,覺得丈夫對他還有些夫妻情誼,有些感動。卧室的門開了,他的丈夫似乎在床邊注視着他,然後抓着他的腳踝從被窩裡拖出來,輕輕撫摸着他的小腿。
老男人心動不已,胯間很快就興奮得一跳一跳。他的丈夫要艹他了。丈夫那根很大,功夫也不錯。恬不知恥的講,這也是老男人當初為他着迷的原因之一。他是個需求旺盛的男人,可遺憾的是他丈夫很少有心情滿足他,也不喜歡他買的一些玩具。雖然他們上床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每次都很值得回味,足以成為幫助老男人度過無數孤枕難眠的長夜的幻想。
卧室的燈沒有被打開。老男人并沒有覺得奇怪,他們的夫妻生活一般都在昏暗的環境裡完成,因為丈夫不想看清楚他的臉。
現在他的雙腿已經被大大的分開,松松垮垮的棉睡褲被撤了下來,那根他夢寐以求的粗大陰莖滴着黏哒哒的潤滑液正在臀縫間磨蹭。老男人讨好地盡量掰開屁股,讓小洞盡量張開,好讓丈夫進入得更順利些。那根家夥找準了地方,便毫不客氣地頂了進去。
“啊——”
屁股裡面被完全撐開,酸脹飽滿的感覺讓他發出一聲悠長餍足的呻吟。真大啊!雖然不是非常硬挺,但是質感好像是以前被丈夫丢掉的、他最喜歡的那個矽膠玩具。不過他玩玩具的時候都是自己狠狠動腰,一會兒就累了,丈夫的陰莖卻非常有力,像是孩子的拳頭一樣一下一下擊打他的肚子裡面,把他攪和得亂七八糟。老男人爽得眼冒金星,捂着嘴巴哼哼唧唧地叫着老公——丈夫從來不喜歡他過于放浪——一邊偷偷摸着自己的胸乳。很快胸也被照顧到了,兩個乳頭被含進了濕潤的口腔裡,靈活的舌頭卷住肉粒一下下舔,兩個乳頭此起彼伏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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