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行動。
盧雲棋清正的臉龐浮現一抹怒意,周身氣流驟然停滞,他手掌一擡,一股真氣渦流浮現,如一頭蛟龍,猛的撲向那人。
彭!
那人戴着一張人皮面具,質地粗糙,但的确是遮住了容貌,他拔劍而出,真氣如柱,迎上撲面而來的真氣,劍花舞動。
一股股氣勁朝着四周激蕩,面具男子後半半步,雖然擋下這一招,可他應該也不好受,旋即斬出一劍,是朝着不遠處的一心去的。
這家夥很聰明,知道盧雲棋不好對付,于是選擇對一心出招,分散前者的注意力。
盧雲棋眸子微閃,反應迅速,衣袖翻飛,真氣飽滿,将劍氣穩穩鎮壓。
咻!
與此同時。
一枚符箓抛出,在空中炸開。
須臾間,一股煙塵散發,朝着四周彌漫,無比嗆人,滾滾蕩開。
咳咳咳咳……
無人可見。
盧雲棋身軀一震,一股清風無端生起。
諸人隻覺得周身涼意驟起,吹的衣衫作響,不明所以間,那滾滾煙塵已經消失不見。
“人呢?”
“那人逃走了!”
鄧欠快步上前,先是扶住一心,看對方有沒有受傷,一番查看,他松了口氣,還好,小師弟沒有受什麼傷。
不過,一心眼睑低垂,身軀顫抖,已經哽咽不止,淚流滿面。
鄧欠心中歎息,他看了眼地上的殷紅,心中抽痛,攥緊了拳頭,面具下的眸子陰沉,煉氣一脈,這個仇他記下了。
柳長老看着這一幕,神色漠然,轉身就欲要離去。
這時,一道氣機鎖來,如荒山大蟒一般,散發冰冷氣息,将他死死纏繞。
柳長老轉過身來,道:“盧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他知道,如今的盧雲棋很生氣,但他也不懼。
這件事,并不是一兩下就可以說清楚的,也不是哪一方死了人,流了血,哪一方就是占理的。
盧雲棋恢複之前清冷周正的模樣,道:“柳長老,這是你個人的意思,或者是受了誰的蠱惑,還是有哪位師兄,或者師弟的授意。”
“盧師兄,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柳長老裝傻充楞,反駁道:“我煉氣弟子無端死了兩人,如今兇手死了,頂多算扯平了,你如何能扯上什麼蠱惑授意?”
他的确是受了旁人吩咐,但他不會承認,盧雲棋也不能将他如何,反正對方沒有确鑿的證據。
盧雲棋道:“方才那人是誰,你敢說不認識?”
“他戴着面具,我如何認識?”
盧雲棋反問:“那他上來屠殺兩頭靈獸時,你為何阻我?”
“我不是阻攔你,我是阻攔他。”柳長老辯駁:“不錯,我是要斬殺那兩頭孽畜,因為它們害死我宗門弟子,必須血債血償,不過,我不需要用這種手段,更何況,我也不屑于用這種手段。”
他說的是實話。
他也沒有想到那人會如此果斷,竟然悄然動手,他想的是正面擒拿,占在道義之上,光明正大将那兩頭孽畜斬殺,但那人已經出手,他便也上了,先攔住盧雲棋再說。
“柳江,你記住,你自認為以浩然宗為榮,受先輩之傳承,揚浩然之光輝,但我告訴你,你錯了,你有一天遲早會明白,你們不是在拯救宗門,相反,你們是在将浩然宗推向火坑。”
盧雲棋目光變得深邃又清冷,讓柳長老感到一股莫名的威壓。
盧雲棋沒有繼續出手,他轉身離去。
留下一衆駭然又不解的弟子,千魂殿前出了這種事,兩脈關系愈發緊張,甚至有了決裂之嫌。
柳長老離開,來到掌門大殿。
“馮師兄,我回來了。”
馮清源看着師弟的神色,他知道,這件事已經做成了,他似是想起了什麼,道:“齊師弟呢?”
他派齊峰前去幫忙,一定要打壓一二千魂殿,因為,他得到消息,千魂殿的鄧欠,莫虛成的那個大弟子,似乎與自己的弟子馮遠章有來往。
他想起上次林婉失蹤,他前往馮遠章房間的事,聽聞這個消息,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戲弄。
鄧欠與馮遠章有來往。
那是否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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