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給了主編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以後,他便隻能硬着頭皮讀下去了。
其實一開始他不願意正視我的文章,也有一些看不起我的成分在裡面。首先,我看起來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其次,他說我像是個家境富裕的華族小姐,如果貿然刊載,說不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啊這,怎麼跟理子一樣。
主編擦了擦眼鏡上的痕迹:“櫻庭小姐,我這輩子瞧了多少人,你要是不是華族出身,那就再沒有比你更像華族的小姐了。”
“您放心,我與您說的那種身份的人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家中隻有一位兄長,他很支持我做這些事,不會有人來打擾——”
我用紋飾着玫瑰暗紋的手套點了點稿件,微笑:“——隻要您看得上我的作品。”
主編終于讀到了若煙之死。
下一頁,他原本不耐煩地、在紙上跳動的眼神突然就停住了,好像是被帶着磁力的漩渦吸了進去一樣,連半分都挪不開,緩慢而又謹慎地在字裡行間移動着。
他沒有再說話,直到看到最後一頁。
“這,沒了?”他露出了和悠太一樣震驚的表情:“後面呢?”
我拘謹而又傲氣地翹起了唇角,頗有些得意地點了點頭:“當然已經想好啦。”
這篇文章的看點不僅是若煙對身邊人身份翻轉的震驚,與他們的鬥智鬥勇、你來我往的愛情,還有平安京與大正今昔對比的一些反映,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戳中這群沒見過反穿文的人群的爽點。
加上我娴熟制造的沖突與卡文的節奏,簡直就是讓人欲罷不能,恨不得讓人順着作者的存稿箱爬進去,把他腦子裡的存貨都風暴吸出。
“您的文筆很妙,很好……”主編情不自禁地念叨着:“對那個時代也很了解,在知識考據上可以說是沒有問題,劇情也充滿了張力……”
“不過這個标題?”
他又翻回了第一頁,《姐姐的誘惑》五個大字就挂在上面,簡直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這個标題是不是太過露骨了些?”他問。
“有嗎?”我假裝無辜:“完全沒有啊,我隻是為了讓大家更容易地注意到這篇文章。讀者是很傻的,他們其實并不知道自己想看什麼,這都需要我們這樣機智而又勤勞的作者寫給他們看,而不是讓他們對我們的創作内容有所要求。”
“标題也一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貴社能夠更好賣出每一份産品而已。”
主編也被我這番從喬布斯大佬那裡剽竊過來的經典名言新編給震驚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我們之前也很少有要求作者改題目的請求,不過既然你堅持如此,那我們也就隻好尊重作者的想法。”
之後關于稿費的内容,那我就更熟了,很快便談好了條件。
奈斯!
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從報社出來,我雀躍的心情就像是嘩啦啦翻湧着頂開瓶蓋兒的汽水一般,連帶着我也忍不住難得地心情好了一會兒,快樂地哼起了鬼滅之刃的主題曲《紅蓮華》。
曾幾何時,我也是在彈幕上刷『豬油骨、拿來鹵』的一員,現在這曲子卻成了我的處刑曲,真是想想都讓鬼潸然淚下。
外面的雨停了,我穿着白色的羊皮靴踩着水坑,滿腦子都是“哎呀今天賺了小錢錢,要不去找個垃圾人渣吃一吃獎勵一下自己呢”的念頭,完全沒想到一轉身,一個鮮豔的人影就從路邊的巷子裡沖了出來。
那速度快到我都一時反應不過來,直接被他撞到旁邊的路燈上!
草,好疼。
雖然鬼的愈合速度很快,疼痛對我而言也不過是轉瞬而逝的光影,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是鋼筋鐵骨,該受的傷,該挨的疼,一點也不會少。
實際上我很懷疑我能否像動漫裡畫的鬼那樣,被腰斬砍頭都面不改色,好一個鐵骨铮铮的好漢鬼的樣子。
“對不起!這位小姐!”
“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看路!但是我剛剛在追一個人,不小心撞到了您,實在是對不起!”
那氣勢如虹的語調,那精神小夥的口氣,那聽上去就很像日野聰的聲音……
我的眼淚差點就要噴出來,這個聲音,我不會認錯!
和齊木楠雄的班長灰呂杵志簡直如出一轍,令人過耳難忘……
尼瑪這不就是和炭治郎一起會在無限列車上給我炎火雙重呼吸混合雙打的、鬼殺隊炎柱煉獄杏壽郎嘛!
我不敢探頭看他,以手扶額擋住臉,眼珠子咕噜噜地打轉,卻也隻能看到這家夥羽織下擺如火焰一般的色彩,以及刻着『惡鬼殺滅』四個大字的白色刀柄。
霧草霧草霧草霧草霧草霧草霧草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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