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婉雷厲風行,立馬乘了轎辇就直奔太極殿。
殿裡,大理寺卿正在跟君景睿彙報調查結果,聽到太監來禀報說貴妃娘娘在殿外求見,君景睿立馬宣見。
蘇婉一進殿,就見大理寺卿也在,于是止住了快到嘴邊的話,恭敬的面向君景睿躬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起來吧!貴妃今日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陛下,臣妾此來正是為了證明臣妾的清白,此事絕對不是臣妾所為,臣妾請求與大理寺卿一同調查此案。”
大理寺卿此時插嘴道:“微臣參見純貴妃娘娘,請娘娘恕微臣無禮,此樁案件方方面面的線索皆指向純貴妃娘娘,微臣雖也不願相信是貴妃娘娘所為,但請問娘娘可有證據自證清白?”
蘇婉搖搖頭,“暫時沒有,但是誰說後宮與皇後有舊怨的就是我一個人了?現如今後宮的大部分妃子,皆被皇後下了藥,導緻不孕,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等的殘忍,她們不比我這個隻是被皇後罰站的娘娘更恨皇後?”
“隻是那名太監是被人活活勒死的,現場還遺留了永壽宮的腰牌。”大理寺遲疑到。
“呵,就隻憑一個牌子你們就認定是我永壽宮的人做的了?為什麼不能是别人陷害我永壽宮,偷拿了我永壽宮的藥片,然後将它扔在了殺人現場?”
大理寺卿道:“娘娘此言是有可能的,但微臣還找到了一名人證,是一名巡邏的侍衛,當夜他在假山内解手,無意間目睹了殺人過程,雖然沒有追到兇手,但借着月光,那名侍衛清清楚楚的看見那名殺人者,是個穿太監服的太監,另外,右腳有一些跛。”
蘇婉心裡一沉,她宮裡确實是有那麼一名跛腳的太監,叫周安,腿是從房頂上摔下來,摔斷的,當日她無意間路過,正巧碰見,幫他宣了太醫診治,命是保住了,隻是腿卻瘸了,她便讓他在她宮裡當了個看管庫房的太監,也不用他怎麼動,所以一直也沒有怎麼露過面,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她宮裡還有個跛腳的太監,除了将所有太監登記造冊的内侍省,這次恐怕就是這麼查出來的。
蘇婉轉身,看向身後的馬興,“去把周安帶過來。”
“是!”馬興領命前去,心裡也是萬分忐忑,他雖然也相信不是自家娘娘做的,但是就這麼巧,所有的線索全部指向了娘娘,知曉周安存在的人并不多,馬興心裡一沉,永壽宮裡怕是出了内鬼了,幕後之人恐怕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了,也不知道娘娘這次能不能逃過此劫。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馬興終于帶着周安過來了。
看着周安走路的樣子,在場衆人皆面色各異。
“奴婢參見皇上,參見貴妃娘娘!”
“起來吧!”
“謝皇上!”
大理寺卿這時上前,道:“本官乃是掌管大理寺的大理寺卿,周安,本官問你幾個問題,你務必老實回答,不可有絲毫隐瞞。”
“是,大人請問。”周安内心十分不安,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你在何處?”
“昨天晚上?”周安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奴婢是白班,所以晚上就自己一個人待在了房間裡。”
“可有人證?”
周安搖頭,“沒有,與奴婢同屋的那人,昨晚恰巧生了病,被移出去了,所以屋内隻有奴婢一個人。”
蘇婉在旁邊聽得内心一沉,這證詞對她很是不利。
“那本官再問,你的腰牌可在?”大理寺卿厲目看向周安,這個問題非常關鍵。
周安搖搖頭,“奴婢沒有帶在身上,應該在房間床頭的箱子裡。”
大理寺卿聽聞此言,看了曹南一眼,曹南看向了上方坐着的皇上,見君景睿點頭,曹南立即轉身出了門,領着人去查實腰牌之事。
大理寺卿看着周安,又問道:“腰牌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不帶在身上?”
周安笑了笑,“奴婢的腿早就瘸了,平日裡也不出門,所以也不會經常用到這個牌子,更不會經常帶着,所以經常将它放在床頭的箱子裡,就是為了防止什麼時候掉了。”
“是嗎?”
“奴婢絕不敢有半分诓騙大人。”
過了大約半刻鐘之後,曹南領着人回來了,上前道:“回陛下,奴婢已經領着人将周安的屋子翻了個遍,沒有找到腰牌。”
“什麼?”周安震驚,“奴婢确實将它一直放在床頭的箱子裡,沒有本分虛言。”
大理寺卿又問:“那你最後一次見到那個腰牌是什麼時候?”
“是三天前,那時它就好好的待在箱子裡。”
“那本官再問,你認不認識太監朱棟?”
“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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