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撒尼爾的高明之處便在于模糊了命令和調情的界線,他錯誤的讓缇森以為,這一切順從都是他自己的主動行為。
“求你。求你。”
醉生夢死的缇森,赤裸的後背被一層涼涼的月色溫柔籠住,腰身彎出一道白皙的弧度,脊骨根處凹陷出一道淺淺的坑,連帶着那被玩弄得泥濘潮濕的穴,盛滿了醉人的欲望。
“要我,主人!求你要我。”缇森哀求着,體内蒸騰着情欲,讓他放棄一切尊嚴。
納撒尼爾抽出手,沉吟一聲,一頂而入那濕暖的洞穴,溫熱的肉壁争先恐後地妥帖包裹住侵入者,嚴絲合縫。
納撒尼爾一手托起缇森的臀,五指在白皙的臀肉上勒出五道凹痕。他擡起長腿,惬意的往飄窗上一坐,後背依靠着牆壁,側對着窗戶。在缇森看不到的地方,納撒尼爾微微動了動食指,封閉的房間内瞬間流動起了陣陣輕柔的風,将滾熱的情欲氣息吹得四處彌漫。
“呃嗯……啊……”缇森坐在納撒尼爾的胯上,還未将那龐然大物吃盡,缇森隻覺得手腳酸軟無力,重力使然,缇森的身體一點點下滑,将納撒尼爾的性器一點點沒入身體内。
穴口的褶皺被撐得透明,缇森不住地倒吸着冷氣,堪堪坐下,那硬楔成了缇森身下唯一的支撐點。
先是清晰的痛,再是暧昧的欲。
缇森隻覺得眼前冒起了星星,生理性的淚水讓目之所及變得朦胧。
“好孩子,動一動。”納撒尼爾又一次命令道。
胸口的契約印一陣輕微的灼熱,缇森這才發覺納撒尼爾可能已經在情事中使用了很多次命令。
缇森一腿在窗台上貼着納撒尼爾的身側外彎着,一腿蹬着地,伸得筆直。他的雙腿被納撒尼爾大大分開,毫無保留得接受着蹂躏。
缇森一手擁着納撒尼爾寬闊的背部,一手扯着他開了三四個扣子的襯衫胸膛前的領子,小幅度地上下晃動着上身,讓主人的性器在他身體内來回抽插,盡量滿足着納撒尼爾“動一動”的命令。
納撒尼爾原看着夜空上的月,感覺出身上惡魔的喘息濕漉漉地喘在他的鎖骨上,垂頭一看,已用盡力氣的缇森上身近乎整個倒近他懷中,喘息的唇帶着熱氣堪堪落在了納撒尼爾的鎖骨上。
鎖骨上留下了一排牙印,缇森的牙被磕得酸疼。
而一瞬間的晃神代價就是,他無意識地吞下了納撒尼爾的全部,在他體内開拓出一個極深深度。
缇森小口小口喘息着,搖晃着擡起頭,淚眼朦胧間,看見納撒尼爾瞅着自己意味不明的笑,像獵食的獸看着瀕死的兔子掙紮逃跑那般,覺得好笑又得意。這樣的目光,讓缇森瞬間清醒,他這才發現納撒尼爾的襯衣被他汗濕的手扯得皺巴巴,而後背上更可能被狠狠扣起的手指劃出了好幾道傷痕。
他驚慌的松開兩隻手,卻沒想早已無力的雙腿根本支撐不住他。
缇森小小的“哎呀”一聲,向身後,納撒尼爾的長腿上栽去。
納撒尼爾埋在他身體裡的性器,本來一柱高聳,被缇森向後栽倒的方向帶去,硬生生在缇森腹部的皮膚上撐出一個明顯的凸起形狀。
納撒尼爾的笑瞬間有着實質性的嘲弄,他伸手一把攬過缇森,帶着失力的缇森重重栽進自己懷中。
“呼。”納撒尼爾另一隻手三指擎着,剛剛變化出的一柄銅質細長煙杆。寂靜的房間裡隻聽見混着蘭花的煙葉“哔剝”的燃燒聲,納撒尼爾托着煙杆,送到嘴邊,含上那綠玉制成煙嘴,吸上了一口,垂頭,将煙霧盡數吐露在缇森面前。
缇森嗆得直咳,作怪得逞的納撒尼爾卻笑得一抖一抖。
納撒尼爾有着四分之一的東洋血統,加上他的第一位夫人是個東洋人。因此塞考萬提斯的大宅中擺着許多來自東方的物品,雕刻着龍鳳呈祥的木質大床,雪白輕紗制成的窗簾,此刻撫弄着缇森彎在窗台上的腳踝,再有便是納撒尼爾手裡的銅質煙杆了。
煙杆上挂的并非常見的彩錦袋子,而是納撒尼爾第一位夫人親手編織的、歪歪扭扭的紅色平安結。
此刻納撒尼爾可以用那平安結下的紅流蘇撫弄着缇森雪白的後背。
缇森隻覺得一處令人不安的熱源離自己若遠若近。
他摸不透納撒尼爾的惡趣味,也許下一秒,他就會被燙的皮開肉綻。
惡魔不懂情感,但是使魔知道痛楚。
缇森停了咳嗽,縮進納撒尼爾懷裡,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納撒尼爾停了笑聲,臉上的笑意未收,沒頭沒腦地說道:“看來你真的沒在人間待過,隻有從荒涼之地剛剛來到人間的惡魔,才會像你這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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