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明開始還沒怎麼信,可他自己捋了一下,柳靳從小不缺吃喝,手裡也松快,全家上下不時的就會給給他一些銀錢和值錢物什,還有他前些日子總是出門說去參加了什麼詩會,前後一對應,每處都對得上,柳書明悟了,當時就被氣得夠嗆,一擲千金捧名角的都是那些不着調的纨绔公子哥,他們柳家百年書香世家,怎麼能出現這種不光彩的事。
對于兒子辦的這件事,柳書明的妻子倒不像他那般生氣。
柳靳從小都不愛出門,也沒有好友,常常憋悶在家裡,這可不好,眼瞧着到說親的年紀了,她旁敲側擊問了好幾次,他都說他一個啞巴,何苦禍害其他人家的好女兒,婚事就算了吧。
這怎麼能行?!
關于柳靳的婚事,可給她愁壞了,于是大清早聽到兒子為女人花錢這事兒,她還挺高興的,管是什麼身份,隻要兒子喜歡,有成婚的心思了,她這次必須站出來,全了兒子的心願。
“名聲!名聲!名聲比你兒子還重要!你既然那麼看重名聲,不如就休了我,我帶着靳兒走的遠遠的!省得惹你心煩!你就另娶一個,讓她給你再生個好兒子罷!”柳書明的妻子決定先發制人,她哭喊道。
這招挺好使,一聽這話,柳書明把罵人的話立刻憋了回去,無可奈何又帶些委屈地說,“你說的什麼話啊!名聲哪有你們重要,我這不是被氣急眼了嗎?好了好了,你别哭,我不說了。”
大清早别的沒幹,先看了一出親爹親娘秀恩愛,柳靳默默地将沸水端下,也不打算沏茶了,他回屋拿出了紙筆,在紙上寫:為何罵我浪蕩子。
眼見孩他爹又要發火,柳書明的妻子先一步上前道,“沒事啊兒子,别聽你爹瞎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了心儀的姑娘就想表示表示也沒錯,娘支持你——她叫什麼名兒啊?”
柳靳一臉懵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讓妻子一打岔,柳書明也沒那麼生氣了,靜下心來後,看着柳靳的神情,他突然發覺事情好像不對,兒子似乎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他問道:“前些日子,你說去詩會,真的是去詩會了?”
柳靳點點頭。
“沒去一擲千金捧什麼越時的名角兒?”
柳靳:……
???
他在紙上寫:什麼越時?什麼名角?
柳書明道,“京城有流言,說你……”他将這事兒說了。
柳靳瞪大眼睛,飛快地在紙上寫:荒謬!冤枉!我沒有!
柳書明和他妻子看完後同時沉默了,因為,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他從來不說謊的,也不用說謊。
夫妻二人心想:那這事兒是誰造的謠?
兩人冥思苦想了半晌,尤其是柳書明,他雖是太傅,可沒有實權啊,不參與朝政,隻負責教書,能和誰結仇呢?!
這時,柳府管家快步走過來,“老爺,趙小姐來了。”
柳書明的妻子正是趙菱的小姨,柳靳是趙菱表哥,她經常到柳府做客,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進來就笑呵呵地說,“表哥,你可以啊,不聲不響的居然辦了件大事兒,我也就扔扔帕子,沒想到啊,你能下血本!”
趙菱見姨夫和小姨也在,打了個招呼,“姨夫,今日不用去宮裡教書啊,休沐了?姨母,你起得也挺早,吃了沒?”
柳書明緩和了一下臉色,“阿菱來了啊,對,我今日休沐。”,他妻子方才也是假哭,見了外甥女也不好再鬧出洋相了,就挂上笑回了招呼,“這還早呀,你個小促狹鬼。”她指了指天上的太陽。
趙菱抿嘴一笑,跟柳靳說,“表哥,你捧得是哪位?女團裡的還是冬寒?”
她也沒想太多,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估計姨夫姨母早就知道了,就是沒想到啊,她這個表哥,平日裡極少出門,不聲不響的,居然也是越時娛樂的忠實觀衆。
沒等柳靳在紙上寫什麼,柳書明先說話了,“阿菱說的是越時?”
“是啊。”
“……”
柳家三口子加上趙菱,前三人問,後者答,聊了半天,趙菱才知道流言是假的,她傷心了,本來想拉個同盟進他們的小團體,誰想,都是“虛驚一場”。
柳書明鐵青着臉出了院子,喊來管家,讓他詳查這件事,他倒要看看,是誰心思這樣龌龊,編造這事兒毀他們柳家的清譽。
……
馬車停在了一條狹窄的巷子外,車夫道,“小姐,再往前就進不去了,勞煩您辛苦走兩步吧。”
聞言,姜阮下車一看,眼前的巷子還不如馬車的車廂寬,确實進不去,她也不是啥嬌貴的小姐,一步路都走不得,“無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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