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一個冷着臉要走,一個獨自在車中悶悶不樂?
紀初桃覺得,祁炎大概是不開心了。
自從上元節以來,他已經很久不曾生氣,總是寸步不離地護着她。脾氣好到,她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快樂下去。
可這片平靜,終究是随着孟荪的出現而被打破。
紀初桃捂着酒醺微紅的臉頰,視線落在身側寫有狷狂大字的宣紙上,自語般歎道:“可是,本宮就是不喜歡孟狀元呀。”
……
祁炎一夜未歸,隻差人送了口信過來,說有要事要回鎮國侯府住些時日。
紀初桃放心的同時,又隐隐有些失落,畢竟習慣了祁炎的“伺候”,身邊突然沒了那道挺拔矯健的身影,總覺得哪裡空蕩蕩的。
午膳時,挽竹端着一盤子各色的絹花進殿,朝執着鼠須筆出神的紀初桃笑道:“殿下,有件喜事!”
說着,挽竹見到紀初桃畫了一半的肖像,“咦”了聲:“殿下怎的又在畫這個沒臉的黑衣男子了?不是許久沒有做過那些怪夢了麼?”
挽竹剛想說“夢中情郎怎的好像祁将軍”,便見紀初桃胡亂卷起畫軸,意興闌珊道:“何事?”
想起正事,挽竹噗嗤一笑,湊過來興沖沖道:“殿下還記得瓊林宴上那個不知禮數的瘦黑進士麼?聽宮裡的内侍說,那日瓊林宴歸去途中,不知哪裡飛來的石子砸中了他,他一個踉跄跌進水渠中,摔得鼻青臉腫,連過兩日的簪花禦宴都不能來了!”
“竟會有這麼巧?”紀初桃疑惑。
挽竹叉腰,很是幸災樂禍的樣子:“誰叫他在宴會上大言不慚,竟敢諷刺孟狀元和殿下您,這下可遭報應了!活該!”
紀初桃手執筆,托着下颌,淡淡“唔”了聲。
那個士子雖然可笑,卻也不值得她留意什麼。
見紀初桃興緻缺缺,挽竹抿唇一笑,将裝滿各色絹花的托盤奉上,伶俐道:“後天就是簪花禦宴,您選個花?”
本朝每年春末,宮中都會舉辦一年一度的簪花禦宴,宴請文武百官。宴會上,天子和皇儲會将各色花賜給自己倚重的臣子,以表嘉獎。譬如文官是茶花、牡丹之類,武将是栾枝芳草之流……
大殷尚未有皇儲,因此賜花便由三位帝姬陪同小皇帝完成。
往年紀初桃是不參與賜花的,她不似兩位姐姐那般位高權重,賜的花也無甚意義,連着幾年都告假不去。
今年也一樣,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花上,看也不看便回絕道:“不選,撤了罷。”
挽竹“噢”了聲,端着花盤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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