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認為。”林煙雨折起信,小心地收入儲物玉佩裡。
二人整理完情報,已是夜晚。
今天風纖塵和莊靜為倒是回來得早,加上覃長昕的身體恢複得還不錯,四人便支起小竈,整理了一下食材,準備吃頓火鍋。
“天氣馬上要熱起來了,火鍋就不經吃,不然容易上火,嘴巴上要長瘡的。”風纖塵邊說,邊把切成薄片的牛肉往清湯鍋裡涮,“幸好我們都飲食清淡,不然還得準備辣湯鍋,這兒可不好找那種特制的辣椒湯底!”
莊靜為給四人倒了自釀的米酒,據她所說,是三年前釀的,釀完便埋在院中,這兩年太忙,一直忘了挖出來品嘗。
林煙雨看到覃長昕端起酒杯就是一個哆嗦,下意識想起她在家宴後仗着酒勁輕薄自己的事,忙攔住她喝酒:“你的傷還不能喝這種酒!不然會胃疼!”
覃長昕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給自己倒酒的莊靜為:“莊師姐……?”
“噢,我太過興奮,倒是忘記了。”莊靜為抱歉道,“稍微嘗嘗也不要緊,你喝兩口就給貓罷。以後我們有的忙,我也未必抽得出時間釀酒了。”
覃長昕淺淺一笑,捧起酒杯,主動舉高:“來,我們幹杯!”
“幹杯!”
大家的酒杯在半空碰出清脆的響聲。
林煙雨也跟着笑,喝酒之前,下意識看向覃長昕,卻見小姑娘眼睛亮亮的。
她原以為是被靈氣燈和小竈映得,仔細一看,發現小姑娘竟是含着淚,驚得呆了一秒,才慌慌張張地低頭喝酒。
小姑娘應該是想起那個夢了吧?
在那個夢裡,風纖塵和莊靜為都倒在蕭閑易手下,最後隻剩下小姑娘一人,孤獨地立于高樓上,迎來世界的終結。
這麼一想,林煙雨也感覺鼻子有些發酸,不過她常年目睹隊友生離死别,早已習慣了,倒是不至于掉眼淚。
一頓晚飯吃得很熱鬧,等食材吃淨,酒壇也空了,大家便趁着醉意聊起天來。
“很久——很久以前啊,我大概十來歲吧,剛來窺玄書院,住進祁環居的時候,感覺莊師姐和長昕姐都挺可怕的。”風纖塵轉着擦幹油的筷子說,“莊師姐不說話,冷着臉,長昕姐也一樣,哇,當時每天都感覺在面對兩座冰山!”
莊靜為擡手打落正轉動的筷子,娴熟地接在手裡,邊轉邊保持面癱接過話:“不錯,纖塵一度覺得是我将長昕養歪了,但她忘了,我們有個更冰山的師父。”
“是的是的,後來我才發現,你們都隻是内向,人都很好的,嘿嘿~”風纖塵點頭如雞啄米,“而且長昕姐其實沒有莊師姐那麼‘自帶氣場’,說句冒犯的話,我一直感覺長昕姐是在用清冷來掩飾内心熱火……唔,是在努力模仿莊師姐,但又沒有模仿到精髓。”
“好評價,我沒意見。”微醺的覃長昕靠在林煙雨身上,眯起眼睛笑道,“我隻記得你第一次沒控制好力量,現出貓耳朵綠眼睛和利爪的時候,把莊師姐和我都吓暈過去了……”
“不對,你沒有暈。”莊靜為反駁,“暈的隻有我。”
覃長昕稍稍睜大眼睛,愣了幾秒,納悶地反問:“為什麼我沒暈呀?”
“你自小就不怕貓。”莊靜為道,“進書院的流浪貓,都是你在喂。師父那隻大白貓以前脾氣很差的時候,你也敢去挼。”
“我不怕貓?”覃長昕将這句話重複一遍,垂眸就看到林煙雨頭頂的貓耳朵,迷瞪了一會兒,張口就抿上去,聲音含糊道,“我想起來了,我果然是喜歡貓的。”
林煙雨被她抿得縮起脖子,癢得直往她懷裡靠,小聲抱怨:“回憶歸回憶,别突然吸貓啊!”
“嗯,好……”覃長昕松開貓耳朵,轉而親在她額頭上,發出響亮的一聲“啾”,認真道,“喜歡貓。”
林煙雨:“……”
她生怕小姑娘聊着聊着又對自己發酒瘋,忙拉着她起身,“長昕醉了,我給她解酒去!”
“去吧去吧!”風纖塵也歪靠在莊靜為身上,咧嘴笑着朝她們揮了揮手,“明天見!”
林煙雨直接抱着小姑娘沖回寝居的靜室,關上門,設下隔音屏障,讓她盤膝坐好。
覃長昕乖乖坐下,擡眼看着她也坐下後,忽然一把抱住她。
“貓貓。”
“貓貓在呢,有什麼事?”林煙雨已經做好了準備,任她抱着自己。
“想摸貓肚肚。”覃長昕的聲音軟綿綿的,淡淡的酒氣随她嘴巴的開合,鑽入林煙雨鼻中。
林煙雨沉默兩秒,主動拿下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摸吧。”
她吃得有些撐,肚子也比平時圓,将衣服褶皺都給撐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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