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禮無奈一笑,“真的不嚴重,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看看。”
翟思洛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試探着掀開沈卓禮身上的床單,男人輕笑了聲,自己卷起病号服下擺,露出腹部包着白色紗布的傷口。
看着隐隐有絲紅的紗布,翟思洛心頭不自覺顫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上去。
“那現在還痛嗎?”
男人的肌膚本來就是象牙似的瑩白色,強烈的對比下,顯得那個隐隐滲血的傷口更加可怖,雖然隔着紗布,但翟思洛還是能想象醫生縫針時血肉模糊的場景。他簡直不敢想象沈卓禮是怎麼挨過來的。而且,當時沈建業那一刀要是紮偏了,刺進了男人的心髒……光是想象那個場景,他便感到後怕。
看着翟思洛小心翼翼的撫摸着那道傷口,沈卓禮濃密的眼睫眨了眨,臉上忽然浮出些痛苦的神色。
“嘶,麻藥的藥效好像過了,現在有點痛……”
“那怎麼辦?要不要吃止痛藥?”翟思洛立刻擔心起來,想按床頭鈴幫他叫醫生。
“止痛藥效果可能不大。”沈卓禮長睫微垂,左手按住翟思洛按鈴的手。
“小洛,其實隻要你坐在這兒陪着我,我就沒那麼痛苦了,不用叫醫生。”
“可是……”翟思洛仍是擔心,英挺的眉頭緊皺着。
沈卓禮看着他,黑眸中忍不住染上笑意,“小洛,要不……你親一下,可能就不痛了。”
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有心情開玩笑!翟思洛磨了磨牙,眼底閃過無奈,忽然笑道,“好啊。”
這下震驚的人換成了沈卓禮,他驚訝的看着翟思洛坐在床邊,彎下腰,伸手卷起了他的病号服下擺。
沈卓禮的傷口在右下腹的位置,靠近右腰側,翟思洛小心的避開傷口,低下頭在男人溫熱的肌膚上親了親。
沈卓禮全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動作。青年灼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肌膚上,羽毛般的觸感落在他的腰側。那被親過的一小塊皮膚很快就紅起來,隐藏在皮膚下的肋骨不自覺起伏,熱度逐漸蔓延,帶來柔軟而戰栗的觸感。
沈卓禮看着那兩瓣唇從他的腰側離開,青年黑色的眼睫顫動着,仿佛蝴蝶的羽翼,輕飄飄的落在了他心上。翟思洛擡起頭,英俊的臉頰微紅,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現在好一點了嗎?”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噼裡啪啦的雨點撞擊在窗戶上。在喧嚣的雨聲中,沈卓禮似乎聽到了自己心髒深處的血液加速奔流的聲音。
他微微皺眉,似乎在忍受什麼煎熬,“還是很痛,怎麼辦?”
他知道,自己痛的是另一個地方。
翟思洛輕啊了聲,顯得有些苦惱。青年低下頭,正猶豫要不要再親一下,卻被男人猛地按住後腦勺,溫熱柔軟的唇用力貼了上來。
翟思洛毫無防備,就被沈卓禮攬入懷中,他顧及着他的傷口,雙手不敢亂動,想要掙紮,身體卻輕飄飄的使不出力氣。沈卓禮很快撬開他的牙關,舌尖長驅直入,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口腔内索取和掠奪。
明明男人上一刻還是病殃殃的起床都很艱難的樣子,可這一刻放在他腰間的手臂卻如此有力,親吻的力道更是兇猛,仿佛蟄伏已久的野獸終于抓住了心儀的獵物,含在口中舍不得一口吞下,于是隻好反複的細細品嘗。
翟思洛記不清這一吻持續了多久,隻聽到窗外雨聲喧嚣,晃動的視野裡是男人俊美而略顯蒼白的五官,他的氣息,溫度,觸感,無孔不入地侵襲着他的理智。那雙深黑色的眸子仿佛帶着無法言喻的魔力,讓他全副身心都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像是義無反顧的飛蛾,落入盛大而熾烈的火焰中。
雙唇終于分開,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額頭抵着額頭。沈卓禮舍不得放開他,最後含着他的下唇瓣,溫柔的咬了一下。
“小洛,你是喜歡我的,是嗎?”
翟思洛整張臉已經紅透,因為呼吸不穩,氣息有些急促。他黑色的眸子中含着水汽,有些愠怒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的傷口根本不痛,騙我的對不對?”
沈卓禮眨了眨眼,眼底的心虛一閃而逝。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翟思洛冷哼了聲,想起他瞞着自己身份的事,賭氣道,“你想多了,我一直把你當哥哥。”
沈卓禮黑眸微眯,不滿的捏住他的下巴。
“把我當哥哥是吧?那跟哥哥接吻的感覺……怎麼樣?”
翟思洛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就面紅耳赤,他擦了擦嘴角,避開沈卓禮過于灼熱的視線,不自在道,“就那樣吧。”
沈卓禮呵地笑了聲,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明明被他親得腿軟,還要在這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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