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既說明了原委,又表明了自己的誤會。
戰酒聞言看向了戰以擇,正要婉言讓對方回避,卻不想被戰以擇先開口道:“小酒與莫閣主談話,可是隻有二人?”若是隻有二人的私人談話,自己也不好介入,但若不是,這倒是一個機會……
“不,還有些狐族的重要人物。”這話已有拒絕之意。
“呵呵,那我就也要參與小酒的邀請了。”狐族重要人物,他好像也算呐。
戰酒本想再拒絕,卻因那聲“小酒”與那份不容置疑的語氣而說不出來反駁的話,一種……無法忤逆的感覺……他聽到自己說:“……好”
莫千臨有些不解,這次談話,如果出現自己不明身份的人……他眼中閃過思索,臉上卻一直是無所謂的風流笑意。
幾人步入中廳,戰酒開啟陣法,讓外面的人無法感知到裡面的情況,此時戰以擇也已把傘合上,廳中已有三人,一位白衣白裳,衣袖與衣擺繡着流木紋的俊郎男子,眉目溫和,眼神平靜通透,他手中還牽着一個十多歲大的少年,也是一身白衣,袖上繡着藍色的回形紋,模樣俊秀,明亮的眼眸幹淨而帶有幾分正氣,微微抿着嘴,有些緊張的樣子。
還有一個身穿深紅色華衣的女子,五官立體,臉部線條分明,有一種攻擊性的美,她沒什麼表情,眼眸深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戰酒指着白衣青年介紹道:“莫禾,白狐莫氏的大長老。”長老,是輔佐狐君的,一般有三位,大長老為首。
他又指向莫禾牽着的小少年,頓了頓道:“莫氏正統的小公子,莫千風。”
臨風,這是一對兄弟的名字,在狐族一直被津津樂道,不是因為優秀,而是因為特别,哥哥莫千臨,聰慧過人,卻身體羸弱,修煉天賦極差;弟弟莫千風,身體極為适合練武,性子卻有些憨直,心思簡單,一點兒也不像素來多智的白狐。
戰酒指向最後一位紅衣女子道:“赤狐戰氏大長老,戰持。”
他介紹完屋裡的三個人,又指向了莫千臨,“千臨閣的閣主,莫千臨,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莫千臨卻在這時接道:“來此相聚倒沒什麼,但本閣主想知道,這種層次的談話為什麼會混進來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他此時合上了玉扇,輕輕用扇身敲擊着左手,他嘴角依舊挂着一貫的風流笑意,語言卻刻薄至極,直指莫千風。
莫千風有些無措,眼中有幾分尴尬,還有失望和不解,為什麼哥會背叛狐族,為什麼今天會走到這一步。
看到莫千風帶着點兒氣憤的不解,戰酒岔開話道:“我還沒介紹完,莫閣主别急。”
他指向戰以擇道:“狐族,戰公子。”
……便沒有了下文
衆人:“……”等了一會兒的衆人有些發懵,這就介紹完了這個狐族的家夥不僅戴着面具,更是連名字也不透露,這也太過分了吧……
戰酒内心也很無奈,不是自己不想介紹,而是他和别人一樣對戰以擇一無所知,所以自己到底為什麼答應他參與這次談話,他一時有些糾結。
戰以擇看到戰酒眼中的糾結,竟沒忍住的笑出了聲,他彎了彎眼睛道:“不要在意我是誰了,隻要知道我對狐族無害就夠了,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莫閣主,不想讓這個叫千風的孩子來,可是怕他接受不了一些事實,而且這樣憨直的性子似乎也藏不住什麼秘密……”
知道莫千臨今日必定要坦白點什麼,今天在場的全是小酒選的狐族核心人員,既如此,他就逼一逼他,看看他怎麼處理,也看看狐族的這些人物到底如何?
他的問題很突然,衆人先是有些意外,随即開始思考他話中的深意,莫千臨則是笑了笑,從容接道:“你又知道些什麼?”
戰以擇看他一副從容的樣子,眼中的笑意更深,很精明呐,要不是他和莫夭有過以血為盟的結拜,要不是狐祖勾連着狐族氣運,他也不會對莫氏血脈心神波動如此敏感,更不會感受到莫千臨那一瞬間的緊張。
“我知道的,是莫氏的忠誠啊,流淌于血液中的忠誠。”戰以擇笑着回道。
戰持卻在這時突然開口道:“他身上的血液,不見得全是狐族的吧。”
莫千臨淡淡一笑,回道:“是啊,狐族逼死我母親,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莫千風卻在這時有些試探的開口道:“……母親的死,是意外,不是狐族的原因。”他年齡小,在這裡沒什麼發言權,可這時卻談到了自己母親,便忍不住辯解。
莫千臨依舊是笑,仿佛他隻有這一種表情一樣,“與狐族無關如果不是狐族的規矩,母親嫁進來怎麼會需要叛出虎族母親身為虎族王族,自願被放逐就必須接受剝離血脈之力的懲罰,可在母親那麼虛弱的情況下,剛生下你,她就要遵循狐族規矩去立功打仗,以證忠誠,所以才會戰死!你有沒有良心,說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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