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喧嚣褪盡後的中街,隻留零星幾個從飯館走出來的醉漢,吹着有些涼意的初秋的微風,滿嘴吐的不是雞毛蒜皮、工作抱怨,就是腌臜物。
紅傘下的女人,嫌惡地捂了捂鼻子,紅唇輕起便是抱怨。
“就非得在這兒見嗎?”
九月的沈陽,不似南方,夜晚的溫度并不高。可紅傘下的女人卻穿的很是涼快。
白色吊帶的外面,隻搭了一件彩紗露臍外套,下身穿着超短的粉色牛仔褲。一頭深紫色的長卷發直到腰身,肌膚潔白無瑕,妝容精緻濃暈,淺藍色的美瞳,将發色襯托得更加妩媚。修長的美腿更加凸顯她的身材,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程瑜,不是你非要來中街看他們的嗎?還能把鍋扣我身上?炒菜嗎?”
站在程瑜對面講話的正是那日在追殺梅問華,人稱入殓妝娘的花亓。
程瑜撩了一下頭發,緩解了一下尴尬,另起了話題,說道:“民俗文化節的安排,你都做好準備了吧。”
花亓依舊面容冰冷,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她直直地看了一眼程瑜的紅傘,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如是問道:“晚上撐紅傘,你想招鬼嗎?”
“占夢的時候我要保證自己絕對安全,這把紅傘是用來擋髒東西的。”程瑜轉了轉手上的紅傘,指尖摸了摸傘裙邊。
那紅傘名為“千歲紅”,是用油紙制作而成,木質的傘柄下挂着一個白玉的墜子。傘柄與傘裙皆通體赤紅,好似鮮血一般。
“噩夢之家的靈體會不受你控制?”花亓仰着頭問道。
“我是擔心那家夥養的東西突然竄出來罷了。話說回來,你到底有沒有準備好?”
花亓摸了摸手上的镯子,那名喚“沏雲”的器靈便從镯子當中“飄”了出來。
“主人。”沏雲恭敬地朝花亓行了個禮後,又朝着程瑜欠了半個身子以示見禮。
“沏雲,你跟程瑜說一下吧。”花亓交待完之後,便走到了不遠處的台階坐下了。也不再看這邊。
“你家主人對幫裡的其他人也是這樣嗎?”程瑜好看的眉眼還是擰了起來。
沏雲再次欠身抱歉道:“程姑娘,我家主人确是性子一向如此。民俗節的事情,可由沏雲與您細說,也是一樣的。”
程瑜收了傘,慢慢走向了沏雲,眼裡有些戲谑的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如果是你來說,不用聽我都知道是什麼安排了。她這套妝奁裡,該不會你還是老大吧。”
沏雲的眼角不經意地抽了一下,但是很快正色,不卑不亢地回複道:“既然程姑娘并不想聽沏雲的安排,那沏雲就與我家主人先行回三乾教的沈陽分舵了。”
程瑜勾起了唇角,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八卦一樣,轉過身走了幾步後,又撐起了紅傘,沒一會就消失在了街角。
沏雲按下心中的不快,來到了花亓的身邊,躬身剛要開口詢問是否回到靈器中去,便被花亓一把掐住了脖子。
“主人……”
花亓手上印着符咒,讓沏雲動彈不得。沏雲脖子上的咒文泛起了金黑色。
“我怎麼不知道,你何時成了老大。”花亓的語氣生冷,沒有質疑,仿佛在陳述了一個事實,且這個事實令她非常不滿。
“楊公子……是楊……公子,不是,我。”沏雲被花亓勒住脖子,都有些散靈了。
花亓看着散出的鬼靈,終究還是松開了手。沏雲頓時咳嗽了起來,頭埋的很低,根本不敢看花亓。
花亓将沏雲重新收回了镯子裡,看了看遠處街角被吓的不輕的遊魂野鬼,随後也消失在了巷子裡。
與此同時的梅問華還尚不知道他即将要面臨的危險,他更加頭大的事情是還是要和張修儀住一間房。
“師叔,咱不是華揚集團的少公子嗎?”梅問華皺着眉頭一臉怨氣地說道。
“所以呢?”張修儀自顧自地在床上打坐,不過為了看清楚梅問華在說什麼,并沒有把眼睛閉上,所以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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