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間,鼾聲四起,衆人都已熟睡,墨心也悄悄側身裝睡。不一會兒,便覺一隻大手在自己身上遊來遊去,墨心強裝鎮靜,那肥手摸了一會,便搭在墨心腰間不見了動靜,靜聽,老秃已睡着。
半夜,墨心悄悄放了一隻蟑螂在老秃臉上,老秃奇癢難耐,迷糊醒來,這一醒不要緊,但見身邊披頭散發的墨心伸着舌頭看着他。
老秃吓得大叫,這一叫驚起了全屋的人,墨心趕忙躺下,衆人起來見老秃失魂落魄,以為他是夢魇了,便都又睡去。
早間做飯,墨心提了菜刀和一隻雞故意走至老秃處,笑向老秃道:“秃哥,聽說你昨夜夢魇了,可是被什麼東西吓着了?”
老秃轉過臉不敢直視墨心,支吾道:“沒事了,沒事了。”
墨心轉到老秃對面,貼近了望了望他的臉道:“果真是沒睡好,看這黑眼圈都出來了。夢魇最是可怕,小弟我啊就常常夢魇,我還有夜遊的毛病,我娘說,我小時候夜遊還會殺雞呢!不過秃哥你放心,我娘說夢魇隻要在床邊放把刀就可以了,秃哥,要不這把刀晚間放咱倆中間,這樣咱們也可睡得安穩了。”
老秃連連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此後夜間老秃循規蹈矩,隻背對着墨心睡,過了幾日,幹脆與旁邊人換了位置,墨心得意,安穩過了一月有餘。
初遇小芒
這日,墨心正往灰兔營中送茶,見營外一個士兵一臉怒氣,旁邊另一個士兵道:“莫要生氣,将軍隻是看那小子勤快能做事罷了,說到底是個漢人奴才,與他置什麼氣?”
那生氣的人道:“他一個漢人小子,憑什麼命令我做事,我早看不慣他那樣子!”
另一人道:“看不慣又能奈何,你問問這滿營的兄弟哪個能看得慣他,隻是現下将軍信他罷了,若哪日他再這般,我們教訓他一頓就好。”
那人道:“将軍為何如此寵一個漢人,真叫人心寒!”另一個說道:“将軍那馬隻能他來喂,他也不過是個弼馬溫罷了。”
二人正說話,隻見一個高挺的少年從營内走出,那少年一副桀骜不馴的樣子,徑直從那兩個士兵旁邊走過,那兩個士兵畢恭畢敬,少年一走,兩人又罵罵咧咧。
墨心心生好奇,送了茶出來便跟着那少年來到養馬房。
養馬房裡,上百頭毛色雪亮的馬兒低頭正吃草,墨心走至最前方一匹駿馬處,見那匹馬單獨一個馬槽,棗紅色的毛發在夕陽的映襯下閃閃發光,像師傅的“赤紅”。
墨心伸手想要摸一摸,但見那馬嘶聲長鳴,前蹄躍起,差點踢上墨心,高挺少年忽地出現,呵斥道:“住手”。他一把推開墨心,厲聲道:“你是誰?這馬兒也是你随便亂摸得?”
墨心趕忙上前解釋道:“我是木喬,新來為将軍送茶的,不好意思,我見這馬兒着實可愛,隻欲摸一摸,并不想傷害它的。”
那少年看也不看墨心,一邊給馬倒草料一邊道:“這匹馬兒性子最野,除了将軍和我,生人再不能靠近,你若靠近它,它便踢你,看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它踢壞了你怎生得了?”
墨心噗嗤笑道:“我原道你是怕我傷了馬兒,原來你是怕馬兒傷了我?”說完低頭掩面輕笑。那少年瞪了她一眼道:“少胡說”,說罷拿起草筐便起身走了。
這日後,墨心每每為灰兔送茶水時總能見到這少年,這少年依舊一副清冷模樣,并不與身邊人交談。時間長了,墨心便得知那少年叫小芒,是灰兔的貼身侍從,灰兔頗信任他,衆人對小芒又恨又畏。
墨心見他也是漢人,便欲再與他搭話,無奈那小芒終是不理。
午後,營中衆人正在裡面吃飯,墨心在外面曬些幹糧,一個士兵醉醺醺進來,墨心一看正是那日在灰兔營外發怒的人,上前問道:“将軍有何吩咐?”
那人踉踉跄跄道,“去将上好的酒菜與爺上一桌。”
墨心為難道:“将軍,我們這營中剛做完灰兔将軍的午飯,竈火已停,刀具都收了。況我們這營中隻供灰兔将軍的飲食,将軍還是到别處看看吧。”
那人大怒,罵道:“你這瞎了眼的孫子狗養得耗子,我讓你這娘娘腔給大爺做你便做,再廢話老子将你這鍋碗瓢盆全搗毀!”
說完,上腳踢那些曬在地上的幹糧,墨心上前欲要阻止,見屋内衆人都出來了,卻都離這醉漢遠遠的,自己也隻好不言語。
忽見小芒來了,那士兵一看小芒進來,便住了腳,踉跄上前弓腰哈背道:“芒哥!”小芒也不正眼瞅他,隻對墨心說道:“這幾日将軍上火,快送一些降火的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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