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這不對勁。
薩姆·何塞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和脊椎斷開了聯系。
他想要控制身體去站起來,保持好平衡,可大腦卻無法把命令傳遞到四肢。
“啊啊啊啊啊…”
薩姆嗚咽着,他沒有放棄,他還在努力站起,可被攻擊的神經系統沒這麼簡單就能修複。
如果從旁觀着的角度看,他的身體正躺在地上,擺出一個“大”字型,手腳的末端還在顫抖,臉上的肌肉扭曲,青筋爆出,口角抽搐着吐出白沫。
站起來,我一定要站起來。
薩姆的内心還沒有放棄,他不是第一次被打倒在地。
為什麼人類會跌倒?
跌倒就是為了站起。
薩姆二十年的人生裡,從不是一帆風順,他被打敗過,但他不覺得被打敗就是被打倒。
他也被打倒過,但沒人規定被打倒就不能站起來。
“唔唔唔噢啊……”
薩姆的喉嚨裡發出低吼,像一隻受傷的野獸,不肯抛棄他的尊嚴。
薩姆的眼角還在死死盯着敵人,如果他的眼睛能夠殺人的話,安瑟少爺應該死了至少一萬次了吧。
令薩姆驚訝的是,安瑟少爺卻并沒展現出“趁人病要人命”的冷血手段,而是在薩姆的身繞着圈,一邊歪着頭,一邊小聲的自言自語,不知道在幹什麼。
薩姆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歎:
他還是年輕。
戰鬥可不是兒戲。
置人于死地者,才能生!
知覺在恢複,薩姆心中的戰意又逐漸恢複到了燎原之勢,隻是有一件事,他還沒有想明白。
何塞家的傳承可以追溯到聖·喬桑還沒被封聖的時代。
先祖布雷斯·何塞是第一代跟着聖·喬桑起兵的功勳,他作戰勇猛,從未投降。
薩姆相信,何賽家骨子裡的不屈刻在了他們的遺傳因子上。
就如同家族人傳承的魔脈,對掌握四大元素之一的“火”元素有着天然的優勢。
與煉金學提到的四大基礎元素相通,魔脈同樣存在着屬性的差别。
大多數覺醒魔脈的平民,他們的魔脈都是無屬性的,如果沒有奇遇讓魔脈進行屬性覺醒,那麼終其一生,也隻能帶着一身無屬性的魔脈了。
魔脈同樣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改進的。
這也是為什麼家族聯姻,對現代魔法社會的貴族們如此重要。
血脈衰敗,後繼無人的局面,貴族比平民更感到恐懼。
但同樣的,平民想要謀一個晉升之路,會比有傳承的貴族難得多。
沒有家族傳承下來的武技,沒有前人開發過的魔脈,平民的資源遠沒有貴族們那麼輕松。
薩姆感歎自己的不幸,又對自己擁有的血脈感到慶幸。
他是有着悠久曆史的何賽家,千年積累下後繼的年輕人。
他在提升自己的魔脈和武技時擁有着平民想都不敢想的便利,但他沒有就此萌生不勞而獲的想法,反而更笃信鍛煉所能帶來的成就。
他确信自己流下的汗水不會比努力拼搏的平民們少,自己擁有的更是何塞家多年的傳承。
這樣的薩姆,自信不會輸,尤其是輸給一個從沒誕生過魔法騎士家族,所能培育出來的孩子。
薩姆是自信的,他身體上的訓練痕迹給了他信心,他口袋裡的金币給了他底氣。
然而,甫一交手,竟落得四腳朝天的下場,薩姆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說對手,是阿特雷德家的“迅劍”,奧蘭特爾家的“魔铳”,薩姆絕不會有一絲疑惑。
即使台上另一方是平民,對手是那位女武神的話,薩姆也有接受敗果的風度。
哪怕是跟新興貴族布爾曼家做對手,薩姆即使無法全盤接收,最起碼也能找到一兩個陷入劣勢的理由。
可對面那個家夥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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