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和男子監獄在構造上并沒有太大的區别,都是高牆鐵絲網,路邊随處可見的監控探頭。
唯一的區别也就是因為關押的都是女性犯人,在監獄的晾曬區有很多白色的、男性犯人用不上的内衣在随風飄舞,以及不時從他們身邊走過對他們投來好奇目光的女警。
當徐天和希希絲跟着哨兵走進女囚犯的宿舍區域後,才切實感受到這裡确實和關押男性犯人的監獄不太一樣,也深刻理解了進監獄大門那會哨兵所說的“不要四處張望,不要大聲喧嘩”是什麼意思了。
剛一走進宿舍區,徐天就看到一樓樓梯口的一間大門敞開的宿舍内,五六個女囚犯全身上下隻穿内衣在宿舍中間站成一排接受管教女警的檢查。
可能是因為監獄方所發的内衣尺碼并不标準的緣故,或者也有可能根本就是尺碼不合身,視力極佳的徐天眼尖地看到其中兩名女性囚犯上身的内衣由于過度松散并不能很好的約束胸前的小白兔。
兩隻小白兔正随着管教檢查的動作搖晃擺動試圖脫離布料對它們的束縛。
在這一瞬間,徐天的腦海裡再次回憶起緊繃的白色t恤。
一向記憶力不是很好的他對這幅畫面的記憶可謂是突破了自己的極限!
“唔……”
徐天發出輕微的聲音,隻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發癢。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宿舍區域内還非顯得有些突兀。
走在前方的希希絲和哨兵都回過頭看向了他,同時宿舍内的女警管教和女囚犯也都循聲望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宿舍中的女警管教發現門外站着的徐天後立馬虎着臉質問道。
那些僅穿内衣站立在宿舍中間的女囚犯們臉上并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露出了一副吃瓜群衆的表情,甚至都沒打算找個東西遮掩一下暴露的身體。
其中一名内衣松垮的女囚十分惡劣地将不太合身的内衣扯下,兩隻雪白的小白兔頓時被釋放了出來。
活潑可愛的雪白兔子在徐天的眼前跳躍。
兩道血箭毫無征兆地從徐天的鼻孔中飙出。
看到徐天出糗,女囚們嘻嘻哈哈笑成一團,就連試圖控制局面的女警管教此刻也無法維持秩序。
如果不是嘴角露出的那絲笑意,女警故作嚴肅的訓斥或許多少還能起到點作用。
這是從哪個山溝溝裡冒出來的純情少年郎?
希希絲走到徐天的身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将他拎到了後面,纖細的胳膊爆發出可怕的力量讓一旁正走過來的哨兵一時間都為之側目。
“真丢人!”
微弱的神力波動乍現,兩張潔白的面紙出現在希希絲的手中。
“趕緊擦擦!"
徐天不敢吭氣,老老實實接過面紙在手中揪成細長的紙團将鼻孔塞住。
這事還真沒法解釋。
他總不能告訴希希絲剛才他把宿舍裡那個女人胸前的一對小白兔想象成希希絲的,這才讓鼻孔飚血的!
神擁有無盡的壽命,可徐天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命長。
更沒有打算以挑戰毀滅系主神level9底線這種極端的方式了結自己的生命!
“芬姐,他們是我帶進來的。”
哨兵這個時候從宿舍門邊上探出頭嬉皮笑臉地說道,絲毫不顧及一屋子隻穿了内衣的女囚,甚至這裡面還有一個上半身連内衣都沒有的。
屋子裡面的女囚和女警感覺對此都習以為常,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驚訝和不滿。
女囚中長相尚可、身材火辣的女囚趁此機會抓緊時間和哨兵進行第三人難以理解的眼神交流。
名叫芬姐的女警也不阻止哨兵和女囚之間充滿顔色的眼神交流,她理了理臉側的短發将它們别在耳後問:“他們是來見誰的?”
“薛瑩!”
哨兵回答。
說起來芬姐是有權限打開薛瑩囚室大門的,這倒是省事,不需要另外呼叫其他女警過來了。
“薛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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