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準備?”鐘烈看向謝一渺。
謝一渺嚴肅道:“如果你的上級懷疑你有自立的心思,你最好是真的有。”
鐘烈差點沒拿穩茶杯:“你要我……反?”
謝一渺點頭。
鐘烈:“……不如把那個林寶推出去,就說他是因為私仇,自作主張殺死了金無命。”
謝一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大晉皇帝沒有把這事寫在诏書上,而是以口谕的方式吩咐,就是為了防止這一點。
畢竟口說無憑啊,屆時他隻需要說林寶是你為了推卸責任、随便推出來的一個替死鬼。
這位陛下,恐怕早就定好計劃,要把鐘兄你也一起除掉了。”
“有道理……有道理……”
鐘烈徹底慌了,定在原地想了良久,表情逐漸兇狠:
“那就隻能按謝兄說的那樣做了。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很緊,陛下的大軍馬上就要到谷城了……”
謝一渺:“那就去昭城!”
鐘烈一驚,明白謝一渺的意思後,面露喜色。
“對啊,金無命死了,但他在昭城的部隊還在,而且和你們西昭皇帝的接洽也一直在推進。”
謝一渺:“沒錯,鐘兄大可以直接前往昭城,接替金無命,把皇帝過河拆橋的手段告知他的部下,收買人心。
至于西昭朝廷嘛,在下陪鐘兄一同回昭城就是了。”
鐘烈坐到椅子上,用力拍了拍手:“有你這位開平王在,西昭朝廷還不是手到擒來!”
“另外……”謝一渺神秘道:“鐘兄可知道祈天斧钺?”
鐘烈剛坐下又立馬站了起來。
謝一渺:“祈天斧钺可調動天地水力,配合我國地形優勢,再加上鐘兄你的兵、金無命的兵、以及我西昭的兵,而大晉皇帝現在正好又在我國境内……”
他沒有說完,鐘烈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後者向謝一渺伸出右手:“謝兄,事成之後,你我平起平坐,共享天下!”
“一言為定!”謝一渺用力握住了鐘烈的手。
當晚,駐紮在谷城及周邊營地内的大晉軍連夜開拔,向着昭城進發,破曉時抵達城外,鐘烈和謝一渺一同出面,順利帶兵進到了城中。
林寶以随從身份跟在謝一渺身旁,回到了開平王府,謝一渺找到留在府内的侍女小顧,讓她用信鴿聯絡王戰。
“不是不把她牽扯進來麼?”林寶問。
謝一渺:“不需要她來這裡,隻要在收到指令後,在白水城幫忙啟動斧钺就足夠。”
他換了一身常服,留下林寶在王府休息,又出門進宮,陪鐘烈一同面見皇帝。
到了中午,謝一渺的手下前來告知林寶,西昭皇帝和鐘烈的會面十分順利,事情都已經談妥,接下來隻需等待王戰回複,計劃便可順利執行。
但林寶并沒有覺得高興。
謝一渺一開始隻告訴了林寶,他要借大晉皇帝盧照的手,除掉金無命和鐘烈。
調用斧钺之力埋伏反攻盧照這事,林寶也是從谷城離開後才知道的。
如果謝一渺成功,就能一舉消滅大晉國最重要的三個人物,可謂奇迹般的逆風翻盤。
但西昭也将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首當其沖的便是祈天斧钺引發洪水後,遭到波及的幾座城市。
為了保證不被盧照的部隊察覺異樣,謝一渺并沒有安排任何人負責水攻前的疏散撤離工作。
其實對林寶而言,站在完成公司任務的角度,反而是大為有利的。
不過謝一渺行事風格的巨大變化,以及不顧平民死活的做法,還是讓林寶感到不爽。
一隻白色信鴿飛進王府的花園,落在正在澆花的小顧肩上。
小顧取下鴿子腿上的傳信,交到林寶手裡。
林寶打開後,看見信上隻寫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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