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垅投過贊許的眼神,道:“感覺這逍遙觀裡有事情,咱們待她醒了,就偷偷離去吧。”
阿楠點點頭,走到了雲星玄邊上,擡手收了五行蓮花杯,然後輕輕捏起雲星玄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脈息,笑道:“小丫頭,還挺結。實的。”
然後盤坐在了雲星玄身邊,他拿出雲鶴扇,敲了敲地闆。
岑清垅以為阿楠喚他也坐下,就拿了蒲團,盤坐在了阿楠身邊問道:“你是無力,想要靠着我麼?”
阿楠無奈,搖搖頭道:“這石闆下是空的。”
岑清垅沒明白:“何意?”
阿楠指着石闆,看着岑清垅,似用了許多力氣,強調着:“這裡有人挖了暗道。隻是不知道這些人在裡面做什麼?”
岑清垅更是疑惑了:“你怎知這裡有人?”
阿楠無奈的說道:“我剛才敲了敲石闆,發現這下面是空的。”
岑清垅發現自己會錯意了,就笑了笑道:“我以為你還要靠着我呢。”
阿楠也是一笑:“我調整一下法力。你盯着外面,有情況,随時和我溝通。”
“嗯。”
約莫半個時辰,阿楠閉目養神中,似是聽到岑清垅開門出去的聲音,他輕開了一條眼縫,瞧了瞧,是岑清垅自己出去的,便放下心來,繼續打坐。
“師叔,外面可能是出事了。有兩撥人打了起來。”岑清垅推開門道。
阿楠站起身來,看看雲星玄還是閉目的狀态,就走到門前,将門栓插上:“咱們先觀望吧。我此刻的法力,即便能打開迷沱棋局,也帶不走你們。況且,那邪祟我們還沒收呢。還需在這姑射山盤旋一段時日。”
說話間外面的人就打進紫微殿外來,一陣兵器交疊的金鳴之聲越見清晰,此前看到的二十多個家仆裝扮的人,竟被來的人一路從山門打到了觀内。
阿楠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岑清垅點點頭。
一陣刀兵劍戟擊打之聲後,外面傳來了人語聲。
“白五悠,主上已經知道你私造兵器之事,莫要做無謂的的掙紮了,束手就擒吧。”
岑清垅睜大了眼睛看着阿楠,手指了指外面,小聲道:“那人是趙拾之!”
阿楠思考片刻,仍是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不認識還好,認識一方更慘,别出聲,靜觀其變。”
那喚做白五悠的,正是那個紅錦袍男子,他與那觀主一行人,從紫微殿後面的殿内走了出來,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在此拜神,世子來的好巧!”
“剛趙拾之的話,想來你聽到了,我就不重複了,自己看吧。”墨初棠上前走了幾步,不屑的說道。
白五悠道:“世子,論資排輩,你得叫我一聲舅父呢。”
墨初棠冷冷道:“我的舅父是孤竹城的陸宣,三年前被你的人害死在北都了。”
白五悠聽他如此說話,想來已是沒有談的必要了,就扯了客套的假面,說:“我山下有兵埋伏,我們試試看?”
說話間他身邊的随從拿出一隻短竹笛,吹了幾聲。
墨初棠不屑的看了一眼白五悠,低下眼眸,回頭沖着身後揚了揚下巴,示意道:“不過百人,我們盡數剿了。”
白五悠此時才明白過來,看來墨初棠是有備而來,或者根本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所以,我是中了你的圈套。讓我猜猜看,大概是從我生意出問題開始?”
墨初棠雙手背到身後,自信的說:“是這麼回事。你比我想象中明白的還早了那麼一點。”
白五悠盤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勝算了,可仍是一點氣勢都不輸,畢竟宦海沉浮這麼些年,他似是很平靜的問他的對手:“我,可還有什麼籌碼麼?”
墨初棠仍是那副冰山寒骨的白面一張,道:“沒有。從你二十年前給主上下毒的那一刻,你就當知道,他翻身之日,就是你滅亡之時。”
白五悠看起來似不再掙紮,笑了笑自己,“哈哈哈,果然,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說完就給了身邊人使了眼色,一衆人朝着紫微殿奔來。
本來在看戰事的阿楠和岑清垅猝不及防,待餘下的十幾人撞開殿門,跑入殿内的時候,阿楠和岑清垅僅來得及站在雲星玄身前。同時,墨初棠和趙拾之帶着一衆持兵器的官兵也到了紫微殿門口。
叮叮當當的打鬥聲并沒有将雲星玄喚醒,但是她在睡夢中依稀聽到了墨初棠的聲音,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紫微殿的大門敞開着,屋内一衆受傷的人,門口站着墨初棠,他的身影恰将晨光檔去了一部分,襯的他通身似是在發光一般。
雲星玄覺得自己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裡如堕十八層地獄,嘗遍了所有的疼痛的酷刑,終于她扛不住了,就飄到了一片泛着紫光的雲裡。直到聽到墨初棠的聲音,她心裡默念着,無論如何也一定要醒過來,再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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