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什麼都不做,踏踏實實的待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兒裡,别做多餘的事情。”
“我不明白?”
“你明白,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念在過去那幾分情分上,我勸你适可而止。”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你還是放下那些癡心妄想,早點清醒過來吧。”
陸星晚的心就是烈火鍛造的也漸漸冷了,如果她足夠聰明就該知道及時抽身離去,或許還能保存一兩份美好和情誼。可掌門對她的态度如常,她忍不住抱着一絲希望不肯離開。
直到那一次江漣漪突然暈倒,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精神,門中上下緊張壞了,連忙請了百草谷的神醫過來。
神醫卻告知了他們一個石破天驚的結論,江漣漪中毒了。
這是一種不易察覺的毒,尋常的醫者很容易就會被蒙騙,中毒者本身意識毫無察覺。
而這種毒會使人身體漸漸虛弱,功力慢慢散去,使中毒者陷入沉睡,百日後徹底離世,所以這種毒有個名字叫百日醉。
師門上下查探最終查到了陸星晚身上,陸星晚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早就預料到的宿命感,她就像是在觀一段留影石上留下的影像,看的入情又仿佛已經置身事外。
而夢中她一無所知,還滿心期待地研究了新的點心樣式準備去見掌門,卻被得知真相就氣沖沖的跑出來的阿蘿一劍攔下。
劍光來勢洶洶,她勉強躲開攻擊,那劍勢卻緊追她不放,幾招過後她手裡的點心盤就被擊飛出去,掉在不遠處的地面上沾了一層土。
而她本人就如同碎爛的點心,狼狽的摔在了石階下面。
阿蘿居高臨下地站在上方,“是不是你幹的?”
她先來質問又将查到的證據丢在她的面前,在句句逼問中讓夢裡的她明白發生了什麼,這道也和前面的夢境碎片串聯上了。
長久以來的疑問終于得到了解答,陸星晚卻隻剩喟歎。
“不是我,你相信我。”夢裡的那個自己倉惶出聲。
陸星晚感覺無比悲涼,卻也能更冷靜的看清這一切。
阿蘿面上寒意更重說不清是厭煩還是失望,“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你真讓我失望。”
“你為什麼就
不相信我?”夢中的陸星晚面色無比的慘淡,仿佛已經被世界抛棄,她顯然沒有意識到阿蘿來逼問她的那一刻起,她們之間就已經不存在信任了,而她還在妄圖争取那不存在的信任。
“所以,所以你這般問我不是存疑是已經給我定了罪?”
“事實擺在眼前,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阿蘿冷淡的說,像是不願意在多看她一眼。
“你去查啊!”陸星晚嘶喊着,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仿佛再不做什麼就要徹徹底底的墜入煉獄,“或者讓我去查。你什麼都不問,就因為我做了點心就覺得是我下的毒,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非要我把最難堪的那些話都說出來?”阿蘿面色越發冰冷,像是覺得她死不知悔改。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我了,所以什麼事你都覺得是我做的。”夢中的自己眼底的光如風中殘燭明明滅滅,她近乎絕望的朝阿蘿伸出手。
“難道你沒做嗎?”阿蘿後退了一步,偏過臉去,似是不想也似是不忍,“從前你處處針對琴荷,我隻當沒看見,現在你居然連下毒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有沒有良知?”
憤怒與絕望的争吵過後,阿蘿拔劍要殺她。
盡管不是第一次夢到這一幕,陸星晚還是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接着她最想不到的人維護了她,白琴荷拔劍替她擋了一下,“阿蘿,還是再查一查吧,也許真的不是陸姐姐做的呢。”
阿蘿動手逼問她,先是被白琴荷阻攔,接着江漣漪被大師姐攙扶着也到了,掌門很快也來了,她絕望地祈求每一個人相信她。
江漣漪面露不忍又似是極為失望,偏過頭去不看她。
大師姐冷哼一聲,目光酷寒仇視,再沒有之前的溫和,“此人心機深沉,留着隻會是個禍害,縱然從前有幾分情義,如今也被耗盡了。”
夢中的陸星晚知道她們都不會相信她了,若不是知道自己沒有做,證據那麼充足的情況下她都要懷疑是自己做的。
所以她将最後的希望投向了掌門,掌門對她來說不僅是尊敬的前輩,仰慕的強者,也是她對親情渴望的寄托。
掌門隻是垂眼看她,再也沒有任何情緒,“你太讓我失望了。”
一句話讓她沉入了地獄,萬劫不複。
她被丢入了刑罰堂,骨頭和尊嚴都被碾碎了,沒有人去看她也沒有人聽她的辯解。
反倒是從前一直算計她的白琴荷為她說情,去水牢裡探望她,雖然有幾分真心有幾分嘲弄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可這也格外諷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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