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的急了,一時沒來得及咽,湯順着唇角流下落進脖子裡,她趕緊抽紙巾給他擦。
躺在她懷裡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迷蒙的眼浸滿溫情的笑,随即放到唇邊吻了吻:“你回來了。”
聶姝的呼吸一窒,還沒回過神躺着人已經翻身在上,她的心瞬間提起,呼吸聲放大,心跳加快,被他火熱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緊張地舔了下唇。
男人眼睛裡倏然起了火,柔軟的唇相碰的那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腦子裡炸開。
過去甜美歡快的記憶沖擊着她的心,好像聞着酒就醉了,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嚣着回應他,你壓根沒有放下。
愛情從來是情不自禁,哪怕不久前好友還在耳邊叮咛,而這一刻她隻想放縱沉淪。
他的吻漸漸從蜻蜓點水變成鋪天蓋地,耳邊的呼吸粗重,一手捧着她的臉吻的認真卻也貪婪,像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終于掙開束縛,環住他的脖頸,笨拙地回應他。
什麼都不說,不談過去,不談未來,隻在意此刻。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停下,他的唇沾着水意,她擡手順着摩挲,拍了拍他的臉頰:“你醉了,好好睡一覺。”
他握住她貼在臉上的手,可憐巴巴地問她:“你不走嗎?我想抱着你睡。”
“好。”
他翻身躺下來,擁她入懷,發出舒服的喟歎,不知是迷糊了還是真心:“我好想你,想的這裡痛。”
聶姝被他拉着手放在心口上,聲音顫抖:“是真的嗎?”
隻可惜男人睡着了,她的問題永遠不會有回答。
聶姝确定他不會醒,起身去浴室洗澡,穿着粉色睡袍出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轉身去了客房。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她打着哈欠想要翻身,被腰間扣着的那隻大手給摟住,緊接而來的是一聲不滿的輕哼。
她回頭看過去,男人閉着眼,眉頭攢起,身上換了睡袍,一樣的沐浴液香味讓她生出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的錯覺。
男人睫毛顫了顫,随即睜眼,見她愣愣地,兩根手指曲起夾了下她圓潤的鼻頭,不客氣地笑罵:“你個小騙子。”
聶姝擡手拍了下他的手,眼睛裡漾着嫌棄,不滿道:“誰騙你了?”
“說好不走陪我睡的,醒來人不見了,你怎麼說?”
聶姝要起身,不想睡袍衣帶松了,露出裡面一片旖旎風光,雖然她快速掩上,擡頭看到男人的眼睛微微泛紅。
二話不說跳下床,連鞋都顧不上穿直沖衛生間,好在有地暖不冷。
她在衛生間裡磨蹭了許久,等她洗漱好出去,床上人已經不在了,堆起的被子證明人真的存在過。
換好衣服下樓,男人坐在餐桌旁拿平闆看新聞,明明還年輕做派和爸爸一樣。
沈繁聽到動靜,将手裡的平闆放到一邊,擡眼看她,嘴角噙笑:“吃飯吧,我昨天和你爸媽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頓飯,正式談我們的婚事。”
沒聽到她的回應,沈繁皺起眉:“怎麼?你不同意?”
陳姨從廚房将早飯端出來,見兩人間氣氛不太對,笑着打了個圓場:“先生和我說了很多你愛吃的,嘗嘗看合不合口味,還有好幾樣,明天再給你做?”
聶姝笑着說:“我不挑嘴的,辛苦陳姨了。”
兩人沒結婚這麼老住在一起,雖然也沒做什麼,但對聶姝來說還是别扭。
她拿勺子舀起湯吹了吹,不緊不慢地說:“我有什麼不同意的?你都定好了,我也省得費口舌。你媽她樂意嗎?上次帶來的那位小姐,看樣子是她給你挑的合适人選。”
沈繁習慣了方便的西式早餐,喝了口牛奶,哼了一聲:“我沒媽,你也不用喊她。她說什麼做什麼不必理會,以後你和我在雁城生活,誰也不影響誰。”
聶姝夾起盤子裡切好的薄餅,隻吃了一小塊,繼續喝粥,吃起來很香,但太油了。
“你是因為我們倆的事恨她嗎?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她,我以為……”
沈繁面色如常,并不覺得這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以為我打出生就是孤兒?差不多,我媽生下我就死了,托人把我送到沈家,他們沒收留我。準确來說将我送到孤兒院的人就是她。可惜,她沒笑到最後的本事,丈夫兒子出車禍死了,公司裡的老人虎視眈眈想奪權,她再恨我也需要我給她撐門面。”
聶姝沒想到沈繁居然還有這樣的身世,她原以為沈夫人是真的心疼他,想要給他更好的,這才想方設法讓她離開。
沈繁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我本來不感興趣,沈家的錢和人,和我有什麼關系?但有一天,我什麼都沒有了,看消遣解悶也不錯。當初她讓我失去了什麼,現在我就讓她嘗嘗同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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