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開到了一間酒店,但兩眼迷糊的黎淵已經分辨不出了。
恍惚中,黎淵掏了兩人的身份證辦了入院手續,來到一個房間等待醫生前來治療。
黎淵眼裡的世界都帶上了重影,而且是扭曲的,除了左月楠在他眼裡的形象還算完整之外,但也像是個大頭娃娃,其他的都不是原先的樣子,床是圓的,還很軟,躺上去跟浮在水面上似的,牆壁是紅色的,不是醫院常見的白色,而且房間裡還挂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皮鞭、手铐、繩子什麼的。
黎淵晃着沉重的腦袋,搖搖晃晃地沖到洗手間,打開淋浴沖了一下頭,稍微冷靜之後,發現打濕了衣服,幹脆脫下衣服,沖個涼水澡。
“好熱,好熱”,黎淵脫得精光,正要沖涼時,左月楠沖了進來。
左月楠看到黎淵的身體,怪笑道:“咦,你怎麼不穿衣服,你下面長的是什麼,看着像蘿蔔啊!”
黎淵趕緊捂住要害,擋住左月楠襲來的手,說道:“你怎麼沖進來了,别動,别抓,這不是蘿蔔!”
兩人糾纏中,碰到水龍頭開發,涼水沖下,黎淵清醒了些,而左月楠更混亂了,她嘟哝着,“下、下、下雨了嗎,正好,洗白白!”
本來涼水沖下時,左月楠身上的薄t恤已經貼在身上,露出被飽滿雙峰快撐爆的蕾絲内衣輪廓。
左月楠速度飛快地除下身上的所有衣物,當一對大白兔躍出時,黎淵徹底淪陷了。
浴室、地闆、床上、椅子、窗台……,好多地方好像都留下了兩道白花花身體糾纏的痕迹……
第二天中午,當黎淵醒來時,迷瞪着雙眼,才發現他不在醫院,反而像是一間情-趣酒店的房間内,尤其是懷裡還抱着一具美好的胴體時,黎淵立即清醒了。
左月楠也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挂,還摟着同樣是一絲皆無的黎淵,尤其是身下傳來的異樣時,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但卻完全不記得了。
“我們都醉了?”,左月楠努力回想着,昨晚跟黎淵手拉手狂奔出酒吧是她最後的記憶,之後就斷片了,他們這是酒後亂性。
“不知道,但感覺是被下藥了。”,黎淵想放開摟着左月楠的手,但這種摟抱的感覺真好,他舍不得放手,就保持着原樣。
“下藥?誰幹的?”,左月楠突然一陣後怕,如果當時沒跟黎淵跑出來,那她的下場會不會很慘?她可聽多了不少女孩在酒吧被下藥後失身的新聞。
黎淵微微搖頭,酒吧裡那麼多人,哪裡知道是誰下的手,總不能回去找酒吧的麻煩,這沒證沒據的。
黎淵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是趙肅東下的藥,原來趙肅東還找了幾個混混找他們的碴,想把黎淵和左月楠分開,但酒吧突然停電,讓黎淵和左月楠溜了,這讓趙肅東氣得跳腳,當然,同樣大失所望的還有那人模狗樣的王逸豪和邱凱南。
“對不起!”,黎淵感覺昨晚是左月楠的第一次,很想說我負責的三個字,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對不起。
“沒關系!”,左月楠翻了個身,背對着黎淵,但還是依在他的懷中,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感覺這樣窩着,很安心。
左月楠的屁股不舒服地扭了幾下,說道:“不行,昨晚什麼都不記得了,咱們再來一次!”
啊?黎淵懵了,這妞咋這麼彪悍呢,就沒有一點矜持,還是不是記憶中那溫柔的左月楠啊,不會是被藥傻了吧。
左月楠動作起來,但黎淵近百年的前世閱曆也不是蓋的,尤其了閱盡愛情動作片的經驗仍在,所以左月楠可不是黎淵的對手。
對比昨晚迷亂中拿下了一血,今天中午清醒中再拿二血,黎淵極有在遊戲中稱王稱霸的成就感。
兩位食髓知味的年輕男女,戰了多少回合,反正當事人也不清楚,黎淵隻知道自己的腰要去做做理療了,因為退房時,扶着牆走的是黎淵,而左月楠是容光煥發,雖然她走路姿勢有些怪。
黎淵出得門來,才發現這裡是一個相當偏僻的酒店,大門往右五百米才有個公車站,也沒人在那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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