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薩鎮,一個被魚人所毀滅的城鎮。
位于可可亞西村的西邊,隻因為沒有收到足夠的上供,便被阿龍所毀滅,破壞殆盡。
房屋全部都倒塌了下來,城鎮中央的街道更是犁出了一道深邃的溝壑。
這無不是魚人破壞的證明,而這都在老鼠的掩蓋下被隐藏了起來。
草帽一行人站在被毀壞的戈薩鎮中央,看着城鎮是良久的沉默。
“這就是海賊嗎?”
路飛開口了,他明白這是羅格想讓他看的。
那他便好好的看着這一切,去感受這一切。
他漫步走到廢墟旁,撿起了地上的石頭握在了手中。
做着羅格所曾做過的事,石頭很輕就如海賊二字般。
但它的沉重在于這是房屋上的石頭,拿在手上更為沉重。
海賊是毀滅啊,是破壞,是掠奪,而不是自由。
這才是絕大部分海賊所代表的含義,而不是香克斯那般,是向往自由的男兒。
海賊,僅僅就是海賊罷了。
沒有着别的意義。
與其說追求自由與冒險的是海賊,更不如說那是一群冒想家。
為了探尋大海的奧秘,同時不被這個時代所束縛,但除了海賊的身份他們别無選擇。
而他們現在所見到的,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海賊。
殘暴、掠奪、毀滅
而這時一個女人在這片被破壞殆盡的城鎮裡遊走着。
渾身髒兮兮的,頭發十分的雜亂。
不停的在坍塌的房屋裡翻尋着什麼東西。
進進出出,随後向着草帽一夥走來。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約莫30多歲的樣子。
她焦急慌忙的開口,“你們看見我的孩子了嗎?是個男孩。”
“這麼高的個子,”女人伸手比劃着男孩的身高,形容着他的樣貌。
羅格對她搖了搖頭。
對于女人的遭遇,他感到同情。
但已經見慣了,有的隻是無奈。
女人見狀又向着路飛走去不死心的再次詢問。
得到了同樣的回答。
直到所有的人都問完一遍後才死心的離開了這裡。
然後繼續在坍塌的房屋裡尋找着。
“快出來啊,别躲着媽媽了好不好。”女人無力的哭喊着,呼喚着兒子。
而這不過是海賊世界的一個縮影罷了。
妻離子散,正是這個世界所最常見的事,淪為了一種常态。
草帽一行人穿過戈薩城鎮,朝着阿龍的大本營進發。
這一路走來,見到的不僅僅是失去孩子的母親,有着縮在房屋裡瑟瑟發抖抱團取暖的孩子們。
更有為保護妹妹手持木刀的男孩,死狀極其慘烈,被那不鋒利的木刀貫穿了胸膛。
在他們家園所被海賊摧毀的那一刻,親人父母被海賊,被魚人所殺死的一刻。
他們再也無家可歸了,隻能夠抱團取暖,乞求在這亂世裡活下去。
一路的屍體,一路的血腥。
海賊就是罪惡,而縱容罪惡的發生與海賊并無二異。
所有人都在這樣的情形下沉默良久。
“羅格,海賊就是這樣的嗎?”
路飛轉過頭來含着淚腔問着羅格。
這一刻,他落淚了,眼眶裡的淚水湧了出來。
在見識到海賊的惡行後,明白海賊的本質後。
他開朗不起來了,再也不能很輕松的把煩心事抛棄掉了。
那些孩子是多麼的無辜,無辜的平民。
沒有力量的弱者,在這海賊橫行的亂世裡,就如同一葉扁舟在大海上航行。
稍有不慎,就會落入海裡,再也無法爬起。
羅格向着路飛點了點頭,“海賊,就是如此。”
“如你所見那般。”
衆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羅格對路飛的引導。
“路飛,你知道我的夢想嗎?”
羅格自說自的,沒有去管顧路飛的情緒。
這一路的所見所聞,讓他認識到了這個草帽男孩是怎樣的人。
現在他覺得是時候了,他要下注于這個男人。
推動他成為海賊王結束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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