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詩寒偷偷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綠袖還有外面被罰青蛙跳的家丁,家裡的大小奴仆此時都戰戰兢兢的,生怕沈文宣的火發到他們身上。
“他們已經跳了十個來回了,就不要再讓他們跳了吧?”焦詩寒替他們讨饒道,悄悄拍了拍跪在腳邊的綠袖,讓她站起身。
“他們看護家院不力,一個大活人趴在牆頭上不知看了多久,愣是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府裡沒人,該罰。”沈文宣道,難得焦詩寒求情也沒有軟化半分。
把他抱過來放在腿上,沈文宣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沒有昨晚那麼燙了,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頭疼嗎?”
“我的頭沒有疼過,”焦詩寒貼着他的手倒在他的頸窩裡靠着,“隻是昨晚有些發熱罷了,你不要一直擔心,我身體很好。”
好好喝藥、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一切都會好的。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吓人?沈文宣想着,擡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昨晚一直喊熱、熱、熱,還一直叫不醒,身下的被褥都汗濕了一大塊。
他看他喝完藥好些了才敢出去,結果回來早些就看見了那個姓林的小子。
沈文宣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火,垂眸親了一口阿焦的鼻尖,抱着他回了後院。
前院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有管事看着,罰跪的和青蛙跳的都不敢停,等王沐澤從外面回來看見院裡的這情形,腦子懵了一下,叫來管事問道:“咋回事?”
“公子發火了,罰人呢。”管事道,擡手指了指院外的牆頭。
“林家的大公子浪蕩成性,平時就愛逛那些個青樓楚館,你說平時不惹到咱們頭上來誰管他呢?結果這林大公子這次臉皮都不要,趴在咱們後花園的牆頭上偷窺人呢,被咱們公子撞見了,公子能不發火嗎?”
“林大公子?林木?!”王沐澤一驚,緊接着眉間緊皺,“這個王八蛋——”
看了一圈院裡的人又看向管事,王沐澤忍不住罵道:“你是怎麼管事的?那後花園一般家丁進不去,你還進不去嗎?你——”
“怎麼了?”趙二問道,打斷了王沐澤的責問,他和言起一起是從外面回來的,看到滿院跪的跪,跳的跳,和王沐澤剛進門時一樣一臉懵。
他們這幾天被沈文宣派去管束教導安置在西邊荒坡上的流民,上半日帶着人幫他們搭房耕田,下半日聚集一批青壯年的男子練武,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沐澤還有事要向沈文宣禀告,來不及在這裡多磨蹭,甩了一把袖子氣道:“你們問他!”
管事隻能戰戰兢兢地又說了一遍,廳堂裡坐着喝茶的趙大夫瞅過來,看着他們倆說道:
“這院裡的家丁都是你們訓出來的,看看你們倆才走了幾天他們就懶散成這個樣子了,人家趴牆頭都快把畫畫好了,都沒人出去後門看一眼,合着後門的那條巷不是這家的?”
言起癟着嘴擡腿踢了一腳替他管人的下屬:“還青蛙跳呢?起來!跟我去外牆頭圍鐵鈎網,我看誰還敢趴牆頭?趴一個我揍一個。”
趙二則握起雙臂偏頭看向替他領頭的人,那人注意到趙二的視線猶猶豫豫地站起來,趙二直接給他一個暴栗,氣道:“怎麼另一個領事不頂用的時候你也不頂用,你們倆難兄難弟啊?”
那人捂着頭不敢多言,灰溜溜地跟在趙二後面也去挂鐵鈎網了。
寒軒院。
沈文宣夾了塊水豆腐放進阿焦的碗裡,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貨到不了江南?”
王沐澤咽下嘴裡的老鴨湯,點點頭說道:“貨還是能賣的,不過不能在江南開我們自己的琉璃坊,除非有知府開的路引,而且我聽楊舵頭說很多流民在通過坐船偷偷進來,不過他們其中大多數跟我們來渝州時一樣,身上還有些财産,但我擔心會有羌人——”
焦詩寒筷子一頓,沈文宣注意到了,握住他的手安撫似地捏了捏:“不要擔心,羌人跟我們長相不一樣,輕易混不進來。”
焦詩寒點點頭,咬了一口阿宣給他夾的水豆腐,很嫩。
雖說羌人輕易混不進來,但如果他是羌人,渝州地勢易守難攻,他肯定會選擇内部擊破,沈文宣想着,不過他現在管這件事還為時尚早。
“富平街和春熙路的事你弄的怎麼樣了?”沈文宣問道。
“我們不就住在富平街嗎?緊挨着的就是春熙路,春熙路還好,空宅子和空鋪子很多,但富平街有聽書樓、玉樓這些,這裡的鋪子和宅子都很搶手,剩的不多,不過有些經營不善的多花些銀子也能買下來。”
焦詩寒不解,問道:“買這麼多宅子和鋪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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