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上面沒署名。”佐助被他看得一個激靈,嫌棄地走快兩步,“鳴人,你什麼時候對花語感興趣了?以前我去花店的時候,你還說話語是小女孩過家家的東西,差點和井野吵一架。”
好友大聲咳嗽起來,還瞪着眼睛說他就是突然對花語感興趣,什麼别的意思都沒有。那樣子要多心虛有多心虛。佐助多看了他一眼,笑起來。
那是一個笃定的、戲谑的笑容,像抓住好友什麼把柄,有點兒不懷好意。“我說,你不會是有了喜歡的女生吧?”佐助挑高眉毛。
鳴人大叫了一聲,撲過來勾住佐助的脖子,讓他小點兒聲,還緊張地左右看,确定隻有幾個過路的小孩子好奇地看着他們後,才松了一口氣。
佐助使勁把他手臂撥開。“拜托,你這麼誇張不是更引人注意嗎?而且又沒人,你緊張什麼……”他眼神微妙起來,“難道是今天一起回學校的同學嗎?”
鳴人抱起手臂,那是一個有點兒防禦性的動作,目的是掩蓋心裡的不好意思,努力作出滿不在乎的樣子。“那個,你不是知道的嘛。”他小聲說,“就是她啊。”
“櫻?”
“噓——”
這家夥誇張的表現比自己聲音惹人注意多了。“你小時候不就一直這麼嚷嚷嘛,怎麼現在反而害羞了。”佐助吐槽,“我們這一屆的忍者還有誰不知道這回事嗎?”
“我以前那是……童言無忌!”
“這麼說你現在認真了?”
鳴人不答話,一個勁地笑,看着傻裡傻氣的。佐助昂起下巴,轉身向演示廳走去,好像對好友的少年心事毫無興趣。他性格驕傲,對這些事沒興趣也很正常,所以鳴人也沒想别的,追上來換了個話題,興緻勃勃地聊别的去了。
教學樓外的日光将疏落的樹影鋪滿走廊,遠處有春花綴滿居民家的花圃。佐助看着新綠的枝葉,耳畔是好友叽叽喳喳的聲音,還有大笑。他不時回鳴人幾句,心裡卻有些沉重和糾結,因為在上周一個同樣天氣晴好的日子裡,那個粉色頭發的女生和他告白了。
還好拒絕了。
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這時,他腳下傳來一聲細微的“咔擦”聲,還有一點異物感。佐助停下腳步,心裡一沉。
一枝玫瑰花,和一張跟剛剛一模一樣的小信封,靜靜躺在他腳邊。
“佐助?奇怪了,剛剛明明沒人!”
“也可能隻是我們太弱,才什麼都沒感覺到。”
佐助心情更加不好。他一把抓起那兩樣東西,不耐地展開信封。裡面依舊是一張淡黃色的小卡片,這一回寫着:
——黃莺既未鳴,春意複何有。
“這回是白玫瑰……”鳴人還在回憶花語。
“别管那些花語了!”佐助沒好氣道,“到底誰在做這麼無聊的事?可惡,居然連我的寫輪眼都沒發現。”
“咦?那會不會是也有寫輪眼的人做的?比如鼬大哥?”
“我哥才沒那麼無聊,别的人也……”
佐助把那兩張卡片抓出來,盯着上面的筆迹,努力回憶。但相關記憶一片空白。的确,那個時候他還太小了。
“怎麼,佐助你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隻是一點猜測而已。”佐助把卡片平整了一下,重新收好,“鳴人,幫我應付一下老師和同學,我先回去了。”
“哎?但佐助你不是還有一個優秀校友演講……”
一個卷軸被扔到鳴人懷裡。
“講稿給你,改一下換你上!”
“哈?我不要講兩場啊——喂佐助!”
佐助已經跳出窗外,借着橫生的樹枝跳到地面,飛快往族地方向跑去。春風拂在他面上,路邊隔牆的櫻花飄來花雨,在無雲的藍天下亮得耀眼。木葉的春天向來是好看的。
下個月是五月。五月五日是姐姐的生日。他知道這個猜測毫無邏輯,也沒有證據,是說出來會被鼬看不起的那種——鼬當然不會,是佐助自己敏感地不想對哥哥示弱。但是,現在這個不重要。
春陽和翠葉和櫻花,還有奔跑時在視野中流動的、有些模糊的街景,一切都感覺很熟悉,讓他産生回到過去的錯覺。或許在過去他真的有這樣一段經曆,他從學校裡偷溜出來,去見那些喜歡的、待在一起就很開心的人。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隻有感覺,沒有記憶。真的有過那樣的事嗎?
快到族地門口的時候,頭頂樹枝晃了晃,有什麼東西砸下來。佐助一把抓住,毫不意外地發現是一封信。他擡頭向上看,隻看到一朵新鮮的玫瑰在嫩綠叢裡紅得鮮妍。他把玫瑰拿下來,在手裡和剛才的兩朵一起,攢成小小一束。
這一回,卡片上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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