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哼了聲,沉聲道:“我兒被沈輕崖那小雜碎用魔修功法所傷,各宗門有目共睹。現在斂清尊言之鑿鑿将罪名都推給那個闖入的人,哼,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設計好的一場給小雜碎脫罪的戲呐。”
陸疏清沒想到他居然連自己都懷疑,氣得不行,連帶來的靈藥都不想給了,盡力壓着怒氣道:“無論如何,我會給你們臨遠台一個交道,但也不會随便冤枉我弟子。還有,你也是一代宗師,小雜碎小雜碎的叫,不覺得失面子嗎?”
蕭絕怒極,還要反駁,陸疏清已經走了。
蕭方處于半昏半醒,他本來就是想在在這次同道劍會一展鋒芒,沒想到被無名弟子打敗重傷,想想都怄氣。
“父親,道君宗分明有意為那個弟子開脫,實在,實在可恨!”蕭方氣急。
蕭絕臉色也難看,叫來了王陸,在他耳邊呢喃幾句,王陸連連點頭。
道君宗的夜晚比白日裡還冷,尤其是落寒淵附近的廣場,更是寒冷異常。
沈輕崖接到清昂的傳訊,獨自來到這裡,發覺沒人後,臉一沉,抱着劍環視四周。
“滾出來!”沈輕崖眸子染上怒意,神情一下陰鸷,“敢和我玩陰招!”
很快廣場四周湧入幾個臨遠台的弟子,将沈輕崖圍在中間。
“狗雜碎,你暗算我大師兄,這事沒完!”
“你們道君宗包庇,我們可不同意!”
污言穢語不斷往沈輕崖耳中去,王陸止住了還在叫嚷的幾個師弟,瞥了眼沈輕崖捏緊了拳頭,“啰嗦什麼,上!”
這幾個弟子都是臨遠台實力不俗的,很快就将沈輕崖逼得隻有還手之力。
王陸袖手站在圈子外,不時冷嘲熱諷一下,“狗雜碎,你暗算我大師兄時候使用的魔界邪修功法呢!怎麼這會兒慫的不行了,裝什麼裝!你們幹什麼呢!平日裡的功法修煉就這點本事嗎!”
這些弟子被王陸一喝,全部用了全力,各種靈器法寶盡是祭出,誰料沈輕崖也是抱着拼命的态度,和他們竟然還可以周旋,而且下手狠毒的要命,隻要抓到他們必然是沖着他們的命而去。
“啊啊啊!”其中一個弟子被沈輕崖抓住手臂狠狠咬下,那弟子疼得不行一個勁想要甩手。
其餘的幾個見狀全部過來,朝着沈輕崖就是亂踢,奈何沈輕崖死都不撒嘴,最後狠狠咬下一大塊肉來,連着嘴裡的血水一起吐出來,看也沒看那個痛的在地上打滾的弟子,冷眼瞪着面前這些臨遠台弟子。
這樣慘烈的場景,讓這幾個臨遠台的弟子全部退縮了一些。
王陸臉一沉,持劍走了過去,“全是廢物!”
說着持劍殺來,他的實力還是高于這幾個的。劍光鋪散開來,青色的劍芒全部攻向還在抵抗的沈輕崖。
沈輕崖身前的結界已經碎裂的不成樣,那青色的絢麗劍芒壓得他根本直不起腰來,那異樣的熱流很快又流竄開來。
“嘭!!”
王陸的劍芒全被化解,沈輕崖也摔倒在地猛地吐出幾口血來。
“小雜碎,還真有别的功法,你們愣着幹嘛上啊!”王陸喝道,現在再逼逼,說不定就有成效了。
沈輕崖狼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撐着地面站了起來,狠狠剜了一眼對面的幾個臨遠台弟子。
那股來曆不明的力量,在體内流竄開來,沈輕崖微垂着頭,連他也沒發現,自己的眼眸已經染上了一片詭異的赤色。
幾個臨遠台的弟子一擁而上,還沒接觸到沈輕崖就被盡數被彈閃開。
望見霄雲橋那頭走來的紅衣冷豔女子,懼都安靜了下來。
陸疏清一言不發走向沈輕崖,将他攙扶起來,見他傷痕累累,怒道:“你們居然敢傷我徒弟!”
王陸鼓起勇氣不滿道:“這小雜碎暗算我大師兄,這都人盡皆知,倒是你們道君宗還包庇窩藏!”
他還想罵幾句,就被陸疏清靈力擊退摔倒在地,旁邊的三個弟子再也不敢開口了。
陸疏清連攙扶沈輕崖的手都不敢用力,生怕牽動他那皮肉翻卷的傷口,偏偏這個人還一副沒事的表情,冷漠的站着。
“斂清尊何必這麼大火氣。”蕭絕禦劍趕來,瞥了眼地上的王陸,“他也是急了一些。”
陸疏清氣得笑了,“我記得白天,我說得很清楚了,你們這樣挾私報複,一句急了些就可以打發,那我也急了些。”
王陸隻覺得眼前一花,随即劇痛傳來,他的右手居然斷了,疼得當即握不住仙劍。
蕭絕一怒,忙護住王陸的心脈,“陸疏清,你做什麼!”
陸疏清理也沒理蕭絕,握住沈輕崖的手,給他輸入靈力。不時擡頭看看他的臉色,發現他蒼白的臉頰漸漸有了血色,方稍稍放心下來。這麼重的傷,要是她估計疼死了,聞着他衣裳上的血氣,陸疏清心裡有些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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