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一路跟随着少年,直到進入死牢之中。
死牢之中,他近距離的仔細打量着那少年,對方身上已破破爛爛,臉上也髒的看不出本來面目,但其雙眼卻一直透露着兇光,惡狠狠的盯着他。
觀察了片刻,并未看出什麼東西,夜淩便拿出自己身上的療傷聖藥扔給了那個少年。
少年接過藥品,稍稍放下了些戒備之心,有些疑惑的看着夜淩,雖知道眼前之人可能不是來刁難他的,但敢于直接無視洛王府,幫他療傷,其身份也定非同一般。
夜淩開口道出了來意:
“你脖頸上的狼牙吊墜,可否拿給我一看?”
少年下意識的摸了摸脖間的吊墜,卻以為對方不懷好意,随後便又兇狠的嘶吼了一聲,引的腰間的鎖鍊嘩啦作響,接着便沉默不言。
夜淩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我隻是覺得此物可能和我的一個故人有關,并沒有搶奪之意。”
見對方仍然無動于衷,夜淩沉思了片刻,似下什麼決定似的,鄭重的說道:
“如果此物真的和我故人有關,我可救你出去,我是戰王府的三公子,你應該明白,一區區洛家的遠親,對我來說,不足為慮!”
少年聽到夜淩的自報家門,卻也沒有再懷疑,能輕易的進入死囚牢中,并且不怕洛王府的報複,給自己療傷之藥,這不是一般的身份能辦到的。
猶豫了片刻,便将吊墜拽下來,直接扔給了夜淩。
夜淩拿在手中仔細的揣摩了許久,心中卻越來越震驚。
像,确實像,如果青木老鬼真的在這裡,隻要找到他,我身上的秘密一定能洞悉。
如今這一切的一切,青木在其中定然扮演着舉足輕重的角色,隻有找到他才能問個明白。
想到這裡,他神情凝重并急切的問道:
“你這吊墜是從何而來?”
“這這是恩人給我的。”
“恩人?”
“嗯,洛家那畜生,欺人太甚,我們村莊本在一山腳之下生活,但突然有一天那洛家洛天澤便來強收此地,将我族人盡數驅逐,我父親作為族長,不滿此種行為,多說了幾句,便遭他們殺害。
我一怒之下便想偷襲殺了他,奈何實力太低,反而為村子招來了橫禍,本來我就要死了,是一路過的姐姐救了我,并給了我這個吊墜,還告訴我想複仇,就去帝都。“
“女的?”這下夜淩是真的不解了,前世的青木老鬼雖然戴着面具,但聲音明明是男的。
這個女的或許并不是青木,但也不排除這吊墜是出自青木的手法,那女的為什麼知道少年來帝都能獲救呢,笃定有人認識這吊墜?還有那女子為什麼不親自出手救他,是害怕洛王府,還是别有隐情?
穿越前的一幕幕詭異之處,也逐漸一一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詭異的索命陰差。
那判若兩人的師父青木。
那穿越之後,和這個世界的夜淩,詭異相似的容顔,現在看來也很可能不是意外。
夜淩輕揉了揉眉心,有些理不清,但他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調查清楚這吊墜的來曆,他要知道青木是不是來到了這裡。
回道現實,他看着眼前的少年,神情頗為凝重,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方石,他們都叫我小石頭。”說到他們二字之時,目光冷的又暗淡了幾分。
夜淩點了點頭,随即把自己腰間的身份令牌給了他,并說道:
“我去找人放你出來,一會不管任何人來刁難你,你把此令牌給他們看即可!”
說完便轉身離開,再次返回了頂樓,已然找顔真真去了。
雖然他很不想見到那個女人,但要在死鬥場帶走一個死囚,除非戰王親自出面,否則便隻剩她這一條路了,畢竟死鬥場還是屬于天源閣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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