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沒有插手關于如何處置雀翎島主的讨論,亮明身份後,就被覃長昕抱回了百草堂。
……倒不如說,是覃長昕急着帶她走。
夜遙知詫異地目送她們離去,正要繼續站在門口等風、莊二人,隻聽林煙雨道:“遙知,你也來百草堂靜養吧!咱們解決事情之後就要動身回書院了,你的傷不适合長途跋涉。”
于是夜遙知跟着她們回到百草堂。
啄木鳥醫師羽濯萬萬沒想到,自己出門吃蟲子消遣的工夫,百草堂裡竟然又多了一個病患。
她皺着眉拉上屏風,邊給夜遙知處理身上的鞭傷,邊啧啧連聲:“你這是當了哪個瘋子的妖侍衛?人族啊,總把‘妖族重欲’挂在嘴邊,實際上,他們發起情瘋來,也沒比我們妖族好到哪裡去。”
羽濯拉起屏風時,隔音屏障就自行展開。夜遙知默默聽她說完後,大大方方地問道:“請問,您能否幫我想起那個人?我失去了關于她的一切記憶……”
“嚯,那個人都放過你了,你還記起來幹什麼?”羽濯嗤笑一聲,憐愛地拍了拍她的腦袋,“狼丫頭,那個人既然抹去了跟自己有關的記憶,顯然是不希望你再與她扯上任何糾葛,不管是她厭棄了你,還是出于别的原因,你現在都已經自由了,也不用惦記她回來找你,這不是很好嗎?”
“……也是。”夜遙知微微點頭,抛開雜念,不再多想。
她隻知少主和少主夫人都厭惡那人,如今那人已把她還給少主,少主又十分照顧她,她隻管一心一意侍奉少主就夠了。
屏風另一側,林煙雨聽覃長昕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與她緊急商量起接下來的計劃。
“既然話都放出去了,等回到書院之後,我便去接涉及蕭閑易的任務。”覃長昕道。
“倒也不用這麼心急,先收集他的情報吧。”變回貓的林煙雨往她膝上按爪子,“你是僅次于銀昙階的紫昙階除妖師,我是妖界少主,以我們的身份,不需要親自去做太多沒必要的瑣事。”
她頓了頓,見小姑娘面露憂慮之色,忙将聲音放柔,解釋道:“你和風纖塵她們不一樣,還沒有社會經曆……呃,還沒有執行任務的經曆,首先要做的是完成一些相對來說簡單的任務,慢慢積攢經驗。蕭閑易失蹤了那麼多年,多少高階除妖師想找他,都沒有結果,我們才是起步期,不能過高要求自己,去做能力之外的事。”
根據她所知的主線劇情,黑化的覃長昕回到窺玄書院後,所接的每一個任務或多或少都與蕭閑易有關,有的是她獨自去做,有的是由風纖塵和莊靜為陪同。
或許是作者為了增加劇情沖突,讓讀者更心疼角色,覃長昕每次出任務,都會受不輕的傷,回來之後,又像孤狼一樣默默躲起來療傷,随後鞏固修行,用傷痛和血淚将自己慢慢變得強大。
林煙雨盡管知道“寶劍鋒從磨砺出”的道理,可她現在已經不願看着小姑娘受苦了。換句話說,有她這麼強的妖守護在身邊,小姑娘不應該像原文那樣受苦。
更何況,現在小姑娘已經是她的小女朋友了,還、還當衆宣告了兩次呢。
一想到這事,林煙雨就覺臉熱。
臉一熱,她就想起剛才和小姑娘先後吻了彼此,忍不住将心裡話說出口:“我說這些話,不是在打退堂鼓,而是想告訴你,我們現在是一個整體,還需要多加磨合。以後你可以依賴我,我也會好好守護你,我們需要一起成長。”
覃長昕一愣,張口正想說點什麼,忽然感到捧着的貓臉升溫了,下意識在貓耳朵上輕輕一捏,問:“為何突然臉紅?”
“哪、哪有臉紅!”林煙雨秒回神反駁,然而她的語氣已經暴露了一切。
“現下可不就在臉紅麼。”覃長昕拍了拍毛茸茸的貓臉,感覺熱乎乎的,便生出逗她的心思,故意道,“不如變回人讓我瞧瞧?”
“繃帶會斷!”林煙雨理直氣壯。
“可你剛才當衆化人,繃帶并沒有斷。”覃長昕将手移到她腹部,碰了碰完好無損的繃帶,“想必是醫師考慮到你好動,便為你換了可随身形變化而變化的繃帶。”
林煙雨沒轍,隻好不情不願地化出人形,正要往病床上坐,忽被覃長昕一拉,下一秒,已穩穩當當坐在她腿上。
“……”林煙雨低頭看了一眼,嘀咕道,“也不怕腿麻?”
“一隻貓兒罷了,不重。”覃長昕從容答道,伸手去碰她的臉。
和她所猜的一樣,貓兒果然在害羞,說那些正經話時,究竟是想到哪方面去了?
林煙雨下意識躲開,然而小姑娘的手隻是在半空停了兩秒,就毫不客氣地探過來,在她臉上輕輕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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